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副制片章敏。89(1 / 2)

  余程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在他的眼神暗示下,只得依了他。余程匆匆跟欢欢和她妈妈告别,跟着顾方觉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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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啦,为什么拦着我?”

  等车驶离欢欢家门口,余程回过头,问顾方觉道。

  “我知道你是可怜欢欢。但你想过没有,如果硬把这些东西留下,欢欢母女会是什么后果?那男人如果真的有家暴行径的话,很难保证他不会对母女俩动手。”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跟他说清楚嘛,让他觉得这些东西没问题。”余程也不是那没脑子的人。

  “算了。”顾方觉说,“就怕他当面应下,过后觉得被挑衅了权威,又对母女俩人动粗。对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我们不能把他当常人看,要时刻防备着。”

  倒也是。余程想着礼盒里自己亲自给欢欢挑的一罐奶糖,心中有些遗憾。

  “对了,你现在肯定那个男人会家暴了?不是我以貌取人了?”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余程连忙问顾方觉道。

  顾方觉嗯一声,说:“我跟欢欢谈过了。”顿了下,扫她一眼,“真当我是你跟班来的?”

  这可太惊喜了,如果不是他正在开车,余程简直想摇晃他胳膊几下,恳求他:快说快说!

  顾方觉也没卖关子,把自己跟欢欢谈话的结论告诉了余程:欢欢妈胳膊上的伤疤确实是男人打的,而且不止一次!

  余程听了之后,没有恍然,只有狂怒。但她冷静下来之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家暴这种事,如果欢欢妈不配合,那么他们能做的几乎微乎其微。可看欢欢妈的样子,明显是维护这个男人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怕了。

  “确实是这样。”顾方觉说,“本来家暴在法律实施过程中就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再加上当事人不承认,那么无论是公安还是妇联都没法儿拿这个男人怎么样。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常过来看看吧,我陪你。”

  “可能吗?”余程不太有信心地反问,“我觉得我们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了,那个男人已经对我们有所防备。”余程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确定了男人白天会在外干活,又想好了理由才来的,没想到还会搞成现在这样。难道是她的理由想的太烂了?

  说到这里,顾方觉也觉得奇怪。

  “这个男人的警惕性奇高,对什么都持着怀疑的态度,不像正常人。”顾方觉皱眉想了想,然后给出余程一种可能,“你说,他该不会是有什么前科吧?”

  “……”余程一愣,“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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