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1 / 2)
她眼泪落下,更止不住地哆嗦,颤颤巍巍想离开。
谢宥不让她退,他皱紧了眉,但神情分明是愉悦的,戾气散去许多,稳稳按住她,要她照单收了那些孽债。
一切才慢了下来,崔妩倒下,靠在他肩上歇了好一会儿。
放弃折腾他的念头,崔妩慢吞吞地拖拽着自己,还在昂扬的炙杵落出,淋沥一兜全落了谢宥身上,起初温热,慢慢又变凉。
那染上兴味的眼睛绮丽绚烂,看向崔妩,正待说什么,她就起身了。
“阿宥你看。”
谢宥依言看去。
“满了……”
石破天惊的一句,震撼眼眸的场面。
她故意跪着,伸手开了给谢宥看,就在他眼前,又丝缕坠下。
“才一次而已呢……”
“你这个——!”
铁链猛地被拉直了,谢宥的眼眸一下幽深而危险,呼吸似兽类捕猎之前,阳货更是突跳着,要探到她的软沼去,再埋藏起来。
忽然起身的人,吓得崔妩往后一倒,又听到他骂出的话,更加惊惶。
幸好铁链锁住了他,谢宥竭力伸手,要将她拖过来。
谢宥素了一年多,这点还不够,不把她浑身挂满决不罢休!
面前的人褪去冷静,凶悍堪比猛虎,大有要将她拆吃的气势,崔妩有点慌。
这次似乎有点过分。
接着她说了更过分的话:“今夜,暂且如此,本公主乏了,先、先走了。”
说完她裹了外袍,开门跑了。
谢宥想追又无奈被困住,瞧见她这么出去又想喊她莫急。
可人已经没影,他倒回去,垂目瞅了一眼不争气的东西,无奈闭上眼睛。
阿妩不知将他关在了公主府何处, 他能看到日光洒进窗户,屋子是朝西的。
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
肃云肃雨他们能找进来吗?
谢宥想做点什么自救, 可是铁链和四个石碾将他牢牢锁死,就连饭菜也是崔妩亲自端进来喂他。
第二日,崔妩牵着铁链带他去沐浴,谢宥被喂了药,自然反抗不得。
从前夫妻俩也会一起沐浴, 此刻谁也不觉羞怯。
但想起昨日自己惊世骇俗的举动,崔妩后知后觉不好意思, 可看谢宥, 他似乎没什么反应。
于是崔妩又缠了上来。
水面上,她和他沉默相望,池下,手却在把玩着谢宥甸甸的阳货,顺着那些经络轻拢、重箍,让那碌圆顶儿划拉着自己的软沼。
那家伙被迅速唤醒, 若崔妩单看他水面上的脸,以为他还是什么清风明月,正人君子,此刻凶蟒在手, 才知这厮道貌岸然。
谢宥垂目看着水面, 她玩闹起的微澜像鱼儿在水下游弋。
他想说不必那么麻烦,他随时能给, 但她动手去取, 又何必劝阻,谢宥只冥神守心, 别未到正事就交代出去罢了。
“你生得这样好,怎么这儿不随你呢?”崔妩嘲弄他。
谢宥也不客气:“这么丑你不也很喜欢,还一直要。”
心跳随即在交谈中加快,言语在此刻的妙用不言而喻。
崔妩抿着唇笑,见差不多了,靠近环上他脖子,谢宥把阳货抟入,她将脸埋住,可谢宥不让,非要看着她的脸,于是他们亲吻,把唇亲得软濡,眼眸也温柔下来。
这一趟倒是慢悠悠,谢宥坐在池边,和她拥抱在水中,崔妩顺着他慢收慢放,腰肢晃出一环环涟漪,远远散去。
临了她坐他怀中,两个人默默发着呆,可谢宥恢复了些气力,一臂将她稍稍环起,又抟弄了起来,更未放过她震跳的饱团儿,埋脸吃住,抬手按捻。
原来方才于他还远不够。
被这般对待,崔妩更体味出意趣来,“阿宥,你害我,嗯……漏了都……”
她说的是春涧处的潺潺不尽。
这句话得来的,是谢宥更凶悍的对待。
崔妩没在汤泉中,一片温
暖,膣处更是被磋磨得辣烫,她发丝贴在额颈,眼眸楚楚,清丽动人。
她又是战栗,又是不满:“是不是任谁关了你,你都这样卖力讨好?”
谢宥给了她严厉的一眼,崔妩不怕,抓他:“是不是?”
“不是!”
崔妩方满意了,蹬着他宽阔的肩膀,由着他把自己抟得一晃一晃的。
第三日。
谢宥开口问她:“朝中形势如何?”
他忽然消失,剩余几人会怎么做,谢宥颇为挂怀。
真是煞风景,崔妩白了他一眼,“咱们自过咱们的,管外边的事做甚。”
他提醒她:“这几个月来,我们一直是敌人,我也是被你抓来的。”
崔妩环着他的脖子亲昵道:“朝事归朝事,咱们俩的感情做不了假吧。”
谢宥默然不语,面容被水熏蒸得更为剔透干净。
“好人,亲一亲我。”
崔妩更盼着他像从前一样,主动亲近她。主动到她招架不住,看他绷着清冷疏离的脸,
可谢宥没有亲她。
他被关在这儿,尚可以骗自己,并非为了她置天下不顾,而是身不由己。
若是主动亲她,不就承认了,他也沦陷在这不成体统的相守中。
崔妩见他仍未动摇,心中失望,起身走了。
第四日。
谢宥将磨得锐利的木刃抵在崔妩的喉咙上,威胁道:“放我走!”
崔妩颇为无所谓:“你舍得,就动手吧。”
说完她还把脖子往前送,谢宥的木刃往后退开。
他舍不得。
崔妩转身占据了高位,将他的木刃抵在自己喉咙,傲慢说道:“待会儿,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说完,她放出谢宥的阳货,干脆地坐下,谢宥闷哼一声,未曾润过的深闯,两个人都不甚轻松。
崔妩牵起裙子,让谢宥看得明白。
那窄腰晃着,冷腻柔韧,下望一段是淡红若唇的膣处,底儿沾得水亮,尽力吃着他的阳货。
谢宥看得眼里迸出火星子,喉咙也要燎出火来。
“瞧见……哈,了吗?你现在就这点用处,要杀我吗?动……嗯,动手吧。”
谢宥动了手,一手五指按在雪腻的肌理上徐行,像雪地里开辟的浅道,柔腻淌在掌间,让人撤不开手。
吻也接踵而来。
他怎么可能对她下手。
就算沦为阶下囚,谢宥也无法杀了她。
阳货自发抵掠馒关,做一轮游又一轮扫荡,只把那软沼搅得一塌糊涂。
崔妩这一次没有倒下,只是站起来时有些踉跄,她并着蹆,忽略他退去之后,仍存在的空旷感。
“阿妩,若是你,被我这样关着,你会是何心情?”
谢宥的话让她停住了脚步。
“若是别人,我定然是拼死反抗的,但若是你的话,那我就愿赌服输,所以阿宥你输了,也别想着跑了。”
谢宥垂下眼帘,竟无法责怪她。
他们有些地方很相似。
之后,崔妩每日都来,有时候只是陪着他待在一块儿,有时与他整日整夜地待在榻间,或别的地方,长久地勾连在一起,往复着迎来快乐。
于谢宥而言,错事既然已经发生,不差这一回两回。
二人在所有的角落,厮磨,纠缠,将所有能给予的全然奉上,他们触碰,亲吻对方的一切,乐于把对方变得失去理智,一塌糊涂。
谢宥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浑然忘了天地,不想管此刻是对是错。
时间匆匆走了一个月。
某日,谢宥又一次将阳货里的渧水交于她的软沼,眼中的女人愈发楚楚动人,动人情肠,他不由自主便低头吻了她。
崔妩已然习惯,拉他的手贴上,懒洋洋地说:“这一日一日的,你说,是不是孩子都坏了?”
“公主这么想生一个阶下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