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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还留有沈恙为了清醒而掐出的青紫痕迹,陆诀呼吸一重,一息热气全洒了上去。

沈恙不觉惊了一下,腿在发软打颤。

沈恙也不自觉地吻上了那青紫的痕迹,又轻又柔,带着怜惜的意味。

不多时,沈恙眉尾皱了一下,他伸出手钳住陆诀的下颚,让他仰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上,呼吸不稳地说:“如果你是这样的技术,我不如去叫一个鸭子。”

陆诀耳根子都红透了,他眼眶微红,呼吸急促,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老师体谅一下学生,这是学生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嘴角衔挂的水渍透着不自然的光,沈恙眸子颤了一下,别开了眼。

“我不是故意的,我舍不得咬坏您……”顿了顿,陆诀又说:“坏了的话,学生还怎么给您生孩子呢……”

“滚,出……唔嗯……”沈恙再是喊不出一个字了。

“咳咳咳……”约莫二十分钟过去,喘息声和水声被这道突兀的咳嗽声掩盖。

陆诀跪在沈恙面前咳嗽。

沈恙靠在门上才没有让自己滑下去,眼尾溢出生理泪水,他仰起头,胸口大力起伏着,眼前发白,恍惚间他听见了吞咽的声音。

这让沈恙震惊地垂下头看向了陆诀,而陆诀也仰头望着他,在注视之下,陆诀慢慢的站起了身,用衣袖抹去了唇角的渍迹。

他捏着沈恙细软的腰肢,轻轻地摩挲着,又看着沈恙微张的润唇,就讨好般的问询:“学生可以亲您吗?”

沈恙拧眉,有些嫌弃地开口:“先去漱口。”

“唔……”他话音即落,对方便像一只兴奋的金毛犬一样欺身了上来,堵着他的唇又啃又磨。

苦涩,涩,还腥得很……

沈恙闭上了眼,算了,就当是给他的奖励。

忘情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十分的突兀。

沈恙猛然睁开了眼,眼里尽是茫然之色。

“谁?”不等沈恙开口问话,陆诀就先冷声询问了。

“是沈先生吗?我是一位先生为您安排的客房服务。”外面的声音又乖又软。

陆诀都笑了,他俯身凑在沈恙耳边说:“老师喜欢这样的?”

药效只是暂时得到了压制,沈恙现下也并不是那么好受,他冷冷一笑:“再喜欢不也慢了你一步?”

“老师不介意的话,三人的也行啊。”陆诀重新跪了下去,装出一副大方且无所谓的态度。

沈恙拍了拍陆诀的脸,竟不骂他荒唐,而是释然开口:“好啊。”

陆诀的脸色果然黑了一个度,看着他这幅样子,沈恙就笑了起来,声音很轻。

“沈先生,您还好吗?”事实上,他知道自己要伺候的是一位大人物,为此,他还追着问。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人突然重喘了一声,陆诀又报复性地用上了力。

陆诀嘴上不得空,叫人离开这种事就只能沈恙开口了,沈恙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

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回的时候,沈恙便是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有些恼,可浑身也使不上劲了。

“先生,他们给了我一张房卡,那我进来了?”外面乖张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沈恙眸一缩,下意识开口想让他走,结果刚掀开唇,便从齿缝间挤出了难以入耳的声音。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刷卡的“滴——”的一声。

“!”沈恙好面子,此事若是外传出去,他一定会杀了陆诀!

他抓着陆诀的肩膀,紧张得手心冒汗,在身后传来推背力的那一瞬间,沈恙整个人都卸了力,最后陆诀眉睫上挂着水渍,将沈恙捞进了怀里,然后一脚将门踢了回去。

“出去。”陆诀自己的嗓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门口的人果然吓了一跳。

“告诉那位先生,让他自己去领罚。”外面的人又没有听过沈恙的声音,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沈先生”的声音。

于是着急忙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看来这位先生是不太愿意被伺候的,而且脾气似乎也不大好,小年轻拢一下身上的外套,很快地离开了这里。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陆诀这才去看被他捞在怀里的人,沈恙脸上有一种道不明的屈/辱感,他羞愤,生气,恼怒,红晕浮在脸上,整个人汗津津的,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又让人浮想翩翩。

“老师这次怎么这么快?”陆诀故意调侃。

沈恙抽出一只手又甩了他一巴掌,“你也滚!”

软绵绵也就罢了,陆诀甚至还露出十分享受的痞笑说:“老师别打了,再打真的要爽了。”

沈恙:……

他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重新闭上了眼,药效又开始了第三轮攻陷。

他已显然不想多说话,等着对面的伺候,陆诀笑着,托着人的臀,让沈恙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回到了身后的床上……

过去好久了。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脸上的妆也被卸下了,腿侧的掐痕也抹上了药。

此刻,便是一副舒坦安稳的模样睡在床上,眉睫密长,身上的薄红退却,便又成了细腻的白皙。

好看得像一幅画。

浴室,冷水冰得厉害,降火的能力却没那么大,陆诀解决完已经是晚上的两点多了。

他打开门往床边走了过去,沈恙的双唇还有些微肿,不过睡相倒还算安稳。

陆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轻手轻脚地将沈恙捞进了怀里,他身上带着不属于被窝里的寒,凉得沈恙不觉蹙起了眉,便在睡梦中嘀咕:“陆诀,冷死了。”

听见沈恙睡梦中有自己的名字,陆诀傻笑了一会儿,低头借着床头台灯那微弱的光,静静地欣赏着沈恙的睡颜。

许久,他俯下去亲了沈恙的唇一口,才将下巴抵在沈恙头顶上,安安心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醒来便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多了,沈恙掀开沉重的眼皮。

眼前却是一堵宽厚的胸膛,沈恙脸色暗了一些,才发觉自己是枕着对方的手臂睡着的,腰上也紧紧揽着一只手。

这个姿势过于亲密了。

他曲起脚用膝盖顶了陆诀的小腿一把,把人从睡梦中踹醒了过来,等陆诀掀开迷糊的眼,就看见沈恙黑着脸看着他。

“老师,早呀。”陆诀松开了揽着沈恙腰肢的那一只手。

早个屁。

沈恙心里骂。

“滚下去。”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沈恙实在不想面对陆诀。

陆诀倒是也顺着沈恙的脾性,乖乖地下了床,“老师,你休息得好吗?学生现在点早餐?”

沈恙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揉了揉睡得抽痛的太阳穴,冷淡开口:“你还不去部队?”

他出任务的事上边应该会和军营通知,他倒是不必担心去迟,不过陆诀既然是新兵,又有什么理由不去?

陆诀跪在了床边,双肘撑在床上,仰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沈恙说:“学生擅作主张,用您的名义请了个假。”

沈恙胸口闷了一下,“你倒是也知道自己是擅作主张。”

“那怎么办?老师要罚学生吗?”陆诀故意撅眉,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接着说:“可是昨天晚上学生太累了嘛。”

提到昨天晚上沈恙就觉得胸口更闷了,本来陆诀就抱着对他不可言说的心思,昨晚上陆诀又替他做了那样的事,只怕陆诀又要以此叨叨很久。

陆诀的嗓子很哑,昨晚上他爽的只是心里,嘴上应该是没讨到什么好处的,嘴角有一道已经结了疤的痕迹,大抵是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撕扯到的。

此刻让他来做一个翻脸无情的人,沈恙看着陆诀纯良的眼睛,算了,陆诀又没犯错,而且昨晚他又不吃亏。

“我看你不像是累的样子。”沈恙说得不假,陆诀看起来竟真有一种容光焕发的精神模样,像极了一只快乐大狗狗。

“好累啊,学生好累啊,可是学生一看见您,怎么就一点也不累了呢?”陆诀手撑着下巴,笑弯了眉,像上弦月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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