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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灯结彩的花船,想来裴墨阳也是准备了许久的的吧!“知道你不喜人多,特意为你准备了僻静地,可还喜欢?”
“有劳裴郎费心了。”二人十指相扣踏上花船,相互依偎,喝着赵弦歌特意酿制的佳酿,那就是惬意的感觉。
整个船舱之中只有大红的软床,比起洞房中的床榻还要宽大不少,还真的是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方。“看来裴郎是费心了”看着枕边放着的物件,赵弦歌带着阴阳怪气的语气开口,有种逼问的感觉。
裴墨阳抓住赵弦歌的腰将赵弦歌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抓住了赵弦歌的衣襟,“既然都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那还不有所表示吗?”
赵弦歌双手环抱在了裴墨阳的脖颈之上,“冷落夫君将近四月,是我的过错,既然夫君有所要求,那未来三日我将满足夫君任何要求,夫君意下如何呢?”
“甚好”裴墨阳双手扯开赵弦歌的衣襟,看着赵弦歌肩膀上的牙印,又狠狠的咬了上去,“主动些,拿出你头一回的主动劲儿来。”
“你倒是开心,不如你与我换上一换,我保证能伺候好相公你,如何?”赵弦歌露出了邪恶的笑意来,拉开裴墨阳的腰带,撕毁了衣物,摁倒在了床榻之上。
裴墨阳可不惯着赵弦歌,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为夫伺候好你是一样的,不需要你这般劳心劳力。”
将赵弦歌抱起,亲吻了一下赵弦歌的脸颊,“我有一问,不合时宜。”
被陪墨阳一个翻滚坐了起来,“都开口了,还说时宜怕是晚了。”赵弦歌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有痛也有享受。
明知道不合时宜,可陪墨阳还是想要一问,看着赵弦歌的脸颊,露出来不值钱的笑意,“赵玄朗的死与你有关吗?”只是不管答案如何,陪墨阳都好像不在乎了,低头埋在了赵弦歌的脖颈之间,肆意妄为。
赵弦歌睁开了眼睛,薅住了裴墨阳头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容,他不能告诉裴墨阳实话,哪怕裴墨阳心知肚明那也是不行的。
双唇交叠,如同烈火一般的灼烧,带着浓烈的醋意与占有欲。缠绵悱恻,情谊浓烈,十指交握,两心相融。
“裴墨阳”原本赵弦歌想要说出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希望自己不在的时候裴墨阳能好好的活下去,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办法说出口。
“裴郎”“相公”“夫君”裴墨阳在赵弦歌的一声声呼唤中迷失了自我,越发激起了心中占有欲,让赵弦歌连言语都不能。
“等-岁日过后-我们-去-浪迹江湖如何?只你我二人,逍遥自在。”赵弦歌好不容开口说话,那都是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
裴墨阳的一个吻落在了赵弦歌的脖颈之上,抬头看着赵弦歌的眼眸,“如何一直想着与我浪迹江湖?是嫌弃你我缠绵的时辰少了吗?”
赵弦歌嘴角微微的上扬,汗珠落下滴进发梢之中,“没什么,不过是觉得人生太短,便想着与你多过些日子罢了!”
“只要你想,一切皆可。”裴墨阳的手握住了赵弦歌的腰,翻了个身,“不过你我二人缠绵悱恻之时,你的脑海中除了我不能再有其他。”
“那少监可得努力一些,莫让我有空余瞎想的机会。”赵弦歌被一个湿漉漉的吻封缄,终归是要为了自己这样的一句话付出代价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