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长宁一边落子,一边漫不经心地笑说: “是不是只有喝醉了才有胆量”
长孙微云声音很轻: “我……没醉。”
长宁嗤笑: “猫叫的声音都比你大。”
长孙微云放开了声音: “我没醉。”
长宁又说: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当我耳聋了吗”
长孙微云: “……”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她看了眼长宁,闷声说: “陛下说得是。”
长宁看了长孙微云一眼,懒得再说话。等到一盘棋终了,她才从长孙微云的怀中将白雪姑接过来揉搓了一把。白雪姑在长宁的怀中打着舒服的呼噜,蓬松的长毛尾扫在了收拾棋局的长孙微云手背上。长孙微云抿唇,觑着长宁有些失神。
长宁扯了扯唇角,问: “看不足吗”顿了顿,又问, “带着答案来的吗”怕长孙微云顾左而言它,她又主动封堵了一条路, “不许谈政事。”
长孙微云哑然。
将被猫尾扫动的手缩了回来,她正襟危坐,说: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长宁: “你说。”
长孙微云抿了抿唇: “陛下服丧以日为月,朝臣不会等到三年后再来问后宫事,多会要求陛下效仿太宗皇帝,早选……”那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仿佛锋利的刀刃从心口往上拉。在长宁温和的视线下,在酒意的催动下,长孙微云还是允许自己放纵了一回,说了出来。
“早选侍君。”
第98章
立嗣历来是国之大事,天瑞十四年的乱象就是没好好立储君导致的。
长宁是公主时可以找寻各样的借口拒绝驸马,可当她成为天子后,她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