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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说出了萧将军在天牢之中断了四肢,被剜目割舌的事情,好在这人并没有亲眼见到赵弦歌,并不知道这一切是赵弦歌所为。只是听着人说是赵玄朗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裴墨阳。
除了这些还告诉了裴墨阳,赵玄朗偷偷传召了谷底寒牢的人,具体什么事情不知道,还在梅花卫送犯人进入天牢的时候,打听到了赵玄朗最近在让梅花卫的人解决赵弦歌,让裴墨阳要多加的小心。
人走后,四月回到了房间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赵弦歌,让赵弦歌不解的是这刑部的侍郎居然会是裴墨阳的人,藏的够深的啊!
既然裴墨阳知道了萧将军要被斩首的事情,那么就一定回去刑场观看,他一定会想要知道赵玄朗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心。刚好赵弦歌也想要知道这一点,让四月给自己易容,一起去看好戏。
这赵玄朗做的还真的是绝,让书阁老监斩,这就是要证实萧将军的罪名,让外人觉得萧将军真的是奸诈之人吗?
书阁老的脸色看着一点都不好,大概也是希望这时间慢一点到来,或者不会到来吧!看着午时三刻将近,赵弦歌示意清风送上最后的午餐给萧将军。
顺便在萧将军的耳边说上了一句话,“主子在看着你,你若是想要活命,便阻止行刑,让天下人知道赵玄朗的本来面目。点点头的事情,我想萧将军知道怎么做吧!”
萧将军眼盲嘴哑,根本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耳边说话,更是无法开口言说,抬起头看着天,张大了嘴巴,就像是在长呼自己冤枉一样的。
到了最后一刻书阁老还是不忍心丢下手中的斩杀令箭,开口询问:“萧京,你可还有想要反驳的,可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无罪。”
萧将军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这一刻就算是有千万句话那也是说不出来的,痛苦的表情之上是那么的不甘心,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
看着书阁老迟迟不下令,百姓们在三十六房兄弟的煽动下开始闹了起来,“杀了他”
“杀了这个叛徒”
“杀了这个反贼”
“杀了这个通敌卖国的东西,杀了他。”
百姓的气愤,加上赵玄朗的圣旨,书阁老还是没有办法违抗他的忠,丢出了令箭,嘴里无奈的发出了一个字:“斩。”
看着萧将军的人头落地,赵弦歌居然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可惜,可惜这不是自己的亲舅舅,也可惜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要不然这计划肯定不是要他死的。就算是死也可以假死逃生的,要怪就怪他认错了主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人群之中赵弦歌瞥眼看见了裴墨阳,只是一眼而已,目光便避开了视线,看向了四月,“走,回去。”
裴墨阳看着四月和赵弦歌离开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丝的疑惑,那眼神是那么的熟悉,就算不是一张脸,眼神也没有那么温柔,可感觉却太相似了。
裴墨阳拨开人群,跑到了赵弦歌的身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心中还在犹豫着:“是他吗?”朝着背影喊了一声:“弦歌,赵弦歌。”
第79章 媳妇儿的委屈
“是裴墨阳”四月转头看向了赵弦歌,像是在寻求如何解决问题的答案一样。
“别回头,分开走,云灵寺汇合。”赵弦歌十分的冷静,完全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的,跟四月分开了道路行走。
裴墨阳在十字路口看着,心中还是很疑惑,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看错了吗?赵弦歌那么柔弱怎么可能会是赵弦歌呢?或许就是自己想多了吧!
可裴墨阳还是坚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那个眼神,跟了上去,到了云灵寺的附近便跟丢了人,进入云灵寺查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不管是刚刚见到的人还是赵弦歌,更是连四月也没有看见。
疑惑的种子在裴墨阳的心中生根发芽,回到府中第一时间去了房间,看着四月和赵弦歌在下棋,走上前观看了许久,完全都是生手感觉,可棋盘上的棋子能看出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裴墨阳挤出了笑容坐在了赵弦歌的身边,帮着赵弦歌走了一步棋,直接将四月弄了一个全军覆没。
四月丢下手中的棋子,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少监大人你这可就不对了,主人的棋艺原本就比我高超,您这还帮着主人,让我无路可走。”
“我自然是帮助我的夫人,你若是有本事便就找一个有本事的相公,让他帮着你不就得了。”裴墨阳伸手揽住了赵弦歌的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四月一脸不服输的样子,委屈兮兮的将目光投递在了赵弦歌的脸上,“主人,少监大人他欺负我,你帮我报仇。”
赵弦歌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让裴墨阳起身,走到了四月的身边,联合着四月两个人对弈裴墨阳。
这自己的媳妇儿在对面,裴墨阳肯定是要放水的,在加上赵弦歌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实力,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来。
就算赵弦歌表现很是平常,裴墨阳也依旧没有打消自己的猜疑,到了书房之中立马找来了鹰眼卫的首领,让其去查查赵弦歌。
这让鹰眼卫的首领都有些不明白了,还觉得是裴墨阳说错了,又问了一遍:“少监大人是又要卑职去调查夫人?”
裴墨阳点了点头,“隐秘一些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本监觉得弦歌有些不对,大概有些什么事情瞒着本监,本监需要知道。将你日前遗漏的细节在挖掘一番,必然有所收获。”
“夫人日日不是在府中,就是在为少监大人祈福,少监大人何故怀疑夫人?”鹰眼卫的首领更加是不明白了,这两个人不是很恩爱的吗?怎么现在开始相互猜忌了?难道这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了就会如此吗?
裴墨阳想想今日在刑场上看到的眼神,就会觉得很奇怪,怎么可能有两个人眼神这么像呢?“不是怀疑,不过是突然觉得弦歌这二十年来不容易,想要了解一些他从小到大的生活处境。”
【如果一个人能在水深火热之中生活二十年,那该是有多大的毅力呢?面对处处是刀剑的生活,能活二十年难道真的是表面看到的这么柔弱吗?像赵玄朗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放任一个对自己皇位有如此大威胁的人二十年呢?】裴墨阳越是想到这些,就越是觉得奇怪,他希望自己是想多了,可又无法不去想这些。
“夫人命苦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少监大人若是想要更加了解夫人一些的话,不凡找几个曾在北苑任职过的仆从问上一问?”想了想,这样说好像也不是很对,鹰眼卫的首领撇头看了看外面,“这四月姑娘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少监若是想要知道,直接询问四月姑娘不是更加方便许多?”
“让你去便去,哪来那般多的废话。”裴墨阳有些不耐烦起来,看着人离开又追加了一句,“不许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四月也不行。”
鹰眼卫首领无奈的离开,按着吩咐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四月将偷听到的消息火急火燎的告诉赵弦歌,然而赵弦歌却一脸的无所谓,要查就查咯有什么大不了的,做过的事情必然会留下痕迹的,暴露是迟早的,畏手畏脚不让他去查,才更加是问题,反而显得自己心虚。
“主人你便就一点不着急吗?若是真的查出了些什么来,你可要如何解释呢?若是他对你所为感到气愤要杀你,该如何是好?”四月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面对赵弦歌的冷静,越发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