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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宥药力未散,他反抗不了什么,只能喝止。
崔妩一点也不理会。
“嘶——”
他咬得不狠,但崔妩还是恼火。
此刻,崔妩竟有一点明白崔珌的心情了。
她掐住谢宥的下颚,质问道:“你想在我嘴上留下线索,等我出门,人家就知道你在我府上了,是不是?”
谢宥不说话,只睁着双清冷倔强的眼睛看她。
真是活该!
崔妩重新吻住他,谢宥要躲,抱着她的脖子啃得更欢。
只吻到两人呵气滚烫,唇若涂朱,崔妩才罢了,松开他的脸,手又开始不甚规矩,掌下是修峻有力的线条,肌理深刻,让崔妩来回走了个痛快。
崔妩跟打开礼物似的,将他官袍挑开,赞叹道:“怎么这么漂亮?”
谢宥闭上眼睛,面上有可疑的薄红。
小把戏暂住了,崔妩站起来,也不上榻,只是牵着他的手。
谢宥的手带着薄茧,相比起来,她的手就显得不大。
谢宥还在疑惑为何拉他手时,被牵着碰到她的软沼,目眦欲裂。
她竟然敢这样——
崔妩似笑非笑,很满意他的惊诧,挑出他的手指,“我想试试……”
于是试探着慢慢按搠而入。
“嗯——”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谢宥整个人绷地,想收回手却拗不过她。
那修长的骨节不及阳货,但崔妩久不历事儿,也足够了。
她壮着胆,嘶着气儿,很快在他指间染了一圈水,手上润亮一片。
谢宥质问:“你就这么着急?”
“你可别说话……”我当你是个角、啊……先生罢了。”
谢宥被当成个物件,实在要气笑,可下一刻,他又被崔妩的举动震撼。
“好看吗?”
她牵着裙儿,让谢宥瞧得清楚。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栽在春涧,像是触了源头,那软沼已是潺潺不休,色泽润艳。
见谢宥真就一直盯着,盯得崔妩也不好意思了,牵裙盖住。
可看不见,还是有触感。
那软隙容留着他的手,被裹挟,其余的在坠露之间腻得按不住。
她“嗯、啊”个不住,拉着谢宥的手,就这么分跪复坐,流连忘返。
那漂亮修长的手,就这么被暖露打湿了。
“都是你害的……”崔妩埋怨一声,立刻察觉到他动了手,疼得埋怨了一声,“你还捣乱!”
谢宥一言不发,只是不知怎的开始抢起主导,若不是那香还在,崔妩哪里制得住他。
不知借他手劳动了多久,崔妩攥紧他的手腕,当着他的面闭上了眼睛,再睁眼便如失魂一般,显见是美得没边了。
谢宥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丝毫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玉软花柔,牵心动魄。
那是藉由他的手,带给她的变化。
阿妩就在他手上……
思及此,便跟酒意上头似的,晕乎乎地,理智快要逃走,谢宥简直什么都不想管,就想凑近去她,以唇,帮她收拾那软沼间的糟蹋。
崔妩不知他所想,她重新上了榻,跪着罩住了他。
瞧着他意犹未尽,跟醉猫儿一样,崔妩突发奇想,“喊我,良人,心肝儿,宝贝儿~”
清醒终究没有轻易被丢弃,痛恨自己的动摇,谢宥冷睇了她一眼,不肯开口。
她拿出一把匕首,把刀抵他喉咙上,贴在他耳边催促:“我说,喊我良人,心肝……”
可他根本不怕死,更不信她会杀他。
崔妩脑袋一歪,眼里不带一丝感情:“你不喊,我就把元瀚连同那些护卫都杀了。”
谢宥又想起来,被她按住。
这一次他终于妥协:“良人,心肝儿,宝贝儿。”
唤的是爱称,口气比当堂宣判的提司来得还要冷,端的是冷若冰霜,面不改色。
“再喊。”
“良人,心肝儿,宝贝儿。”
崔妩这才笑了:“以后都要这么唤我。”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才够?”
可惜,他面上是够冷淡,那翘起的船头可什么都藏不住。
“知道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吗?”她问。
“阿妩,我们可以起来好好谈谈的。”
崔妩现在可不想谈。
她的刀换了个地儿,划开小帐,那家伙就绷飕飕蹦了出来,微晃着,硕壮的一杵,和他骨节秀美的手极不相称,碌圆的脑袋早已吐露,宛如饥肠辘辘。
谢宥大窘,耳根都烧起来了。
崔妩沾了点,给谢宥看:“好个正人君子,还装刚烈,方才拿手碰了本公主,这就更不老实了,你是不是还想……狠狠地,把阳货送到本宫那儿去?”
话很奏效,被问及的人气息一沉,眼睛绿幽幽地盯她,崔妩也跟挨着一块过了火的石头似的。
这就急了?
崔妩按着他刚被亲过的唇,低声催促:“喊我,再说点好听的,好不好?”
谢宥却恨自己招架之力薄弱,仙人似的面庞端得无情,就是不肯认输,遂她心意。
“你爱说不说,反正都跑不掉,”崔妩贴着他,纱裙也去了,“不过官人,都一年多了,我好像……有些容不下你的——”
脑中那弦终于崩断。
谢宥几乎是咬牙切齿,压着声音道:“坐下,快些!”
崔妩拍拍他俊俏的脸,“坐哪儿?”
他是男子,揭掉伪装,说的话只会更加混不吝:“坐到你官人旗杆上去。”
眼见孤傲的谢相公兵败如山倒,崔妩成了赢家,自然压不住嘴角,说话仿佛在唱歌儿:“好啊,我坐官人旗杆,官人可缓些,别把我掀下去了。”
说完跪起,那阳货耸耸,已是迫不及待,崔妩稍坐,如同亲吻,她刚得意的心又悬了。
怎么看都凶,好久没挨了,这会儿她都犯嘀咕,当初是怎么……
谢宥分明急切,却冷淡道:“不敢就算了。”
“给本公主瞧好!”
稍接触过,彼此都察觉到了对方久旷,可崔妩那从容戏谑的姿态还得装下去,不能露怯。
谢宥不再抗拒,眼下倒是放松了,冷眼看她要怎么办。从前办不到的事,没道理现在就能轻松做到。
“可别只会说,实则还是个窝囊废。”
“闭嘴!”
崔妩确实为难,但为了压住谢宥眼中那抹戏谑,她咬着牙,缓缓地,借着刚刚在他手过的润,馒关轻推缓裹,将那骇目紫蟒寸寸包容。
咬着牙,收着气儿,不知多久,崔妩总算全然收下。
只是……不大相契,梗得她难受。
在这过程里,谢宥眼睛也红了。
一年未曾造访的好地儿……光是想着,就能让他张脉偾兴,
“嗯……”崔妩此刻自是敏锐,察觉到了阳货更坚热,她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谢宥想催她,又拉不下脸。
崔妩攀他借力,勾连间之中环着一圈水,起落时能听到津津啧啧的声儿。
“嗯,不是不愿意吗,怎么这儿更……啊!嘶——好……别那么凶!”
崔妩只得意了一会儿,就招架不得那渐渐发起来的炙杵。
后边反倒是谢宥在出劲儿,阳货耸在玉道中,莽撞而急切,打出了圆丘和蹆下一片霞艳。
崔妩原本的念头格外凶残,想把他肆意折腾,要谢宥给她跪地求饶才作数。
可这简直是异想天开了,谢宥又不是草包,她更没有凭空多出些本事来。
她不争气道:“阿宥,别……现在不行……”
崔妩都坐不稳,被震个不住,发丝随着起落,将她更送予那坚硕的阳货。
谢宥这会儿怎么会可怜她,非得足了数不可,几百?几千?崔妩不知道,谢宥也不知道。
他总归是不留余地,要崔妩把此时的无助害怕记住,少再这么不知死活地招惹他。
忍耐总算有个尽时,崔妩已忘了时辰,只是膣处一切变故她都知道,便觉谢宥一顿,阳货在内突突蓄势。
“阿宥——”
她来不及阻止,立时溃败开来。
崔妩被倾注得狠了,仰首无声,无意掐住了谢宥的脖领,由得阳货吐露,一团一团地涌开,再潽出馒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