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契约与交易（洛汐）135（2 / 2）

天河得意地一笑，“那个女人就是添香。你都知道了。我付出了代价，也得到了想要的。”

“你想说什么？”

“交易与契约。”天河笑着说，“这是师父教给我的。想得到，就要付出。你一定也有想得到的东西。你可以开出价码。你知道，偷天有一定的力量。”

洛汐心里一动，说，“我的确有想要的。”

“我喜欢这个开头。”天河笑着走回来，伸手覆盖在被踢碎的桌子上方，手掌一翻，破碎的桌子恢复了正常，红酒也恢复了原样。天河指着椅子让洛汐坐下，“我们可以继续谈下去。”

“好啊。”洛汐一笑坐下，“我想知道你的能力。”

“这并非不可交易的秘密，但你需要付出同等的代价。”天河拿起复原的酒杯，轻轻晃动一下，又喝一口，说，“作为交换，你需要把体术的秘密告诉我。我发现你的体术很特别。”

“公平的交易，但这都不是你我想要的。”洛汐说，“我要知道影子的事情。”

“影子？”

“是。”

“你想知道什么？”

“影子的地址、首领和主要成员的能力。”洛汐说。

“我都知道。”天河夸张地说，“你看，只要我们坐下来认真谈谈，总会找到共同点。你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要的东西，你有。我们可以交易。”

“你想要什么？”

“你跟我去救回红袖。”

“这么简单？”洛汐未必比添香更聪明，但洛汐比添香更了解眼前的男人。天河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良善。天河去救红袖，一定另有目的。“我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我告诉你关于影子的一切消息，”天河说，“作为交换，你跟我去救红袖。救回红袖的过程中，你......”

“我保护你，不受其他人伤害。”洛汐打断天河。

“不。我是个严肃的人。这个契约并不完整。”天河沉思了一下，说，“我的契约是这样，我告诉你关于影子的一切消息，你要拼上性命保证我的安全。”

“不可能！”洛汐说，“你告诉我关于影子的一切，我保护你不受其他人伤害。”

“不......”

“这是唯一的交易。”洛汐说，“我答应过添香，要杀了伤害她的男人。我保留杀你的权利。”

“唔......”天河闭着眼，想了一会，喃喃自语，“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契约，但是公平的交易。”天河抬起头，睁开了眼睛，说，“我同意了。”

天河向洛汐伸出手，洛汐拍了上去。

洛汐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像蛛网一样轻柔坚韧，降临到了身上。又似乎，洛汐全身被天河窥探了一番，被窥视了所有秘密。洛汐无法体会，这是心理作用，还是契约的力量。

洛汐抬头看天河。天河陷入了沉思。

“你做了什么？”洛汐问。

“你......”天河看着洛汐，欲言又止。“你......”

“我怎么了？”

“没事。”天河轻叹一口气，“或许是我错了。”

“我要知道影子的所有消息。”

“任务完成，我就告诉你全部的信息。”天河站了起来，说，“但现在，你该休息了，你也应该好好休息。”天河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离开了房间。“最近，你都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