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 / 2)

  夏槐安又说:“白月光的确没那么容易放下。”

  时清辞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

  死鸭子嘴硬,夏槐安心想。她问:“那你为什么还寡着?”

  时清辞:“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没有白月光不还是寡着吗?”

  被攻击到的夏槐安很想穿过手机给时清辞来上那么一拳,她哼了一声说:“是谁在某次喝酒喝多了又哭又闹说再也不会爱人了?”

  时清辞:“……”她依然振振有辞,“现在整个社会的年轻人都这样。”

  夏槐安嗤了一声,不跟时清辞纠缠。她说:“想开点,H市这么大,有那么多的城区,远的就像是去邻市,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时清辞也跟着夏槐安,将脱缰的话题拉扯回,她苦笑了一声:“在小区楼下遇到的,我看着她进入了隔壁那栋楼。”

  夏槐安:“……”这巧合是天意还是蓄谋已久啊?她沉默了半天,才开口,“也许是来走亲访友的。”

  时清辞说:“谁走亲访友空着手啊?”

  这架势是认定了谢朝真也住那个小区了。

  夏槐安:“你现在不用出门上班,也不怎么跟人相约干饭,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宅。”

  时清辞:“我要每天遛狗。”

  夏槐安:“那我要替你打听她回来的缘由以及停留的时间吗?”就像许多人觉得时清辞会在B市扎根,他们也同样认为漂泊在外的谢朝真会在G市安家。

  时清辞拒绝:“算了,你跟她关系一般。”

  何止是一般,那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夏槐安和谢朝真不仅仅是高中同学,还是初中同桌,据夏槐安所说,当初她们也是有过一段约着下课一起上厕所的情意,但是因为谢朝真的坏脾气,最后告吹了。刚开始的时候,时清辞在夏槐安、谢朝真之间左右为难,不是替这个就是为那个说好话。可后来时清辞就偏心了,怎么都向着谢朝真,气得夏槐安说时清辞“见色忘友”,闹着要跟她绝交。

  最后她跟夏槐安没有绝交。

  反倒是和说了无数次天长地久的谢朝真渐行渐远。

  “躺平吧。”夏槐安也没什么好主意,作为寡王的她没有当狗头军师的命,“要么就是接触她,白月光祛魅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重新走近。”

  时清辞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夏槐安提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不过她需要的从来不是问题的解决,而是倾诉。

  在跟夏槐安聊了一阵后,积流的郁闷散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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