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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想搞垮哪个情敌?和谁秀恩爱?”

  景陶嘴上说那是他昔日的搭档呢,心里却在惊叹没想到林格这厮还挺有用的。

  这回楚凉是真难过了,难过的要哭了:“结果好多剧情因为个人情绪发挥的不理想,戏没拍好。买了多少衣柜的奢品,造了多少团队,钱也没剩下。啥啥没落着……就算这部戏播出后火的一塌糊涂,关键是我钱没了……”

  他说完就拿被子蒙住自己,自闭了。以至于没注意到黑暗中景陶悉悉索索的在翻找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台灯亮了。

  一张存折和两张银行卡递到了眼前。

  “这不是我给安老板的‘包装费’吗?怎么在这?”楚凉借着光辨认,立马认出了自己的家当,随即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哦,我知道了,花空了,一分都不剩了。”

  “他哪敢收你的钱?”景陶没忍住,笑着挤了挤他,示意收好,“我帮你存着呢。”

  楚凉迟疑了一下:“不是,那我花的呢?”

  景陶:“你花的我的啊。”

  原本已经把存折和卡攥在手里的楚凉想了想又推了回去:“那还是不要了。”

  景陶挑挑眉:“怎么了?”

  换了别人肯定以为金额巨大他不好白受恩惠,实际楚凉想的是:“放在你那,一毛钱都不少,还要啥有啥。放在我这,就不一定了……”

  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他自暴自弃的说:“你不知道吧?楚小弟背地里都叫我楚铁鸡·葛朗台·凉·一毛不拔……不过你不准这么叫,以后楚悦怿再这么喊我,你还要帮我揍他。”

  景陶肩膀又开始抖了,楚凉把他揽在怀里确认他是真的在笑。

  又不高兴了:“听到了没有。”

  “嗯,”景陶趁机往他身上黏,“你不是铁公鸡,你是我的小财迷。”

  楚凉特别满意,闭上眼睡了,精神一放松就特别容易困,再没有比现在更踏实的时候了。

  景陶就盯着他的侧脸,从眉毛看到眼角,再从眼角看到鼻子,鼻子看到嘴巴。看到眼睛酸了才沉沉睡去。

  如果喜欢是放肆,爱是隐忍克制。

  他什么都可以忍。

  第二天一大早,景陶换上衣物进入了无菌手术室。

  楚凉在手术室外候着,见到了景陶的父亲和母亲。

  相比于陶母的清冷疏离,陶父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倒是对谁都笑呵呵的。

  只不过,言行举止里总透露着一点不容拒绝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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