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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男人不听她的,又飞速补充道,“你在试用期呢,你得听我的。”
“怎么试用?嗯?宝宝,你不用用,怎么知道好不好用。”
男人声音沙哑的可怕,像是暗藏着难以言喻的情欲,听到江织耳朵里,惹的她忍不住耳尖红红的。
江织磕磕绊绊的,费力夸赞着,“我知道了,你舌头特别好,嗯……特别棒……特别好用。”
薄时郁被她惹的笑了一声,可眸底还是黑沉的可怕。
他低下头,抵着江织的额头,呼吸交融。
“宝宝,你再试试,它还会更好用的。”
江织尚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便被薄时郁抱着往楼上走。
直到到浴室门口,她才意识到什么,奋力挣扎起来。
“薄时郁!我自己洗澡!”
男人当然不应允,把人抱的更紧了,嘴里哄着,“我伺候你,保证给你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宝宝,你不是让我好好表现么。”
江织气的眼尾都红了。
谁要这么表现啊!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潮湿的水汽弥漫,凝结成水雾。
江织哭的狠了,睫毛都湿漉漉的,平时从来都见不得她落泪的薄时郁在这个时候恶劣的要命,恨不得把她欺负的再惨一点。
纤细的小腿被男人攥在手里,微微用了点力气,白嫩的腿肉从指缝溢出来,隐隐透着狎呢。
江织眼睛红脸也红,嘴唇微微张着,小舌头都吐出来了,像是被亲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腿根处的嫩肉被男人的短发磨的生疼,江织像是忍不住了,抬手去攥着男人的头发,男人被她抓的抬起头,一双眸子黑沉的不带一丝温度,隐隐透着红意,直直的盯着江织。
江织心中一抖,微微松了手。
薄时郁再次埋下头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织的眼角再次被逼出了泪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失控了似的,一边哭一边说,“坏掉了,你把我弄的坏掉了,薄时郁,我好讨厌你。”
男人抬头看她。
额前的头发上,鼻梁上,都水淋淋的。
刚刚黑沉的眸色像是亮了起来,透着一股子餍足。
“宝宝,说喜欢我。”薄时郁声音沙哑。
江织呜呜的哭着,“讨厌你。”
薄时郁眯了眯眼,突然张嘴咬在了江织腿根处。
本来被男人硬发磨红的嫩肉再次受到刺激,江织眼睛骤然张大一些,小腿绷的直直的,连白嫩的脚趾都微微张开,简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低泣的能力。
再一松嘴,雪白的皮肉上横着男人的牙印。
薄时郁这个时候才虚情假意的哄她,“我们宝宝好香好甜,乖宝,不哭。”
江织又羞又气,边哭还想边骂他,却突然目光凝住在男人身下某处,这下子哭也不敢哭了,抽抽噎噎的往后躲。
薄时郁低头看了一眼,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宝宝别怕,我们不管它。”
江织,“……”
现在男人说的半个字江织都不信了。
江织是典型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自己舒服了就想跑。
她拿小脚去踹着男人的胸膛,想让这个臭狗离远一点。
可薄时郁却像是见到了肉骨头,一把拽住江织的脚踝,声音沙哑,“宝宝的脚要借我用吗?”
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磨在脚踝的凸出的骨头处,直到磨的那里泛着红意,他再又故作怜惜的低头吻上去,很克制的样子,潮热的气息从脚趾往上弥漫,却比刚刚更惹人心动。
薄时郁问她。
“宝宝,我好不好用?”
江织做梦也没想到,“试用期”还能有这个意思。
如果这一个月都这么“用”的话,她死了算了啦!
第二天江织醒来的时候眼睛痛嗓子也哑,薄时郁把她从软被里挖出来,哄着她喝了点蜂蜜水润润嗓子。
男人怜惜的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皮,“宝宝再睡一会儿吧,我给你请假了。”
江织抬眼看他,堪堪吐出一个字。
“滚。”
薄时郁恬不知耻的开口,“不能滚,我得伺候我们宝宝。”
江织别过头去,半个字都不想说。
男人没再闹她,等江织躺下后又给人掖了掖被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起身轻轻推门出去。
江织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再醒来后似乎觉得身上舒服点了,她揉着眼睛起身,趿拉着家居鞋往出走,找了几个房间都没看到人,而后才听佣人说薄时郁半个小时前刚出门。
江织当时就不乐意了,怀孕后她好像脾气确实大一些,尤其是昨晚刚被男人吃个透,心气儿正不顺呢。
她本来想给薄时郁打电话,却顿了顿,转头联系了林洁。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时间,两人一拍即合,约了在公司附近的西餐厅吃饭。
等江织收拾好要出门的时候,管家有些为难的拦住她,“太太要去哪儿?您现在怀着孕呢,要不然还是跟先生说一声。”
江织冷哼,“他出门也没告诉我啊,凭什么我还得跟他报备。”
管家急的团团转,等江织一走,连忙给薄时郁打过去电话。
正是下班时间,餐厅人满为患,还好林洁提前取号,即便如此,两个人还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林洁感叹,“真怀念薄总的钞能力。”
江织哼哼,“别提他。”
“怎么了?他又惹你了?”林洁啧啧称叹,“我看你被薄时郁惯的没边了,小脾气都冲他去了。”
江织因为小时候生活环境的原因,性格虽然冷一些,但其实脾气很软,从来不会跟人发脾气,也从没使过什么小性子。
说白了,就是因为没人疼,连撒娇耍性都没处使。
可自打和薄时郁在一起后,男人包容宠溺她的一切,渐渐倒是把江织的小脾气给惯出来了。
听到林洁这么说,江织一顿,思索几秒,迟疑着问,“你也觉得我最近脾气太坏了吗?”
林洁赶紧摆了摆手,“我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啊。你现在怀着孕呢,怀孕的时候脾气大不是正常的吗?”
江织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下意识觉得薄时郁会对她好,会宠着她,所以对着薄时郁,有坏脾气也没关系。
怪不得都说恃宠而骄。
江织简单的在心里做了一下小反思,决定至少今晚暂时不对薄时郁那么凶了。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突然见对面的林洁疯狂对她使眼色,同时压低声音,“江织你快看!后面那个!就是角落里弹钢琴那个女生,是不是江月??”
江织一顿,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西餐厅角落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钢琴边弹奏。
上次还好说,至少是一个高档的晚宴,可现在这里,不过是一个平价的西餐厅,在这里弹钢琴,最高小时费不过几百块。
江月怎么会……?
恰在此时,一曲终了,江月微微抬起头,而目光竟也不偏不倚,恰好落到了江织身上。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江月脸色猛的一白,而后眼神有点发冷,夹杂着无比的怨恨。
“我去!”
林洁喃喃,“她瞪你干嘛啊?她……她朝咱俩过来了。”
江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江织。
还没等江织说话,旁边的林洁先嚷嚷起来,“干嘛呢,我们可是顾客在这儿用餐呢,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叫你们经理过来!”
江月没理她,咬着牙质问着江织,“你怎么这么残忍?你是人吗?爸妈养你一场,你就这么回报家里?”
江织皱了一下眉,慢吞吞的放下筷子。
“什么叫养我一场?在大学之前,我一直住在福利院里,是靠国家补助生活读书,大学之后,我打工养活自己,大学当初拿了江家的学费也早就还了。”
“江家?”江月睁大眼睛,随即讽刺一笑,“也是,你攀上了薄时郁,自然不会再认家里,可是江织,就算你想和家里划清关系,也不必去找薄时郁让他把家里弄破产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薄时郁把江家弄破产?
江织心里想了一番,面上却只是平淡,“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来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江家要推我去联姻的时候,不就已经岌岌可危了吗?”
说到此处,江织突然笑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江月,“其实想想,如果那个时候你去联姻,说不定就能挽救江家于水火呢,可你自视清高,你不肯啊,所以江家变成这样,应该怪的是你吧。”
江月被她这番言辞震惊到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织。
这还是那个像木头似的少言寡语的江织吗?
刚刚她一时气上头,直接冲过来质问,并没有仔细打量过江织,如今仔细看看,竟与之前判若两人。
从前在江家的时候,她和妈妈亲近,江织就在一边沉默的坐着,垂着眼也不吭声,身上穿的从来都是某宝打折款,一股穷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