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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朗的恨意更加浓烈了一些,嘴唇微起蹦出了两个字来:“卑鄙。”
“那又如何呢?现如今所有人都站在孤这边,孤自然可以肆无忌惮。”赵弦歌歪了歪头,“不说两句祝贺的话来表示你的大度吗?若是真不说,你可就没机会说了。”
赵弦歌的一根银针抵在了赵玄朗的哑门穴上,没等赵玄朗的开口,赵弦歌便一针扎了下去,“还是别说了,我怕皇兄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来,让我动了杀心。”
赵玄朗想要开口怒骂却无法开口,转头瞧见赵弦歌一个得意的笑容,昏倒在了赵弦歌的手腕之中。
“皇兄累了,扶皇兄下去歇息。”赵弦歌将赵玄朗扶住,脸上都是兄友弟恭的样子,让几个太监将赵玄朗带了下去。转身盯着龙椅半晌,缓慢迈出步伐坐了上去,双手握住扶手,权倾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全写在了赵弦歌的脸上。
朝堂之上面对赵弦歌的做法全都无动于衷,赵玄辰带头跪在了地上参拜新皇,裴墨阳也跟着跪下,师父更是毋庸置疑的对赵弦歌支持,如此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书阁老只能带头下跪,全体跪拜参见新皇。
既然身份得到了光明正大的认同,那么就该新官上任三把火了,将赵玄朗所有的罪状公告皇城宫门,宽恕赵玄朗所有的罪状,尊封太上皇,于宫中养病,颐养天年。如此的旨意倒是显得十分的讽刺,可谁敢替赵玄朗说话呢?
至于朝中的大臣,只要是赵玄朗的党羽,那是一个都没有落下,然而三公六部的人确实不是那么好处理的,明里升,暗里降,看着一群哑巴吃黄连的大臣,赵弦歌的心中那是十分的舒坦。
将赵玄辰封王留在皇城,更是将储君的宅院改成了赵玄辰的王爷府,虎符也交到了赵玄辰的手中,那种宠爱是不言而喻的。镇守尤州的事情,赵弦歌交给了清风去做,一个镇守边关的郡守总是要比刑部看守天牢的头目要好上不少。
师父册封国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赵弦歌以外,其他的人对于师父那都必须是国礼对待。粉碎铁甲卫以及梅花卫,让赵玄朗的党羽彻底清除。
四月对于赵弦歌来说那是妹妹一样的存在,册封一个公主,无可厚非,也不影响任何的事情,没有人会多说什么。佟将军为了赵弦歌也出力不少,加上佟小姐为了自己而死,赵弦歌也遵从了自己的诺言给了佟将军一个二品大将军的职位。
至于裴墨阳的职位赵弦歌却并没有着急,若是在这个时候宣布,难免会让朝堂之上的人有针对的目标,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等到皇后的丧礼过后,在做定夺。
面对突厥与契丹,赵弦歌颁发了自己的旨意,与自己承诺的一样。突厥可汗翁哈如今的地界还存在着动荡,加上调遣兵力的戒指还在赵玄辰的手中,赵弦歌不说还,他又如何好意思开口要呢?只能占时放在赵玄辰的手中,毕竟这日后突厥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倚靠赵弦歌的。
契丹王有着之前赵弦歌给的旨意,加上赵弦歌如今手中的兵力,根本不敢妄动,而到了这个时候,契丹王才知道原来佟将军也是赵弦歌的人,不得不佩服一声赵弦歌的谋略。
反正不管日后,眼下赵弦歌的登基算是顺利,也无人敢说闲话。百姓看着赵玄朗的罪状都感叹着赵弦歌的好心和仁慈,那民心所向谁又关心赵弦歌的皇位怎么得来的呢?
皇后的丧礼过后,赵弦歌直接在大殿之上宣布要册封裴墨阳为皇夫的决定,更是要大张旗鼓的筹备婚礼,将自己嫁给裴墨阳。这样的话语一出,满朝文武皆反对,跪地请求赵弦歌收回成命。
“朕若是不收回成命呢?”赵弦歌的眼神要多狠毒有多狠毒,看着带头的书阁老,杀心蒙蔽了整个心。
书阁老跪在地上,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陛下,这裴少监此前与太上皇便不清不楚,更是为太上皇做了不少丧天害理之事,如此之人断然不能做陛下的皇夫啊!更何况这历来皇帝嫁人便没有先例,陛下不可如此啊!”
“朕与裴少监明媒正娶,早是夫妻,哪里容得你们反对不反对。这旨意朕就下了,你们又能如何呢?跪地不起,以死明志吗?”赵弦歌可不在意这群人的眼光,既然决定了的事情,那就不可能撤销。
“陛下,这裴少监不仅与太上皇不清白,更是太上皇的帮凶,陛下不治罪便已然是仁慈,又如何能册封为皇夫呢?陛下该找一个正经的名门闺秀作为皇后才是。”书阁老没有要起身的打算,更是拉着满朝的文武抗衡。暗地和赵弦歌较量,说明自己在朝堂中的地位,宣誓自己是不可以缺少的存在。
“朕若是非要他裴墨阳不可呢?”赵弦歌的怒气的凝视着满朝的大臣,眼神比起冰锥子还要坚硬不少。
看着赵弦歌的坚定,下面的人一言不发,低头不敢言语。
赵弦歌点点头露出了轻蔑一笑,靠在龙椅之上,一副懒散的样子,“那你们要朕如何呢?不能留难道要杀吗?”
被赵弦歌的话震惊到,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不敢在继续言说。
赵弦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怎么,这会儿都哑巴了吗?不是要违抗朕的话吗?那你们倒是说说要让朕如何啊?”那刺骨的话语明显可以感觉到赵弦歌是真的在生气了,更是不敢有人说话。
裴墨阳走到了赵弦歌的身边,拉了一下赵弦歌的衣袖,示意赵弦歌不要继续往下说。
赵弦歌拍了拍裴墨阳的手,温柔中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裴墨阳,让裴墨阳安心,拉着裴墨阳的手,让裴墨阳站在自己的身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得意。
“你们这群大臣便就占着自己的资历敢对一国之君言辞凿凿,既然你们觉得朕不该留下裴墨阳,又说裴墨阳那般多的罪状,朕下令杀了他,你们可满意?”
转身拉着裴墨阳走回龙椅,无所顾忌的让裴墨阳坐在龙椅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自己,“裴墨阳与太上皇勾结谋害皇子,诛杀大臣,即刻处斩。”
第125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就算赵弦歌当场宣读旨意,那又如何呢?有谁敢将赵弦歌拉起来,去处置裴墨阳呢?跪在地上的朝臣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疑惑的抬头看着大殿上的一幕。
赵弦歌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来,手指轻抚过裴墨阳的脸颊,玩味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大臣放在眼中。转头恶意的看着大臣,“那个与太上皇勾结的裴墨阳已被朕处死,你们可还有何话说?”
看着所有人哑口无言的样子,赵弦歌站了起来,拉起裴墨阳的手,“既然你们无话可说,那便由朕来说。”举起裴墨阳的手来,“朕初登大宝,需要有人替朕分忧,特册封溧阳罗家三子罗博衍为皇夫,赐名裴墨阳,诸位可还有话说?”
谁不知道溧阳罗家当初因为通敌卖国被满门抄斩,唯独留下了三子,不知去向,现在这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又如何能让人不震惊呢?
就连裴墨阳都震惊的看向了赵弦歌,明明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赵弦歌又怎么会知道的呢?
放下了裴墨阳的手,赵弦歌面对着朝臣开始解说起来,“当初罗家在太上皇的陷害之下得到卖国求荣的罪名,让人死不瞑目,如今朕的手中已有证据说明一切都是太上皇与其母所为。”一挥手四月便带着证据和证人到了大殿之上。
光明正大洗刷罗家的冤屈,让裴墨阳有底气,能恢复自己的身份,报答父母的恩情。
蹲下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书阁老看着,“说起来这罗家的冤屈那是与书阁老渊源极大的,若不是书阁老的证词,又怎么会如此呢?书阁老说是吧!”
书阁老本来就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作为一个中间者,却也在面对赵弦歌的话时出现了慌乱,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