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通明7（2 / 2）

他又依着其它铁棍的样子去推算这两根铁棍探出头的距离，那些被拉长的鳞片就成了最好的工具，他大概算出了一个长度，心里有了一个定论。

宁清净默念着这个距离，没有着急离开，刘家兄妹的踪迹已经找到，他还要找母亲的踪迹，这里也在他对母亲能抵达地方的估算中。

他仍旧没能找到任何踪迹，对着墙壁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试着去呼唤，他并不希望布下此局的人发现他的存在，但他的确需要一个回应证明真实。

回忆着兄妹俩的话语，他们似乎对一个叫做妖怪的东西深深恐惧。宁清净找了个最石壁空间中心的地方，拿起了火把，用力的在石壁边挥来挥去，开始模仿起那日听到的妖怪呼呼声来。

不多久，他听到石壁里出现一声短暂的微微的惊恐。

…

“我听清净说，经常有位鲤川书院的客人来你家里？”

玉裳袖知道书院凭证的存在，宁念就直接说道：“那凭证上写的日子是春天，虽然还有些时日，但也应该早早准备起来了，只是我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玉裳袖说道：“宁先生今天不在。”

她脑海里闪过那个冷脸的书院先生，好好的回答她说道：“我跟着宁先生去过几次书院，不像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也是教读书，还教些武艺，你要能通窍就教你世外武艺和世外书，要不能也有别的书别的武艺可以教。”

“那这通窍是怎么算的？真和清净说的一样，看命吗？”宁念说话时话语里多了许多着急，“那这命不好的，就没别的法子了？”

玉裳袖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笑着安慰说道：“我听说清净不是您的子嗣，能被您这好心人收养，还有这份书院凭证，他怎么还会命不好？”

说到凭证就想到自己的弟弟了，宁念脸上出现不少苦涩的说道：“我哪里能找来这凭证？他就是因为命不好才被我收养，给我这份凭证的人说清净活不了多久，要通窍修行说不准还能活。”

见她悲怆玉裳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不信宁念会骗人，更不信宁清净会死，说道：“您怕是被人骗了，宁清净看起来像是个长命百岁的样子。”

“谁会拿书院凭证骗人？”

“那也只是个凭证。”

两人几乎同时沉默下来，宁念理解她的恼火从何而来，摇着头打破沉默说道：“天灾还好，可这是人祸。”

“天无绝人之路，可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