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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道别的信件,赵弦歌却也是将白莲花的技能用到了极限,那种可怜的感觉,处处不留情,却处处都是情,就算是没有亲眼看见也能感觉到,在加上信件上的几滴泪水,更是让裴墨阳的心中记挂。

看着赵玄朗交给自己的计划书,裴墨阳只想快速的解决掉阿蛮,然后去寻找赵弦歌,跟赵弦歌说清楚一切,接赵弦歌回到少监府中。

赵弦歌回到北苑之中看着破旧不堪的屋子,比起原来更加荒废了许多,只是屋顶还有屋外多了许多原本没有的鹰眼卫,这样一来一切都需要小心谨慎才好了。

赵弦歌让四月出去买所需要的用品,顺便看看这里到底有多少鹰眼卫的人,这样才好做出相应的对策来。

四月离开,赵弦歌倒是没有闲着,放下东西,随意的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开始制定起了下一步的计划,既然是出了少监府了,那一定是需要做一些少监府不能做的事情才是,还有阿蛮绝对是一个麻烦,必须要她保守住自己身上的秘密才行。

等到四月带着一堆东西回来时,赵弦歌迫不及待的从四月的手中拿过了食材跑进了厨房。四月看着赵弦歌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上拎着的东西,十分的无奈,“主人,你便不能帮我一下吗?”

赵弦歌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的,只顾看着自己手中的美食,已经想好了该做什么好吃的了。四月摇摇头十分的无奈,缓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还发出了抱怨之声,“买这么些东西,我这飞都飞不动了。”

放好东西,四月那哀怨的表情也消失了,兴冲冲的跑到厨房,还没有进去就闻到了呛鼻的味道,一边打喷嚏,一边询问:“主人,你这是要做甚?厨房都快待不下去了,辣眼睛,泪水都快落下来了。”

“自然是美味的吃食,满足你的胃。”赵弦歌继续熬制着辣椒,整个锅里面都是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的鲜艳耀眼。

“主人这全是辣椒,你要我吃辣椒?你晓得我最怕这辣椒了。”四月一脸嫌弃的看着锅中的辣椒,捂着自己的口鼻,已经呛到眼泪止不住留下来了。

赵弦歌回头看了一眼四月,“保准是你吃上一次便就忘不掉,日日想吃的东西。”

四月不明所以的看着赵弦歌,只见赵弦歌一碗水倒进了锅中,盖上了盖子,找来了一个铜锅,将准备好的食材切好装进了盘子里面,让四月端进屋中去。

赵弦歌端着红彤彤的铜锅到了屋中,去掉了暖炉的盖子,刚刚好就够放下铜锅了,赵弦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在了锅中,然后夹到了四月的碗中,“试试。”

那期待的眼神就如同四月第一次品尝他的食物时样,四月带着疑惑的看向了赵弦歌,犹犹豫豫的夹起肉放进了嘴里,试探性的嚼了一下,觉得还不错,这才大口的吃了起来。

感受到了美味,便开始学着赵弦歌的手法去烫牛肉吃,一吃便就停不下,“主人你这到底是何等美食?如此好吃,还这般新颖,以前怎的从未见你做过?”

“此物名曰火锅,是巴蜀一带的美食,我也是偶然得知。”赵弦歌总不能说自己一直都会,只是以前偷偷做过,没有给四月弄吧!要真的这么说了的话,四月可又该抱怨了。

四月倒是吃的起劲,还不忘给赵弦歌夹菜,“主人,你日后要多做些这种吃的,属实好吃。”就算是辣到自己一直吹气,拼命的喝水,四月也还是不忘记给自己投喂美食。

“你这嘴倒是不挑,什么都吃,日前没做过这些倒是也没有发现你这嘴这般好吃。”赵弦歌原来是自己想吃火锅了才做的,没有想到现在吃的开心的居然是四月。

“主人,你在少监府的时候为何不做?少监府的食材那可是最多的,相比起来,那该是更加美味才是。”就连吃饭都堵不住四月的嘴,一直喋喋不休。

赵弦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便是因为裴墨阳的肠胃不好,故而我须得照顾他些,莫不然这贤良淑惠,你觉得是那般好伪装的吗?”

四月都不多想,反正赵弦歌说的四月就觉得有道理便就是了。

“好了,你也吃的差不多了,该做正事了。”赵弦歌起身将自己写的计划拿了过来递给了四月,然后回到了书桌面前,“这北苑之外有多少鹰眼卫?”

“东西南北各二,拳脚功夫厉害,擅用刀,屋顶一人,轻功不在你我之下,手拿弓箭,射程百米之内百发百中。”四月停下的筷子又伸进了锅中,眼睛都像是掉在了锅中一样。

“那些信件交出去了吗?”赵弦歌手中的笔没有停下,也没有抬头,静静等待着四月的回答。

“都送了,书阁老和张阁老显得十分意外,萧将军倒是显得平常,却也久久看了盖印约莫一盏茶时间,另外一些朝臣有些显得紧张,有些显得慌乱,也有不少人不以为然。”

听着四月的回答,赵弦歌没有丝毫的意外,看来是一早就料想到了这样的结果,赵弦歌拿起了写好的纸张,吹干了墨迹,走到了四月的面前,“玉玺需要多久?”

“主人放心,不过三五日一定能加工出来,师父手下三十六房的人制作,不会有任何人说话,主人自然可以放心。”四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桌面上的菜也是一点不剩的进入了四月的肚子里面。站起身来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看来是吃好喝好了。

赵弦歌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四月,“等玉玺好了,连同纸条一同交给书阁老,他知道该怎么做。”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赵弦歌不由得笑了出来,“你晚些时候潜入宫中去看看皇后,询问她皇嗣如何,若是已成,便叫她做好准备在三五日过后出现在朝会之上。”

“那阿蛮呢?裴少监呢?”四月拿着纸条,一如既往的信任,看都没有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赵弦歌的表情有着细微的变化,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黑幕降临,赵弦歌在四月的掩饰之下出了北苑,屋中只剩下事先准备好的皮影,线牵在烛台之上,只要烧到一定的地方,线就会断,皮影随之倒下,蜡烛上方的灯罩便会掉落写灭烛火,达到就寝的假象。

四月去了皇宫,赵弦歌去了少监府,戴上四月一早准备的假面具潜入少监府中,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

在书房外面看了一眼,没有发现裴墨阳的身影,偷偷的潜入进去,看见桌面上自己的画像,赵弦歌却觉得看起来更像是赵玄朗,只是粉色的衣裳确实是裴墨阳送给自己的罢了!

没有多想,赵弦歌去到了后院,在一棵树下挖出了一坛酒,那是荷花季节时自己埋下的酒,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拿着酒走到房间,看着裴墨阳和阿蛮在房间里面,赵弦歌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走了进去,将酒放在了裴墨阳的面前。

“少监大人,这是夫人离开前让奴婢挖出来给您的,说是自己走后,少监自然心中会烦闷一些,需要喝上一些麻痹自己,又怕少监喝不惯别的酒,让少监先将就着,若是没有了再让奴婢到北苑取,夫人自是会抽时间酿酒的。”赵弦歌虽然压低了自己的声线,却也还是没有女生的声音那么尖细,若是裴墨阳敏锐一些也就会发现了。

赵弦歌离开了房间,让一个丫鬟准备解酒汤送给裴墨阳,而后取下面具到了屋顶,取走了屋顶的一片瓦,看着屋中所有的情形,裴墨阳看着酒发呆,眼中透露着思念,揭开酒封,直接开罐。

阿蛮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下去这样的情形,走过去抢走到裴墨阳手中的酒坛子,“别喝了,喝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裴墨阳抬眼看了下阿蛮,不禁笑了出来,“我喝不喝酒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想着我死吗?我若是死了,你岂不就开心了?”

“我要你死没错,却并非是死在别人手中,我要你死在我手中。”阿蛮很是不服气的样子,转过身去,“我去冰窖给你那些吃的,缓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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