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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外室吧?她们有什么依仗?法律、道德,还是几个等着分财产的孩子?还不是要看正房脸色,永远见不得光。”
“你如果也想做婊子就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夹着尾巴做人,她们可不敢像你这样舞。一不小心玩脱了,监护权都不是自己的。”
真是笑话,谁都知道秦家不止一房太太,整的跟封建社会宫斗似的,她能坐稳秦夫人的位置,不知道怼过多少小三。周秋林这段位的,也不过是个菜。
对方果然被她最后一句镇住了,英红顺势转向周清,不咸不淡的说:
“你真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什么人都敢在你头上撒野,白瞎了户口本上那两个字。渣男和贱女多了去了,以前缩着萎着也就算了,现在儿子已经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就是0.1%的股份吗,明天你也带着宁许去公司闹一闹,让那些亲戚长辈和元老们看一看,保管比谁拿的都多。”
饶是她的“渣男贱女”说的太云淡风轻,周清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周秋林听了急得不行,眼见干不过就改了怀柔策略,立马扮起了柔弱:
“嗐,名分什么的,我又没那个意思。秦夫人说我在外面生的孩子不明不白,话也太难听了些。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难受……才硬着头皮辩驳了几句。一个人抚养孩子不容易,拿了一点补偿,也是为了孩子将来不要受我这些苦……秦夫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说罢便红了眼,楚楚可怜。
只不过英红从头至尾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哪里都没有说错,你和姓丁的女孩进宁家的大门,带着亲子鉴定了吗?什么都没有,就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退一步说,你和宁博远,你的姐夫除了偷情什么都没有,非婚生要我提醒你吗,那叫私生子。”
“她到底姓宁还是姓丁,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行啊,也得叫我们清楚清楚。或者,她也可以姓周,姓阿猫阿狗。”
周秋林的脸色从黑变白,变得毫无血色,也不过是英红几句话的功夫。
这个女人既不恼也不躁,或者说她冷血的没有感情,毫无人情味的极端理智让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有底气有魄力,别说是一个小三,渣男再开多少后宫也只配被女皇踩在脚下。
她不会被感情击垮,但如果你被揪住了什么小辫子,一定会被她击垮。
周秋林瞅见了英红眼中的淡漠,腕间一抹幽绿色的翡翠,深的像狼的眼睛,倏尔有些发憷,连手里的茶杯都拿不住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她给她上的这一堂课告诉周秋林,丁雪婷的身世不是她攀向荣华富贵的阶梯,也不是刺向亲姐姐的利器,而是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