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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把那家伙杀了就不错了。”

说到这里,飞鸟和也打游戏的动作停下。

“话说太宰有点奇怪,我在那里打牌打得好好的,他不去盯着松本,跑来盯着我干嘛。”

研究所离基地不远,摄像头一拍到保时捷的影子,穿着白大褂的人员就已经等在了大门口。

琴酒不屑地嗤笑,看着他们把飞鸟和也提溜进去,然后做身体检查。

药物的每次不良反应都必须及时记录,飞鸟和也因此被抽了不少血,他昨天刚戳的左手,今天就戳右手了。

“要是能增强点体质会好一些。”和琴酒汇报的人员如是说道,“可乐酒有些营养不良,还有有点贫血,一些指标的异常可能是挑食造成的。”

琴酒双手插兜,远远看过去像被老师训话的家长。

飞鸟和也忍不住笑出声。

琴酒抬手就要给他一枪的动作被“白大褂”制止了,青年推了下眼镜,着重强调:“贫血会影响实验数据,Boss的意思您也是知道的。”

飞鸟和也笑到了地上。

琴酒看这两个家伙都挺想吃枪子的。

“耶!”偏偏飞鸟和也还很开心,他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伏特加,琴酒今晚请吃大餐,我们要不然从楼顶吃到楼下吧。”

伏特加捂住耳朵,他有时候觉得和也可能是个抖m,明明知道这么说会被大哥揍,但他还是偏要这么做。

“我的意思是您需要均衡饮食。”

“白大褂”转身,这话是对飞鸟和也说的。

“特别是蔬菜,您的数据是骗不了人的。”

“……”

飞鸟和也不笑了。

他变脸飞快,抬手一指,对着琴酒:“快,给他一枪子。”

琴酒:呵。

丢人现眼的东西。在亲眼看到飞鸟和也服用了新型的药物以后,琴酒扛麻袋似的把他扛走了。

“白大褂”跟在他后面,拿着块板子宣读什么谵妄,什么精神不振之类的副作用,还没读完就被伏特加捂住了嘴巴。

“换个姿势行不行。”被当做麻袋的飞鸟和也抗议,“咯得我肚子疼,要不然大哥你吃胖一点吧。”

“差不多就给我闭嘴。”对于飞鸟和也的提议,Top Killer的回答依旧不近人情,“我会盯着你训练,可乐酒,别像个废物一样。”

刚出完任务回来就训练。琴酒自己卷也就算了,怎么还带上他卷。

“下个月和港口黑手党有个交易。”似乎看出来飞鸟和也的吐槽,伏特加在旁边悄摸说,“按理说只有干部才能出席,但朗姆今天受了伤,BOSS说是让你代替他跟着。”

——你懂我意思吧。

伏特加疯狂使着眼色。

飞鸟和也略一沉思,那不就是升职的好机会?

三年的忍气吞声没有白费!太好了!等他一找到安吾前辈的线索,他就把组织里的所有人都剃成光头!

飞鸟和也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顿时对训练充满了激情。

“要训练什么?”他饱含热情地问道,“体术还是射击?大哥,你放心,就算我升职了你也是我的好大哥,刚刚我是乱说的,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无情,一定会在我的申请书上签字的。”

“这两种东西难不倒你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

贝尔摩德满意地看到飞鸟和也身体一僵,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过头看自己。

她笑了笑:“获取情报的方式有很多种,就像这次的任务一样,可乐酒,你要跟着我学习易容。”

出现了!会读心的可怕女人!

飞鸟和也应激了,他下意识地就想逃跑,无奈努力了下没挣脱。

飞鸟和也思考。

飞鸟和也行动。

飞鸟和也直接就着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抱住琴酒的腰:“我是不会放手的!除非换一个人教我!”

这诡异的画面可以入选组织十大经典,琴酒“啧”了一声,血压直逼二百二。

下一秒天旋地转,飞鸟和也下意识地伸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琴酒换了个姿势拎在手里。

……哦,差点忘了,除了枪法外,琴酒的体术也是不错的。

飞鸟和也在脑中重演了一下刚刚的画面,但他也没有要和琴酒纠缠的意思,只是冷静地把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可乐酒,你那是什么眼神?”观察了一会的伏特加讪讪地问道。

“什么什么眼神。”飞鸟和也摆手,打着哈哈,“当然是开心的眼神了。”

伏特加:……

伏特加:骗人的吧,我刚刚明明就感到了杀气

伏特加欲言又止,他下意识地看向大哥和贝尔摩德,却发现这两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gin刚来日本的时候,可乐酒在基地埋伏着,一见面就和他打了一架。”

贝尔摩德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伏特加的表情受到冲击。

“要不是有朗姆那句话,他们说不定会打到现在。”

那段录像现在还是训练营里的经典教材,瓷片、玻璃、鱼线——可乐酒擅长用所有手边的东西杀人,可惜自从朗姆说要得到琴酒的认可后,可乐酒就走上了一条抱大腿的不归路。

“吧啦吧啦。”

在伏特加做出反应以前,飞鸟和也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话。少年一脸严肃,明明手腕上还带着骨头脱位的红痕,却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别欺负阿伏了,贝尔摩德,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辜负他纯洁感情的负心汉。”

原来如此,和也真是个好……等等。

伏特加沉默。

伏特加癫狂。

到底谁欺负人了啊!最爱欺负人的不是你自己吗!!

伏特加看上去要和他绝交。

飞鸟和也对此只伤心了0.1秒,紧接着就计划出了通过烧琴酒头发的方法挽回自己被扛着的尊严。他甚至写了一系列策划书,可惜在实施以前东西就被贝尔摩德没收了。

贝尔摩德果然是个可怕的女人。

“你是故意的吧,可乐酒。”在摆满道具的桌子前,贝尔摩德撑着脸,微笑地看着他,“波本和我说你是一枪打在松本君头上的,你明明有很多折磨他套出情报的方式,却选了最不可能让人活下来的一种。”

飞鸟和也抬头,折纸飞机的动作停下。

他盯着贝尔摩德的眼睛看了一会,随后向后靠了靠。

“那波本还和他打完一架不知所踪呢,你怎么不怀疑波本。”

贝尔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波本是个神秘主义者,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怎么的,现在神秘主义者还有特权了是吧。

凭什么他出门骑个自行车晃悠琴酒都要打电话让他滚回去,到波本头上就不用了。

飞鸟和也心里不平衡,瞬间沉痛地发出谴责:“天啊贝尔摩德,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同事,万一波本死哪了怎么办。”

贝尔摩德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但她瞥了眼监控,还是很配合地接上了可乐酒的话。

“是吗。”贝尔摩德回道,“那要不然在波本身上装个定位器吧,这样你就能一目了然了。”

飞鸟和也:……

飞鸟和也:“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原本准备好的一大串气人的说辞没了发挥的空间,飞鸟和也面不改色,啪地一下把易容用的道具贴在脸上。

可乐酒实际上学东西很快。

贝尔摩德还记得当初对方刚加入的时候,硬要说朗姆的头发影响他的运气,然后晚上趁朗姆睡着偷偷把人头发拔了。

朗姆为此专门带他去做了智商检测,得出的结果一目了然——可乐酒就是单纯气人罢了。

从那以后,朗姆索性剃了个光头。

原因是可乐酒看组织里的成员没几个顺眼的,偏偏能力特殊,被折磨的龙舌兰蓄意报复过他一次,第二天就左脚踩右脚一路滚到了警察局门口。

如果没什么必要,贝尔摩德当然也不想惹到对方。

何况她觉得可乐酒比组织里的其他人有趣一点,也不是谁都能把朗姆和琴酒一起气得大晚上睡不着觉的。

“不过这有什么用吗。”捣鼓了一会,飞鸟和也指着自己脸上的东西说,“一撕就下来了,现在的警察又不会动口不动手。”

贝尔摩德笑了笑:“所以本来也没想让你用这些东西。你不是因为那种理由才讨厌波本的吗?”

身体探过半个桌面,在飞鸟和也警惕的目光中,贝尔摩德站起身。

“honey,我和你可是同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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