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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久啊……”沈恙是真的在感叹陆诀的时长。
陆诀笑, “大概,天赋异禀?”
他可没敢说,当初他第一次做的那个梦,在沈恙坐上去的时候,他是秒/射。
可惜夜还长, 陆诀发/情期也是真的。
沈恙并不能因为累得快晕过去了而作罢。
外边已是深夜,星辰不见几许,风却比往常要大得多。
沈恙实在招架不住发/情期的小狗, 他哆嗦着, 泛红的眼尾起了潮,抬起酸软的手去抓住了陆诀的头发, 分明已经被折腾得话声音都嘶哑和打颤了, 却还要作出几分肃然的模样。
陆诀掐着他的腰, 伏在他身上动,被沈恙揪着头发仰起了头,也只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沈恙看不见此刻的他多么的诱人。
“最后一次, 这是, 唔嗯……最后一次。”沈恙音律不稳, 鼻息间喘出的气也是滚烫的。
大概是第四次了, 中间沈恙困过去了,不过迷迷糊糊又被人折腾醒了, 如此反复,沈恙觉得他精神状态要不稳定了。
陆诀用手捏了捏沈恙酸软的腰, 俯下/身去啄沈恙的唇,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他在哄着沈恙,温柔极了。
“好,老师,我爱您……”他轻轻地咬了两下沈恙的唇,又把湿漉的吻落在了沈恙如白玉一般的耳瓣上,将沈恙的长发尽数别到了耳后去。
一下比一下狠,沈恙骂他的话全被堵了回去,换成了不堪入耳地低喘。
后半夜陆诀才彻底消停下来,他眸中的迷离早就已经烟消云散,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着什么神志不清,陆诀将清洗干净了的沈恙抱出了卫生间。
被c熟了的人身上早就没了往日那种不近人情的薄凉,此刻竟给了人一种温和的知性美感,沈恙闭着眼睡在陆诀怀里,他浑身上下只套了一件白衬衫,白衬衫纽扣没有扣上,露出白皙的颈脖。
折腾了几乎一晚上,沈恙身上却只有被掐红而留下的印记,陆诀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暧昧的痕迹。
他看着沈恙漂亮如天鹅颈一样的颈脖,忍不住弯腰吻了过去,忍住了想厮磨的冲动。
他不是能忍,只是沈恙昨晚警告过他,不允许自己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陆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犬牙,小心地替沈恙盖好了被子,然后站起身去拉开了床头柜的最后一层,里面赫然躺着一支抑制剂。
陆诀笑了一下,拿起抑制剂去看床上累得昏迷不醒的人,静默了许久,他才转身走向卫生间,打开了马桶,将抑制剂丢进了马桶里面,强力的水卷着那支抑制剂消失不见了。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透过卫生间的镜子看了一眼,因为沈恙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他就没意识到昨晚的疯狂程度,结果在看到自己身上交错的抓痕,咬痕,吻痕以后,他才彻底反应过来。
难怪那一句“求你了,慢点……”会从沈恙的嘴里说出来。
难得的,陆诀竟然皱起了眉,眼里晕染着懊悔的情绪。
他摸了一下颈侧的腺体,也只是暂时抑制住了,不过明天抑制剂就应该送来了,陆诀垂下了眉睫,有几分的落寞。
沈恙太累了。
就连在梦里也是有气无力的,他又梦见了那个梦,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只是屋内的温度要比以往高上了很多。
他无力挣扎,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那个男人的出现。
没多久,沈恙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那时候沈恙都快要在梦里睡过去了。
听到动静,沈恙翻了一个身看向了门外,男人是踩着霜寒进来的,身上有外面的凉意,沈恙瑟缩了一下。
沈恙心里微微一动,似乎想要印证什么。
他便主动开口:“你来了啊。”
“您在等我?”男人也没料到沈恙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打招呼。
沈恙温温一笑,他不知道在梦里的自己,和睡前是一模一样的,一副被艹/透了的熟感,很是勾引人。
“是呀,我每天都在等你,不是吗?”沈恙坐起了身,竟然开始动手解衬衫的纽扣。
男人一愣,追着问:“你这是做什么?”
“做吗?和我。”沈恙说的话直白又露骨,他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僵硬和局促。
男人后退了一半步,“你怎么了……”
沈恙露出白皙又精致的锁骨,“我什么怎么?”
他站起身,想要靠近男人,却又被锁链拽住了行动,他有些愠怒地拧了拧眉,又有些自暴自弃地去解皮带。
“你锁着我,又不干我,那你准备干什么?”沈恙有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在加重,已经要把持不住了。
下一秒,沈恙眼前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带着一种珍视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沈恙闭上了眼。
感受到男人从哪里摸出了一条领带出来,做出要蒙住他眼睛的举动,沈恙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说:“我不要。”
对面只犹豫了一下,就将领带往沈恙的手上绑了过去。
沈恙这次没拒绝。
他甚至主动将腿盘上了男人的腰,感受到男人的喜悦,他眼里也闪过得意的光,直到男人褪下衣裳,他终于看见了男人的胸膛。
果然,果然,果然啊。
那一颗痣那么显眼,那么熟悉,有多熟悉呢,熟悉到昨晚沈恙刚和这颗痣的主人滚了床单。
“喜欢吗?”
“陆。”
“诀。”
沈恙一字一句,从嘴里吐出了比霜寒还要冷的话,接着,周围的一切开始消散,他的手落了空,他开始向下跌,直至一道光刺了过来,刺得沈恙睁不开眼。
沈恙猛地睁开眼,那一刻他还是有些恍然,他被人搂在怀里睡着,陆诀的胸膛滚烫又宽大,心跳沉稳又有力量,而心脏上方的那一颗痣,刺痛了沈恙的眼睛。
没有任何犹豫的。
沈恙曲起膝盖,即便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浑身上下都酸痛无力,可他还是把力气积攒到了脚上,随即一脚把陆诀踢下了床。
“咚!”
一声巨响率先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沈恙支起了身,才发现自己身下什么也没穿,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衬衫。
“老师?”陆诀茫然无措地看向沈恙,甚至还抬起手挠了挠头。
沈恙扯了扯唇角,可这个笑实在算不上亲和,“好本事,你陆诀真是好本事啊。”
不明所以的陆诀只以为是昨晚的事情让沈恙生气,沈恙的确在第二次的时候,就让他停下来了,后来的两次是他自己哄着人讨来的。
所以陆诀以为沈恙是在为这件事生气。
他急忙先开口认下了所有,道歉:“老师对不起,昨晚是我错了,我不该不按您的意愿来,是我控制不住发/情期……”
“够了。”沈恙闭上了眼,梦里的人似乎渐渐有了人脸,多讽刺呐,梦里梦外的人都想艹他,梦里梦外都是一个人。
“您生气了吗?对不起,您……您不要生气。”陆诀跪在了地上,认错的速度绝对一流。
沈恙是真的,一点,一点也不想看见陆诀了。
两个梦都和陆诀脱不了干系,第一个梦里面,说陆诀是哈罗星统领的继承人,说他终有一天会占领整个星际,也有一天会将自己囚于牢狱之中。
于是他的人告诉他说,陆诀和一些外星人有联系,说哈罗星的外交通道已经打开了一部分,说陆诀的血型基因子和哈罗星的皇室有百分之七十匹配,白稚说陆诀是S级精神力,他也亲身体会过了被S级精神力打压的无力。
当预示的梦逐一印证,那么距离陆诀锁住他还久么?
“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陆诀。”沈恙问,“那你说你不会动锁我的心思,这是什么?”
沈恙举起了手,露出了微红的手腕,那是昨晚情到浓处时,陆诀用领带捆出来的,虽然后来挨了沈恙的巴掌,可他私以为,那是情/趣。
陆诀一顿,急忙解释:“老师不喜欢这样吗?我不知道,昨晚是我的错,您是生气了吗?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您,您不要生气好吗?”
他不知道沈恙这么反感这些,他见沈恙没拒绝,私以为沈恙只是不喜欢,并不会反感这个。
“陆诀。”沈恙喊了他的名字。
陆诀急忙应下,“是。”
“别墅外面是你的人,对吧?”沈恙问。
陆诀一愣,就听见沈恙继续说:“哈罗星已经和你联系了吗?你是不是该滚回去了?被我打骂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早就该恨死我了?”
“老,老师?”陆诀搭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握紧。
“你总觉得能瞒得住我,是么?”沈恙看着陆诀的眼睛说,“在图莱星的战斗,哈罗星的人帮了你不少的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