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故事的序幕（姚雪）41（2 / 2）

这次的梦境，又不一样。

大厅雄伟宏阔，装饰简单：大厅中央摆了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以桌子的中间线为分界线，将大厅分成了黑白两色。桌子中线以东都是黑色，以西都是白色。黑色的部分里，黑色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面目缥缈的烟雾人。

“你好久没出现了。”姚雪到白椅子坐下。

“我在忙一些很重要的事。”

“异人的那些事？”姚雪说，“你一直说，你们有毁天灭地的能力，但我从没听说过，也没发现你们的存在。”

“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了。”烟雾人神态缥缈，看不清表情，只能从声音感受一点情绪上的变化，“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你说。”不管姚雪愿意不愿意，烟雾人都会说。姚雪也阻止不了他。“我听着。”

烟雾人说，清御学院，英雄已经觉醒，成为了天选剑主。烟雾人也暗中派人潜入了学院，伺机而动。妖盟，君喜正在扩张权势，搞各种研究。流云世家，流云凡还没生出孩子，但新娘子一个接一个。十二天干，依旧踪迹难寻。天象，盗跖正在蠢蠢欲动......烟雾人连贯成线的故事有着持续发生的脉络，像真的一样。

“对了。”烟雾人说，“相隐死了。”

“死了？！”姚雪诧异了。在烟雾人的故事中，相隐五十出头，对于异人而言，正当壮年。

“雷劫而死。”

“预见未来的人，不能躲避死亡么？”

“相隐参透了大变真相，遭天地诛杀。人怎能与天地抗衡？”烟雾人说，“但我知道得太晚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可惜。”

“是啊。”他叹息一声，“你最近怎么样？”

姚雪笑了，“天天有生活，日日有争斗，但生活就是这样。平静的日子没有太多的乐趣。”

烟雾人笑了——他是一团烟雾，看不出表情，但姚雪能感觉到他笑了。烟雾人说，“我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

“你要去做什么？”

“执行你的命令。”

“我没要求你做任何事。”

“你以前给我下过命令，你现在不记得了，不代表你将来也会忘记。”烟雾人站了起来，身体冒出青烟，形象变得虚无不定，“你总会觉醒过来。我希望那天到来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我做得太少、做得不好。”

“你每次都是这样，神神秘秘。”

“我走了。”烟雾人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