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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梯也种了一些花生,特意空出来一点地。姜棉想留着种红薯。
◎作者有话说:
遇到了一些突发事情,长辈可能要住院。
现在作者君窝在灯火通明的流水区里。很困,但没法睡。码了一点字。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更新没法保证了。
◎最新评论:
年糕不是用糯米做的
埋下一颗,会结出好多好多更新章节咩?yaj
作者,这文不更了?
撒花撒花花
辛苦了 千言万语道不尽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营养液浇灌你,你可感受到我无尽的情意!
等双抢过去,大家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能松一松了。
姜棉决定跟几个小伙伴一起去大林公社逛逛。
大林公社是附近这几个公社里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一个公社。
不过这公社的市集所在地离铃木生产队相对远一些,一般情况下,在良平公社就能满足很多平常家庭的日常所需。
要是想买量大的便宜点的,或是平常不容易碰到的东西,才会考虑去大林。
这里除了地方大,还是三个省市的交汇处。
姜棉就是来逛一逛的。
其他几个小伙伴都有一段时间没有离开过生产队了,都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要买。
一群人首先奔向的是供销社。
姜棉不用买东西,被楚婴拉到供销社的门口,却站住了不想进去。
楚婴只好放她在门口等着。
不过姜棉不可能就这么傻站着等。
供销社的的不远处就是市集之地。
姜棉他们就是专门挑着市集日这一天来的。
站在供销社的门口,隐约可听见那边的嘈杂声。
看着三位小伙伴都进了供销社,姜棉抬脚就往市集走去。
市集里面嘈杂但并不凌乱。
氛围跟再过几十年的乡镇市集差不多,不过基本建设和环境自然是没法比,还好,销售品还是有分区域的。
姜棉东逛逛西看看,漫无目的。
转了一会儿,在卖蔬菜瓜果那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一位须发灰白的老人家引起了她的注意。
应该说是老人家面前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他的面前,一个篮子里装着几个南瓜和冬瓜。
篮子旁边,三“手”红薯苗,整整齐齐地码在秧篮里。
叶大藤粗,藤皮带红。
很像她上辈子种过的一个父亲叫它xvzl“大叶红”的品种。
这个品种产量高,红皮黄囊,口感没紫薯那么绵,挖回家放过一段时间再煮的话,口感软甜,常常流糖,还不噎人。
无论是烤还是煮,都非常好吃。
是她上辈子最喜欢的红薯,没有之一。
姜棉快步走了过去。
“这位大伯,您这薯藤是卖的吗?”
这个时候并不是红薯种苗上市的季节。
“嗯。我家小孙子说想吃糖,家里没糖了,出来卖瓜,我就顺便割点红薯藤拿来,看有没有人要,好给他换点糖吃。”老人家说着话,一边扯下头上的草帽,拿在手里慢慢地扇着凉。
大林供销社里有红薯糖卖,不要票,一毛钱一块。是红薯和米一起做成的,估计是哪个生产队的农副产品。
薯藤的叶子把大部分的藤茎盖住了,姜棉站着看了一会儿,还是不能确定红薯藤的品种。
不过她要的并不是真实的品种,她要的是外形的相像。于是问道:“我能看看吗?”
“女娃子真是客气。你是下乡来的知青吧?随便看。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老人家裂嘴笑了,“不过这种番薯很高产的,种出的薯是红的,也好吃,比那种白色的好多了。我也是去年在菜园子种过才知道的。”
姜棉拿起几根薯藤仔细地看了看,便决定买下来。
她的空间里有正宗的“大叶红”的红薯种苗,是经过脱毒栽培的。
她打算回去以后来个偷梁换柱。
没有经过脱毒的红薯苗,会逐年减产。
经过脱毒的,一般能坚持个三五年以后才会减产。
对她这个了解大概历史走向的人来说,有个三五年也就够了。
“怎么换?我要两手”。
这里的“手”是指把割成三十厘米左右长的薯藤段挨个摆一起,差不多一个人的手臂长算一“手”。
至于数量,则要看薯藤的粗细。
像老人家拿来的这些,由于藤茎粗壮,数量要比一般的少至少三分之一。
“你看着给。现在也不是种番薯的时候。”
老人家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脸上也被长年累月的日照晒得又黑又皱,但脸上却没多少愁苦,倒有一丝天生的乐观。
也是,心态不好也不会这个时候来卖红薯藤。
这很有可能就是白费一番功夫。
姜棉掏了一块钱递了过去。
老人家伸手接了钱,看到姜棉两手空空,就从扁担下面扯了一根草绳出来。
然后把两手薯藤叠一起,用草绳一捆,打个结,还用余出来的草绳挽了个提环。
姜棉看了看那个提环,借着布包的遮掩,掏出两把糖塞给了老人家。
老人家先是有些惊讶,反应过来后就笑了,“女娃子心真好。这个南瓜你拿去吃。”
老人家捆住红薯藤的草绳松了松,硬是把一个跟冬瓜差不多形状的南瓜塞进了红薯藤的上面。
姜棉也没拒绝。
她今年没种南瓜,拿回去给大家换换口味也好。如果不想当菜吃,就和面粉一起做成主食。
无论是做成包子、馒头,或是花卷,那两位男同志都能消灭掉。
姜棉提着红薯藤和南瓜继续逛。
最后又买了八只半大的小母鸡。
小母鸡的卖主是一位中年大婶。
据她说,这八只鸡一共属于三户人家,知道她今天过来赶集,其他两户邻居让她帮忙拿出来交易的。
由于没有秤,八只鸡都是论只卖,两块钱一只。不过这些鸡的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肉眼看,差别不大。
姜棉伸手从鸡笼里提出一个鸡,掂了掂,说道:“大婶,这鸡不太够两斤啊。”
现在市面上的鸡一般是一块钱一斤。
“看你年纪不大。想不到还有这手艺本事。”大婶看见她这个动作,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八只鸡,在家的时候我借过秤来称过的,是有两个不够两斤,差别也不大,就一两。你抓的这个就刚好是小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借把称来称称看。”
姜棉也就是估个大概,她也不是神称手。但她在意的不是这一二两肉。
“差一二两倒没什么。我想买回去养来下蛋的,就是不知道你这鸡……”
大婶不等姜棉说完就开始打断她:“要是说这个你就放心,我养的鸡都是顶好的,绝不可能拿病鸡、孬鸡出来卖。
这几只还是我准备留种的呢。要不是我家小闺女要上学,家里没钱交学费,也不可能把它拿出来卖。
其他的几只虽说是我隔壁两家的,那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好的我拿来卖了,就是坏了我自己的名声。
我这带了两把草药过来,给你带回去。如果看鸡有什么不一样,你煮水给它喝一喝就好了。
要是不信,你可以去乌牛涌大队打听打听。我张春莲养鸡认第二,有没有人敢认第一。”
那位大婶还真的就拿了两包草药塞给她。
姜棉也是养过鸡的。
她上辈子回去承包土地搞种植的时候,顺便在家旁边的竹林里也养些鸡。
她家的竹林不算特别大,也就能容纳几百上千只鸡。
她那时候都是几百几百地养,养大了就请人来宰杀。
现在她的空间里,最起码也还有几千只处理好的竹林鸡。
但现在没办法拿出来吃啊。
那就再养。
她的空间里,从饲料,药,到书面的技术著作。样样齐全。
现在就只欠鸡了。
既然要养,那就不能马虎。
姜棉把那八只鸡逐个看一遍,鸡都挺精神的。
她倒是想全部买了,但她手上没有东西可装。
放目四处转了转,最后在隔壁的另一边找到了卖鸡笼的摊子。
她入手了两只。
和卖主交易完,正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三件东西提到供销社门口。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把东西给我吧。你还有什么东西要买不?”
姜棉转过头去,果然庄清梵就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