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冲破国师府225(1 / 2)

大殿中群臣各个惶恐而又急切,自觉喝骂无趣,但又无法可想,严正的脸已经全无血色,如果这些灰袍人杀了国师,那天都皇城和普通的城池将没有区别,而陛下也不能幸免的话,整个帝国就岌岌可危了。

百战摆明了要点燃战火,国内的那两个王爷也是觊觎皇位已久,如果国师和陛下出了事------严正不敢想下去,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因为见到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难以置信。

殿中只听得到粗重的喘气声,不知什么原因,殿外禁卫们的怒吼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连声音也被隔绝,看来这些灰袍人的秘法好像变得更加强大。

缚身术将众人禁锢,其中主要针对的就是风道人,灰袍人心里清楚,风道人才是关键,这位国师才是真正的威胁。

不过这个威胁很快就要被解除,带头的灰袍人心中升起快意,能亲手杀死一个强大的修行者是值得自傲的,尤其对方的身份还很特殊。

“国师大人安心上路就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国师府现在恐怕已经成血流成河,你的徒子徒孙没了你的保护,不过是一群待宰羔羊而已。”灰袍人眼中现出嘲讽之色,让被杀的人多些痛苦才有意思。

既然在皇宫下手,那对国师府的行动当然也已经展开,龙门坊是权贵云集之地,自然守卫森严,但即便再严密,又岂能胜过皇宫,既然如此,自然也挡不住幽冥殿的手段。

从来没有关于这个组织的情报,然而今天之后,幽冥殿必然会风光无限。

但是灰袍人不会想到,事实和他的想象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龙门坊,安静更胜往昔,这里住着的大人们都被困在皇宫大殿,而眷属们不但体面而且相当之具有素质,吵吵嚷嚷的场面不会出现,而且,他们又都陷入沉睡当中。

就连明岗暗哨的禁卫们也都失去意识沉沉睡去,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只有国师府的人而已,不过有时候清醒也未必是件好事。

原本守门的四个禁卫已经变成了尸体,国师府大门洞开,数十个黑袍人已经闯了进去,和他们对峙的是几十个道士,领头的正是国师府的两个祭酒。

地上散布着十几具尸体,死的都是国师府的禁卫,若不是祭酒命令他们退回,这些忠于职守的军人恐怕都会把一腔热血洒在冰冷的石板上。

子期,子墨,作为风道人最早收下的两个学生,他们都已经鬓有白发,虽然是花甲之年,不过作为修行者他们当然不会显出太多的老迈,尽管拜在风道人门下之后就很少离开国师府,尽管双手从来没有沾染过鲜血,但是今天他们却很想杀人。

即使从来没有试过杀人的感觉,也不妨碍他们想杀光眼前的灰袍人的决心。

天都立国数百年来,从未有人能在国师府中如此嚣张,并不是没有人打国师府的主意,而是没有谁成功过,有国师坐镇,只要是阵法范围之内,不管是多么强大的修行者来找麻烦,也只有被虐杀的份儿,而这阵法覆盖的范围不止是天都城内。

不知道为什么阵法会失效,也不知道不知所踪的风道人去了哪里,两位祭酒的年纪摆在那,还能做到保持冷静,但其他的弟子却有人现出慌张的神情。

有人能打上国师府破门而入杀人,就算是他们做过的最有想象力的梦境中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情景,所以道士们很慌乱,尤其是这个时候风道人又不在。

严格来说风道人算不上是一个好的老师,他懒得亲自去教导学生,所以后来的弟子们都是受子期子墨这两位师兄的教导,最晚进门的两个学生除外。

斩空算得上是风道人真正用心调教的弟子,而且风道人传授的东西也很纯粹,他把斩空培养成了一个武师,并且出类拔萃。

棒槌就不用说了,这躲在师兄后面的最小弟子脸色发白的拿着把剑,不知道他从哪寻到的这个凶器,偏偏对于他来说又有些重,所以剑尖只能拖在地上。

对于他风道人完全采取了放养政策,也不教授也不约束,这样做的唯一好处就是棒槌得以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

三十几个道士紧跟在两位祭酒的身后,在后面是过百的禁卫,尽管死了同袍,但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咬牙切齿的悲愤,反而是一种决然的平静。

看他们的表情任谁都会相信,这些人可以毫不犹豫的会为了保护国师府去死,若不是子期的阻拦,他们一定会慨然赴死,因为和那些灰袍人相比,他们的战力实在太弱。

子期手中握着一根笛子,材质似白玉,这让他显得像是附庸风雅的书生,他身旁的子墨手无寸铁,但是这并不能让灰袍人掉以轻心,尽管能闯入国师府,但是对面的两个老道既然是领头的人物,当然不会是弱者。 不过天都城内的阵法已经失效,说明皇宫中的同伴已经得手,一众灰袍人并不太紧张,风道人一死,国师府再变成一片废墟,那天都城简直就等于不设防,对于他们这些可以通过术法离开修行者来说,城中的军队几乎造不成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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