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 / 2)

“可臣弟怎么瞧着这别人除晦都是跨什么火盆,用什么柳条的,这挂白还是头一次见啊!”赵弦歌露出了笑意打趣着赵玄朗,像是玩笑话却一句句的刺痛赵玄朗的心坎。

“哪里,哪里,朕特意备下了宴席,就等九弟回来入宫赴宴。”赵玄朗心中憋屈又气愤,却不能表露在面上,还要笑脸相迎。

看着赵玄朗气的脸色铁青,赵弦歌的心中不知道有多畅快,跟没事人一样的陪着赵玄朗演戏,笑嘻嘻的入宫门,参加宴会。

席间皇后的眼神欣慰又欣喜,泪水一直在眼窝中打转,几度差点因为开心而落下泪珠,如此大喜大悲的情绪转变对腹中的孩子怕是没什么好处。

“我那般戏弄赵玄朗,你不会生气吧!”赵弦歌夹了一块肉放在了裴墨阳的碗中,嘴角上扬,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裴墨阳端起了桌面上的酒杯,“若是为夫生气,你可会改变策略?”

“不会”赵弦歌摇了摇头,“我要的便是他丢人,丢的越大发越好,又如何会因为你的眼观而改变呢?”一撇嘴,“不值得。”

“你真的那般恨他吗?”裴墨阳的眼神看向了赵玄朗,这一刻居然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可怜。转头看着赵弦歌,期待着赵弦歌的回答。

赵弦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给裴墨阳倒着酒,“那你觉得我该恨他吗?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拜他所赐,若是不带着恨意,我又如何能活着呢?”

裴墨阳并没有多说什么,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口下肚,放下酒杯看了看赵玄朗对待皇后的态度,那浓情蜜意的感觉,若说赵玄朗对皇后没有任何的感情,那怕是假的吧!

“他所做的一切人神共愤,你要杀他也无可厚非,可你真那么做了,你不后悔吗?”裴墨阳盯着赵弦歌看着,满眼都是担心的神色。

赵弦歌夹起了一块肉投递给裴墨阳,“后不后悔我不知道,然我心中不想他太舒坦是真。”歪了一下头示意裴墨阳接受投喂。

裴墨阳身子微微前倾,满口接受投喂的肉,满意的点点头,“还是夫君投喂的食物好吃。”

“宴会后我要去见皇后,你可要跟着去?”赵弦歌看了看高台上的皇后,再看裴墨阳,有种看戏的感觉。

裴墨阳搂住了赵弦歌的腰,“夫君如此堂而皇之的去见别人家的小媳妇儿便就不怕为夫吃醋吗?”

“会吗?”赵弦歌悄悄的将手爬上了裴墨阳的心口,划了一个圈,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赵玄朗的面前秀着恩爱,完全没有避讳赵玄朗的意思。

宴会后皇后假借自己身子不太舒服要早些休息,赶走了赵玄朗,却并没有熄灭烛火,这明摆着就是在给赵弦歌留门。

裴墨阳只是在院落中等着并没有跟着赵弦歌进去,看起来十分放心的样子。

瞧着皇后微微隆起的肚子,在看看皇后那充满心思的眼神,赵弦歌十分清楚,这孩子不是皇后想要的。

“见过储君”皇后微微屈膝行礼,赵弦歌连忙伸手扶了起来,让皇后坐下来说话。

皇后的喜悦是肉眼可见的,整个眼睛都在放光,一直盯着赵弦歌看着,连眨眼都觉得浪费。

“储君一路可还安好,日前听闻储君中蛊,可有落下什么毛病?”一脸关切,柔情似水,眼神都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赵弦歌表现得十分冷漠,一手放在桌面上,一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无碍,皇后该关心自己的身子才是,如今这双身子的人了,可不同以往。”

“这孩子真要留着吗?”皇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眼神中夹杂了疑惑,她不想要这个孩子,不想要和不喜欢的人所生下的孩子。

赵弦歌看了一眼皇后,“留,自然还是该留的,这江国的天下未来可是你腹中孩子的,如何不留呢?”

“可他是我与赵玄朗的孩子,储君不介意吗?”皇后激动的手差一点就握上了赵弦歌的手,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忍住了,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指,放在桌面上。

赵弦歌看出皇后的紧张,倒了一杯水给皇后,“孤为何要介意?只要这个孩子是你的即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眼神闪烁了一下,“孤能娶你,却无法与你孕育后代,这个孩子孤日后会看成亲子,立太子,传皇位。”

皇后听到这话喝下去的水差点吐了出来,咳嗽了两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疑惑的看向了赵弦歌。

赵弦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背对着皇后,“孤自小被毒药折磨,早已失去孕育子嗣的能力,除了孩子,孤都能给你,故而你无需介怀这个孩子,好好养着便是。”闭上眼舒缓了一下自己情绪,只希望这样的谎言可以安抚皇后的心绪吧!

皇后十分诧异的看着赵弦歌,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语,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弦歌转身看向了皇后,“记住一点,太子只能是你的孩子,这便是你那丫鬟留下的用处,不管你诞下的是男是女,只能是皇子,而她不重要。”

赵弦歌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意,“我想皇后该明白孤的意思。”

“若她与我生的都是皇子呢?”皇后站起来看向了赵弦歌。

“皇子只能有一个,皇后亦是只有一个,更甚者她本就是你生子的工具罢了,留她活着可以,但她的孩子留不得。”赵弦歌眼神坚定的看着皇后,“若要保住你的地位,那该牺牲的总是要牺牲的,就算你不乐意,赵玄朗却一定会乐意,毕竟嫡子只该由皇后所生。”

皇后的眼神暗沉下来,失落在明面上摆着,手也放松了下来,“明白。”

赵弦歌打开了大门,停下了脚步,“记住莫要妇人之仁,这是你做皇后的代价。”

看到裴墨阳的时候,赵弦歌的眼神立马就变了,眼神也亮了,“走吧!该去给师父请安了,这次师父一定会夸你的。”一个手指勾了一下裴墨阳的下巴,充满了调戏的味道。

虽然赵弦歌确实在七日内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但却也算是假手于人,并不是自己的作为,所以师父并不是很满意,好在一样是达到了笼络民心的目的,也算不负所望了。

师父并没有过多的指责,也没有任何的夸奖,对于裴墨阳也不过是语气柔和了一些,并没有更多的说辞,只是让赵弦歌在接下来两国到来时,不要有任何的差错,顺利的联合两国的势力做好最后的布防,准备最后的一击。

是啊!谋划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最关键的节点,又如何能功亏一篑呢?

可还别说这南部突厥和契丹都是注重排场的人,谁也不礼让着谁啊!就算是进城那也是要分个先后的,堵在城门口半天,就是想要争夺一个先。

这南部突厥的可汗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个子也不高,若要形容怕也就是矮冬瓜三个字合适吧!印象中这样的人头脑都不是很灵光的样子,应该说还有点蠢才对,可这个可汗的眼中却充满了野心的味道,不能说多精明,但起码不是蠢笨。

契丹王很高大,满脸的络腮胡子,扎着两个鞭子,带着一顶雪皮帽多了两条雪狼的尾巴在耳侧,如同雪鹰一样的眼神,狠、绝,一脸不好惹的样子,看向南部可汗的眼神一脸的嫌弃又鄙夷。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