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古老的秘密（姚雪）116（2 / 2）

手持长戟的一方派出两个高手，操控风雨，把大水逆向冲了回去。

水灾成了双方共同的灾难。

一个身穿青衣的美丽女子脱颖而出，所过之处，如炎如焚，蒸发了所有的水。

.......

斗法的同时，战争在继续。

手持黄金剑的一方，在不断拉锯战中逐渐取得了一些优势。几次战争，手持长戟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手持长戟的男人亲自上场了。

手持长戟的人上场后，一切变了。他刀枪不入，飞天遁地，力大无穷，变化无方。数月的持续作战没有让他疲倦，反而愈加振奋，无数高手死在他的长戟之下，鲜血和死亡在他面前停止了脚步。

姚雪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是谁？如果这段记忆属于自己，自己站在哪一方，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是说，这仅仅记录了当时的一段记忆，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自己？！

姚雪生出这个想法时，记忆突然拉近。像从深水中露出头，声音一下子涌进耳朵。

简陋的营帐里，手持黄金剑的人和手下，正在商议大事。

“轩辕，”消除洪水的女人皱着眉，说，“你想清楚了。你有召唤它的能力。”女人说到它的时候，不由得降低声音，似乎担心被听到。“但没人可以掌控它。它一旦失控，会成为比蚩尤更大的危险……它能毁天灭地。”

“魃。”手持黄金剑的男人穿着便装，神态从容平静。“我们输不起，必须取得胜利。我们不是蚩尤对手。我们需要它。至于.......它智慧不高。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但......”一个龙头人身、龙须虬张的男人说，“太冒险了。它一旦失控，五族合力也制服不了它。”

“应龙。”轩辕说，“五族合力同样也制服不了蚩尤。”

“蚩尤不会滥杀无辜！”应龙神情激动。

“战争夺去的生命，远比想象得要多。”

“你真有控制它的方法？”女魃插话，“我需要准确的答案。”

轩辕自信地说，“烛九阴给过我答案，我知道控制它的方法。”

“烛九阴？”

女魃和应龙陷入了沉默。

“你怎么看？”坐在轩辕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女人，也开口了。她的面貌不是很美丽，但自有一股威严。“仓颉，我需要知道你的想法。”

“嫘祖，我们没有退路。”仓颉说，“我们只有冒死一搏。”

“你跟轩辕一个想法？”

“是。”仓颉说，“我们输了，几百年的努力就完了。一切再就没有了希望！”

嫘祖沉吟一会，说，“你说得对。我们必须赌一次。”

“嫘祖？！”女魃声音猛地拔高了。

“我们总要选择。”嫘祖说，“胜利总伴随着风险。几百年的持续战争，透支了五族力量。这场战争还不结束，不用它降临，五族就会灭亡了。”

轻易就消除了洪水的女人，露出为难的样子。

“这是唯一的选择。”轩辕看着女魃，真诚地说，“你们选择了我，就该相信我。我有控制它的方法。”

“你真的有么？”女魃再次确认。

“是的。”

“如果你有控制它的方法......我同意。”女魃看向龙头人身的男人，“应龙，你的答案？”

应龙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我只能赌上龙族的命运了！”

“谢谢。”轩辕说，“我不会让你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