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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诀掐着他的软腰,俯下了身,亲了亲他的唇说好。
可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显缓和。
把人逼得差点崩溃哭了才消停。
最后陆诀抱着几近昏迷过去的人往楼上浴室走,边走边用鼻尖蹭他的脸,说:“要不要睡一会儿?”
“想,看看雪。”沈恙揪着沈恙的衣裳,指尖泛着暧昧的红,他迷迷糊糊地说。
陆诀亲了亲他的唇,他的胸口是浅浅的抓痕,“雪要下几天呢,下午出去看?”
“那………”沈恙仰起头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早已经被顶/撞得失了聚焦,潮润又茫然,雾蒙蒙的,“雪人呢………”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是累得睡了过去。
陆诀心头一软,心里说了一句:好乖。
沈恙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下去了,他盯着天花板发愣了许久,直到翻身察觉到了自己泛软的身体,才生气地喊了一声:“陆诀!”
不过陆诀应该是在忙,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沈恙,沈恙咬了咬牙,给自己披上了外衣下了床,结果双腿软得差点稳不住,他撑着膝盖在床边缓了好一阵才适应。
他带着几分愠怒拉开门,楼下也没有人,他只看见被缓了的沙发套和地毯,在那里的荒唐事迹浮上脑海,沈恙颈脖浮上了几分羞红,神情也有些不自在。
下一秒别墅的门被打开,外面的人走进来,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带着一条红围巾,穿着黑色长外套,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
“老师,您醒了呀?”陆诀是出去买菜了,他将菜放在了玄幻处,然后抖落了身上的雪,脱掉了围巾外套就往楼上走。
陆诀地靠近带来了外面的霜寒,沈恙一瞬间也消了火气,主动握住了陆诀冰凉的手,说:“可以让人送菜过来呀,你不冷吗?”
“不冷。”陆诀摇头,“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沈恙说的是实话,也就是刚刚起床的时候不太舒服,适应了只够也就只有某处比较怪异,其他地方都还比较好了。
“好,沙发我换好了,您先去坐会儿,我把菜装进冰箱,我陪您出去看看雪?”陆诀松开了沈恙的手,主动张开了双臂。
沈恙看懂了他的意思,反正现在自己也懒得动,他也就张开了双臂,让陆诀抱着他下了楼。
“外面雪大吗?”两人的脸离得很近,沈恙问话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紧紧交织着。
陆诀忍不住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两下,沈恙也没拒绝,陆诀才说:“还下着呢,天气报道说还要下几天,您想出去看看吗?”
“可是好冷啊。”沈恙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撒娇在里面。
无怪他怕冷,那年在雪星受的苦够他记一辈子了。
陆诀心都软了,他重复着沈恙的话:“可是好冷啊。”
沈恙瞪他,“你有病吗?”
陆诀直接笑出了声。
“那你在这里看着,我出去给你堆一个大雪人看好不好?”陆诀把沈恙放在了沙发上坐下,然后指了指沙发对过去的窗户说。
沈恙抿了抿嘴,陆诀就一边用毛毯给他盖好脚一边说:“或者是您多穿一些,一会儿出去看看吗?”
“不用了吧,好端端的怎么想要堆雪人了?”沈恙摇头拒绝了。
陆诀抬眼看着沈恙的眼睛,沈恙也看着他,眼睛平静又漠然,还带了几分柔和,陆诀就矮下身亲了沈恙一下,说:“好,那我们吃完饭就找个电影看吧。”
沈恙说好,又补充:“今天想吃一个风味茄子。”
“好,我去做。”陆诀点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挽起衣袖。
这天就过去了,还是相拥而眠。
如陆诀所说,第二天外面还是在下雪,陆诀还是比沈恙先醒来,按沈恙心里想的,这个时候陆诀就应该在厨房做饭。
然而厨房里的早餐倒是做好了,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沈恙下意识想喊他名字,不过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他在厨房站了一会儿,似在思考。
随即转身离开了厨房,去打开了别墅的门。
果不其然,陆诀就是在门口,他戴着手套在堆雪人,雪花扑在他的肩头,风吹得他的皮肤泛着红,他身上有未退却的稚嫩,此刻在风雪中,莫名地透着十足的少年感。
他抬起头看向沈恙,笑意染上了眉梢:“老师,您看!”
雪人已经成型了,就差装饰品了,看起来陆诀应该是忙活了一大早了。
沈恙一只手揪着披风的领口,然后快步上前,一下就扑进了陆诀的怀里,寒意立马包裹住了沈恙全身,他什么话也不说,只紧紧地勾着沈恙的脖子。
雪吗?由它下吧。
时间很快到了秦央的生日晚宴这一天。
秦央是老统帅留下的遗孀, 也算是司徒岚名义上的小妈,他为秦央亲自操办生日宴,至少在蓝星人看来, 他落了一个孝顺仁义的好名声。
毕竟老统帅去世多年,司徒岚却始终如一日的善待秦央,也任由他留在统帅府,不曾苛待他,可见司徒岚的心是很大方的。
不过这也只是不知情的人才会这么觉得。
当王长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 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险些被送去急诊科,他是一早就知道司徒岚与秦央之间暧昧不清的, 也极为反感秦央, 自然而然也和司徒岚过不去了。
而司徒岚似乎一早就知道他会反对,所以才会把他送去荟星, 一来二去, 这边都打理好了, 王长建就算再反对也无能也力了。
偏偏他也在受邀名单中,好在他也看见了沈恙的名字,这才舒心了不少, 于是开始联系与他熟识的贵族, 想为沈恙牵一条线。
沈恙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礼服, 他胸口上别着一支漂亮的胸针, 带着领结, 长发被一条黑色的发带揽在身后,他身材修长, 腰身纤细。
晚宴的仆人一路护送着沈恙往别墅里面走。
他的右后方位置,便紧跟着陆诀, 陆诀穿着黑色的西服,头发往后梳成了背头,神采奕奕,他唇尾天生上翘,眉梢染着淡淡的笑,宽肩窄腰,健硕的肌肉全被藏在了修身的西服下面,他紧跟在沈恙身后。
像是沈恙这朵高岭之花的守护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别墅,成了当前最惹眼的一道风景线,旁人竟也生出了二人很是般配这样的奇怪想法。
走进了别墅里面,沈恙一眼望去,大多都是些他眼熟的贵族,都不等沈恙好好观察一下这里,就已经有人端着酒杯过来了。
对面是一位慈善家,面容慈祥,笑容可掬,“沈上将,好久不见。”
他抬起手招来了一位托着酒盘的服务员,从上面端了两杯酒,一杯送给了沈恙,既然是在别人的宴会上,况且对方又是一位名声在外的大好人,沈恙没理由拒绝他的示好。
沈恙温温一笑,伸出手接了过来,“刘先生,很久不见。”
两人互相碰了一杯,看着对方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于是沈恙也仰头将杯里的酒全部饮光了。
“你身后这位就是,那位年轻有为的陆少将吧?”刘先生将话题带到了陆诀身上去,沈恙见他有再拿酒杯让陆诀喝酒的意思,于是不留痕迹地往陆诀身前挪了一些。
“是,今天就是他开车送我来的。”沈恙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话外之意就是陆诀是开车的那一个,不喝酒。
刘先生也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沈恙的意思,他打着哈哈和沈恙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陆诀矮下腰,将头往沈恙的肩靠近了一些,“老师,我们不是坐的您的那辆自动驾驶车么?”
“所以呢?”沈恙没回头看他,他端起了身边桌上的一杯果汁抿了一口。
陆诀笑了一声,“老师撒谎了,是因为关心我对不对?”
“嘁。”沈恙回头睨了他一眼,“话可真多。”
陆诀笑着,心里泛着软。
“沈上将,幸会幸会!”正要说话,一道突兀的男声闯了进来,原来又是一位贵族来和沈恙打招呼。
陆诀正了正神色,站回了本来的位置,沈恙外在的名声虽然都是些什么脾气不好,性格阴晴不定,但胜在他所处的这个位置,就注定了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来攀附他。
而一般情况下,只要和沈恙没有过节的,沈恙也不会让他们为难。
所以沈恙的酒也是一杯接一杯,晚宴的酒并不醉人,沈恙酒量不低,这么多杯下肚,连脸色都没变一点,只有洁白纤细的颈脖染上了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