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 2)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全都是在讨好赵弦明,生怕赵弦明会不开心,可却根本就没有能刺激到赵弦歌,太小儿科了。
说得累了,一群贵女便就停下了,不过就是听着赵弦明的吩咐折磨赵弦歌罢了!
将赵弦歌绑在了树上,在赵弦歌的身上划了很多的口子,洒上盐,看着赵弦歌痛苦的表情,却觉得不够刺激。又换了蜜糖,放上蚂蚁啃食赵弦歌的伤口。
四月被赵弦明用铁链锁了起来,又有人按压着,眼睁睁看着赵弦歌被欺负,却又无能为力。
“你们若是要折磨人便就折磨我,别折磨公主了。”四月眼中泪水都滚落出来了,满目心疼的看着赵弦歌,很想要冲上去解救赵弦歌。
“真烦人,给我堵上她的嘴。”赵弦明不耐烦的白了四月一眼,让人堵上了四月的嘴,不让四月有过多的言语。
看着赵弦歌满脸的痛苦模样,赵弦明很是得意,却又觉得不解气,让人将赵弦歌放了下来,绑上了一块石头,丢进了池水之中。
窒息的感觉让赵弦歌不敢呼吸,整个表情也变得更加的痛苦,眼花缭乱得快要晕厥时,又被人提到了水面,来来回回的进出水面,又是倒立的状态,赵弦歌只觉得脑部充血,喘不过气来。
“本公主玩够了,将她丢进水中,若是能活着便算她命大,若活不过便就是她命该绝,与本公主无关。”赵弦明让人剪掉了绑在树上的绳子,看着赵弦歌连人带石头的掉入水中,眼睛都不眨一下,冷血的样子还真的和赵玄朗杀人时是一样的。
转眼看着被捆绑的四月,赵弦明一个白眼,看都懒得看,“把她也给我丢进去。”
第20章 护犊子
哪怕是在水中,四月也在拼命的挣脱束缚,朝着赵弦歌游去,不过这铁链绑得一点规则都没有,还真的是难解开。
眼看着四月的手挣脱了束缚,伸手就能够到赵弦歌了,赵弦歌却被人拉走了。
四月浮到水面上,看到赵弦歌在裴墨阳的怀中,已经安然的到了岸上,算是松了口气,可迎面而来的却是大石头。
“少监大人,你救了公主,好歹也救救奴婢吧!若是不救也没必要杀了奴婢吧!”四月好不容易将嘴上布条蹭掉,委屈兮兮的看向裴墨阳,寻求帮助。
裴墨阳也是无奈,然而却不亲自动手,只是喊了人来救四月。
来人看着站在桥上的赵弦明,没有一个人敢下水救人,裴墨阳带着恨意的看了一眼赵弦明,转眼看着身边的宦官,眼中都是杀气,“怎么?怕她便就不怕本少监吗?若是你们不救,本少监保证你们活不过一刻钟。”
面对裴墨阳冰冷的威胁,宦官只能跳下水救人,那速度相当快。
“弦歌,赵弦歌。”裴墨阳唤了两声,赵弦歌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蹲下身子将赵弦歌扛在肩上呈现出一个挂立的姿势,拍打着赵弦歌的后背直到赵弦歌将腹中的积水全部吐出。
放下赵弦歌,裴墨阳握住了赵弦歌的肩膀摇晃了一下,看着赵弦歌睁开了眼睛,又闭上。
四月在旁边看着赵弦歌昏迷过去,指着赵弦歌疑惑的看着裴墨阳,“少监大人,公主没事吧?”
裴墨阳看了四月一眼,并没有任何的回答,抱起赵弦歌离开。赵弦明身边的那些贵女只能靠边让行,低头不敢言语。
经过赵弦明身边的时候,裴墨阳停下了脚步,“她是我的夫人,你若是以后再敢动她一分,我便让你受她千百倍之苦。”
那恨意的眼神落在前方,并不愿意转头看赵弦明一眼,不多停留的踏下台阶。看着裴墨阳离开的背影,赵弦明的心中滋味绝对不好受,握紧的拳头,嫉妒的脸庞,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想要打人却不敢下手。
坐上马车,裴墨阳拿出了自己的备用衣服,想要帮赵弦歌换下湿透的衣服,四月害怕暴露赵弦歌的身份,立马伸手阻止,“少监大人,这换衣服的活儿还是奴婢来吧!”
裴墨阳看了一眼赵弦歌,再看向四月,将衣服递到了四月的手中,转头看着另外一边,连回头都没有,似乎顾及着男女有别。
“少监大人,到了。”
马车停下,裴墨阳抱着赵弦歌踏下马车,大夫已经在府门口等候了,看着这阵仗四月莫名的担心,这要是被大夫检查的话,那岂不是很容易暴露赵弦歌的身份。
紧跟在裴墨阳的身后,看着裴墨阳将赵弦歌放在床榻之上,四月连忙开口:“少监大人,这儿有我帮衬便是了,少监大人还是出去等候吧!”
裴墨阳看着还在昏迷的赵弦歌,默默的走了出去,四月关上了门,将一定银子塞进了大夫的手中,握着大夫的手说道:“大夫,一会儿不管发现了什么,还请你保密。”
“老朽便是给少监夫人把脉瞧病而已,有何需要保密的?”
这四月也不好明说赵弦歌是男子的事情,看着大夫走到了床榻面前,给赵弦歌把脉,扎针。看到赵弦歌手臂上的伤痕,大夫想着看看其他的伤痕。
四月焦急的阻止,“大夫,这怕是不妥吧!”
“我是大夫,若是不看清伤势,要如何诊断呢?”大夫扒拉开了四月的手,好在只是露出了赵弦歌的肩膀看了看伤口,四月也算是松了口气。
“可还有别处受伤?”大夫看着四月一脸紧张的样子,也是十分的疑惑,收起自己的手枕还有银针。
四月恍惚中醒过来,“啊!那个后背还有伤,是刀具划伤的。”
“我瞧了这些伤口,几乎都是尖锐的东西划破的,力度不大是些皮外伤,用点药便好了。这夫人是女子,有些伤我也不便看,便劳烦你瞧瞧,而后告知我是如何形式的,我好开药。”
看着大夫远离了床榻,四月才算是松了口气,解开赵弦歌的衣服仔细查看伤口,然后给大夫报备,大夫根据伤口开药,将两瓶药递到了四月的手中,“外敷。”
而后又给了四月一张药方,“按着方子煎药,半月便能无余。”
四月收下东西,脸上露出了笑容,“多谢大夫。”
出了门,大夫看着裴墨阳说出来的话却和在四月面前说的完全是不一样的,“夫人身子孱弱,脉象混乱,这次遭了大罪,又受伤在身,日后这身子怕是会亏损严重,还需多注意才是。”
裴墨阳点点头,让人送大夫出去,进屋看着还在昏迷的赵弦歌,一句话都没有。四月看着裴墨阳进来,立马将被子给赵弦歌盖好,生怕裴墨阳会发现什么。
“少监大人,您怎么不去休息?”四月有些紧张的挡在了赵弦歌的面前,脸上说不出来的尴尬。
裴墨阳并没有说话,透过四月看了看赵弦歌转身离开,四月反而看不懂裴墨阳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瞧着裴墨阳手臂顺流到指尖的血迹,想要叫住裴墨阳的,又放弃了。
赵弦歌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牵扯着伤口坐立起来,看着四月的背影,想要出声喊一句的,却害怕被人听见,忍着疼痛下床,走到四月的身后,拍了一下四月的肩膀。
四月回头看着赵弦歌,面色白的跟纸一样,连忙扶着赵弦歌坐下,“主人,你怎么就起来了?该躺着休息才对。”
赵弦歌摇摇头,“无妨,我如何回府的?”赵弦歌抬起手臂都有些费力,比划完就将手放了下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裴墨阳抱着主人回来的”看到赵弦歌看着自己那疑惑的眼神,便又解释道:“主人放心,衣服是我帮主人换的,他未曾发现什么。只是主人这次隐忍着,怕是身子该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