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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镜:“……”

谢长时不太明白容镜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便问:“风水不好?”

容镜:“不是,风水太好了,所以好奇为什么前面那个人不干了。”

现在看来,还是三千万的诱惑力太大了。

容镜对未来的工作间特别满意,也跟着心血来潮。

只不过他不是去买彩票,而是去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很多家具和装饰品,招呼着工人全部搬到工作间,用于装饰。

“好啦,挑个黄道吉日就可以开工了。”

傍晚,容镜和谢长时回到了半山别墅。

容镜搬了个躺椅靠上去,没一会儿就瞧见昨晚上那只灰色的胖兔子悄咪咪地蹭了过来,早有所准备的容镜掏出一把的苜蓿草,胖兔子果然一头埋了进去。

容镜喂兔子喂得开心,半程接到了池白的电话,他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到一方,听池白说。

“我们运气不错,裘前跟韩裕有仇,如今裘前被我们抓了,巴不得我们也把韩裕也给抓了。”这一点,从池白刚抓人就从裘前的口中试探出来了,“据说当时裘前和韩裕同时被派出去完成师门的任务,韩裕先裘前一步回到了盗版玄天观,于是那只厉害的恶鬼便给了韩裕。”

“但,裘前之所以晚一步,是因为被韩裕设计绊住了脚步,反正就是耍心眼就没耍过韩裕,所以一直对韩裕耿耿于怀的。”

“盗版玄天观的一些问题我也帮你问了,让阿秋给你整理成文档了,等会发给你。”

“对了,我们还知道了一件事情,将程璞玉骗去打生桩的凌霄老道,就是盗版玄天观的人。就连忽悠曾良平上骗子课程的‘教授’也是盗版玄天观出来的。”

容镜微微一愣。

虽然早就从韩裕和裘前的身上看出盗版玄天观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坏成这样……还是少见。

他想了想,问:“他们道观教什么的?”

池白耸肩:“如你所见,教怎么干坏事的。我听裘前的意思,打生桩这种事对他们道观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想想也是,与打生桩相比,流云观可是差点被灭门了。

“我们打算试试,看看能不能利用裘前将盗版玄天观的其他人引出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喊我。”

“没问题。”

挂断电话,容镜一把将胖兔子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打开了阿秋发来的文档。

文档上字很多,但仔细看去,其实关于盗版玄天观的讲述内容却只是一般。

盗版玄天观在之前叫做洮秭观,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只因为这个道观是在一个叫做洮秭坨的地方建立起来的。裘前并非洮秭观的第一批弟子,对洮秭观的历史了解都是从师门人口中知晓的。

据说洮秭观的建立者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洮秭观建立一百多年,那建立者还活着,但对方从未在人前现身过,用师门长辈的话来说,就是老祖在闭关。

乍一听还以为这老祖要得道成仙了。

老祖唯一一次出关便是告知洮秭观众人,需要挪观。

这一挪就挪到了盈自山。

裘前的原话是说:“我们抵达玄天观的时候,玄天观破破烂烂的,看上去比我们原先的洮秭坨破多了,但观主说,老祖认为这里才是最佳的风水宝地。”

原来如此。

容镜一边摸着兔子,一边在心里想。

裘前这话应该是真的,因为正好能和韩裕养着的那只小鬼所说的话对上。

而且那老祖想来也确实有点本事,知晓他们玄天观地理位置绝佳。

容镜撇撇嘴。

除了以上内容之外,裘前还透露了一件事情,洮秭观拥有很多弟子,这些弟子或多或少都有点本事,而今他们从洮秭观离开,分布在华国各地,都在干些……不太好的事。

正常的道观都以修行做好事称功德,但洮秭观却以坏事称功德。

……怪神经的。

容镜给出评价。

他重新给池白发去信息,问:那韩裕那事搞清楚了吗?

池白很快给了回复:你说他灭门流云观一事?按照裘前的说法,说是洮秭观的五主之一与流云观有仇,所以韩裕为了讨好对方,主动提出了灭门流云观。

容镜:那韩裕身旁那只恶鬼的身份呢?

池白:我问过裘前了,但裘前也不是很清楚,就说可能是洮秭观那几个老家伙以前的死对头,死在他们手里,被制作成了恶鬼。

……这样的话,倒也说得通。

池白见容镜对这些事情感兴趣,想了想又多说了两句:和裘前提了我们的计划,但他说利用他来给道观其他人下套是不现实的,因为他们道观没有什么师门情谊。

裘前直言道:“道观内的资源就那么点,就像韩裕想弄死我得到恶鬼一样,死一个人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他们才不会花费时间去救一个竞争对手。说不定知道了消息,还会主动点个炮庆祝。”

池白:我们想了下,如果裘前的说法是真的,或许我们不应该打草惊蛇,与其借裘前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倒不如借裘前将他们逐个击破。

这种事情容镜插不上话,还是那句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帮忙。

第二天就是周末。

容镜和谢长时也没有回云江湾,而是在半山别墅多待了几天,容镜每天都在跟胖兔子玩耍。

一直到周一,谢长时去上班,容镜去摆摊。

不对,现在不算摆摊了。

他可是有正经工作间的大师了!

担心大家跑空,容镜特地找了块牌子竖在原本的小摊前,上面写着:搬地方啦,往这边走→六百米,可见本店。

来找容镜算卦的客人当即嚯一声:“容大师现在都有店铺啦?”

旁边的人笑着说:“赚不少啊。”

先前那客人闻言便瞅了他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他,问他:“你也来算卦的?”

“不是,我路过。”

“怪不得说话酸里酸气的。”客人说完也不管那开口的人什么表情,扭头就循着牌子上给出的线索去找容镜的店了。

莫景同喝着橙汁,看猴一样看那人脸青了黑,黑了青,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肯定是因为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啊。”莫景同撇嘴,“怎么还管别人笑不笑的。”

“……”

目送那人气急败坏地离开,莫景同倒是叹了一口气。

容镜搬地方了,他这摆摊也变得无聊了。

另一头,容镜的店内已经来了好几个客人,这些客人有男有女,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站一块端详了店铺内部的设施,连连感慨。

“好高档啊,竟然还有自助取号机。”一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男人感慨了两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号码,然后敲门走进了容镜的工作间。

面对容镜,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大师,我是看到这两天的新闻找过来的。”

容镜微愣。

看到新闻来找他算卦的人很多,但“这两天”这个形容是怎么回事?常天瑞的事情过去那么久,难道又被翻出什么新东西了?

见容镜有点疑惑,男人便主动掏出了手机,递给容镜看。

容镜低头,顿时了然。

这次的新闻和常天瑞没有关系,但和吴明亮一家有关。

吴明亮竟然主动找了媒体,讲了他女儿以及他们一家的故事。

容镜将报道的内容看完,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虽然有很多类似裘前、许志这样的坏蛋,但善良的人同样很多,容镜想,吴明亮肯定是觉得他收费的五百过于便宜,所以才想出上新闻提起他,帮他打响名气来报答他。

只是,有些事情重复一遍,就是再一次地揭开伤口。

“对了,有网友扒出来吴明亮一家在此之前去找过那个叫曹震的,现在曹震跑了。”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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