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意5(2 / 2)

林峯担心于薛刚的伤势,不敢耽搁,脚步不停,庞大的杀气透体而出,灌注五成真气,冷冷的喝道:“滚。”

四个守卫的修为最高的也仅有锻体二重境,被林峯这一声灌注了真气的大喝所造成的音爆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体内气血翻滚,手中的朴刀也掉到了地上。

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哪里还有能力再阻止林峯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一路没有再遇到阻挠,顺利的回到已经被贴了封条的镇南王府。

林峯想都不想,腾出一只手撕去大门上的封条,推门而入。

将于薛刚安置到客房**,林峯让曹大勇帮他清洗创口,又让单正将小六子的遗体送到大厅中安置好,自己一个人来到库房寻找药材。

还好那些混蛋知道镇南王府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抄家,库房的物品都还在。

东搜西找的拿了几味普通药材后,又从空天钟内取出一种叫做“狮毛金”的灵草做药引。

林峯前世乃是丹器狂圣,自然会收集一些灵花异草在储物空间内,虽然前世炼制的那些丹药和法宝之物大部分在最后一战中使用殆尽。

还好这些灵花异草还在,虽然大部分都是一些炼制高级丹药的材料,数量也不是很多,但拿来做药引炼制一些初级丹药还是可以的。

王府里没有鼎炉,无法炼丹,林峯又不想这么直接的就拿出空天钟内那个鼎炉,若是此时拿出那个鼎炉,势必会引起母亲她们的疑虑。

只好退而求其次,找来药罐,用水煎药。

看到喝下汤药后薛刚的脸色渐渐红润,叶凝霜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只是眉头却又皱了起来,心中的疑虑更甚。

作为母亲,她很清楚林峯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岐黄之术,可如今只是一碗药,就让身受重伤,气若游丝的于大友迅速的好转。

这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疑虑从几个时辰前在死牢里看见林峯起,就一直缠绕在叶凝霜的心头。

试探过几次,可林峯都不愿意详述。

以她的阅历,不难看出今晚林峯的所作所为都跟以往形同两人,似乎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气质也改变了很多,身上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之前没有的霸气。

他的修为同样不可思议的在一天一夜间暴涨数重。

再联系在天牢中遇到单正时林峯的所作所为,更加证实了他深谙丹道,似乎在丹道上的造诣还不浅。

这一切的发生,都让叶凝霜有种错觉:难道自己的二儿子是个高级炼丹师?这还是自己的二儿子吗?

而最令她担心的是林峯身上不经意间释放出来的那股庞大杀气。她想象不到这么庞大的杀气到底要杀多少人才能形成。

自己丈夫林伟毅乃是当朝镇南王,镇守边关二十多年,天天和倭夷血战,杀敌无数,他身上的杀气不可谓不重。可比起林峯身上的杀气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而这一切也都说明了在这一天一夜内自己这个儿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叶凝霜心中的疑虑更深。

此时,又端着一碗药进来的林峯正好看到了母亲眼中的疑虑,凭借前世的阅历和今世聪明的头脑,立即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微微一笑,将药递给母亲,柔声说道:“娘,您的身体也不好,喝了这碗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一声娘,一句暖心的话,立即拉回了叶凝霜的思绪,看着眼前熟悉的儿子,她心中蓦然生起一阵悔意: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我自己的儿子,我怎么能对自己儿子心存疑虑呢?不管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他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能变强,那就是好事,我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更何况谁没有个秘密呢?自己身上不也一样有个秘密不能告诉最亲的丈夫和儿子吗?我又何必强求儿子身上的秘密呢。

或许等儿子实力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后,将来某一天还能帮忙解决自己的事情呢。

想通了这一些事情后,叶凝霜心中豁然开朗,展颜一笑,看向林峯的眼神中充满了欣慰,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汤药一入体,体内立即升起一股暖流朝四肢百骸流去,全身毛孔大开,像吃了人参果似的浑身舒泰。

看到母亲的变化,林峯知道她的心结打开了,不由的松了口气,从在天牢他就看出了自己母亲对自己的变化有疑虑,只是一直没有说。

伸手接过药碗,柔声道:“娘,薛刚叔的伤势较重,估计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您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们在就好了。”

“也好,等你薛刚叔醒来你再来叫娘。”

叶凝霜没有犹豫,爽快的交待了一句后就起身离去,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拖累丈夫和孩子们。

待叶凝霜走后,林峯又来到大厅。

看着小六子那满身是伤的遗体,林峯的双目血红,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庞大的杀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厅。

跟随其后而来的单正再次感受道这股庞大的杀气,仍然身不由己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差点一个踉跄坐倒在地,多亏他也是见过风浪的人,慌忙稳住了身形,没有一屁股坐倒地上,不过心中却升起一股浓浓的惧意。

稍稍平息后,林峯仔细的帮小六子的遗体擦拭干净,再找来一套新衣服为他更衣。

轻轻的抚摸着小六子稚气的脸,柔声说道:“六子,待天亮后峯子哥就让你入土为安,你安心的上路吧,峯子哥会帮你报仇的。”

在小六子身上凝视了许久后,林峯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心情,大步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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