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智策雪耻97(2 / 2)
“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宪嫄此时已退无可退,一不小心退到了床沿边,顺势坐了下去。
拓跋余则如饿狼一般霎时间将她扑倒,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拓跋余。
拓跋余贴近宪嫄的耳畔,轻声低语:“你以为一句认错就能了事?本王的威严岂容你这般轻易践踏!”言罢,一只手开始撕扯宪嫄的衣衫。
当看到宪嫄那雪白的肌肤,拓跋余眼中欲望的火焰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热,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粗暴地吻上了她的脖颈。
宪嫄拼命地挣扎着,哭喊道:“王爷,不要!求您放过我!”
然而,拓跋余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宪嫄的求饶。
他的手如贪婪的恶兽,毫无顾忌地在宪嫄的身躯上肆意游走,纵情地领略着她的娇柔与温暖。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让宪嫄如坠冰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宪嫄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浸湿了枕头。她的心中满是屈辱与绝望,恐惧如同恶魔的利爪,将她的心撕扯得鲜血淋漓。
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那如铁钳般的禁锢,声音早已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变得沙哑凄厉:“王爷,您说过会保护我的,您怎能如此?”
拓跋余却仿若未闻,他的动作愈发张狂放肆,那沉重的喘息在宪嫄哭叫的间隙格外刺耳。
宪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深渊,黑暗即将把她彻底吞噬。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喊道:“王爷,若您今日这般强迫于我,我必以死明志!”
拓跋余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那疯狂的火焰瞬间被慌乱取代。他仿佛从一场癫狂的噩梦中突然惊醒,担心自己真的会将她逼上绝路,那原本紧紧箍着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宪嫄急忙整理那凌乱不堪的衣衫,泣不成声。
拓跋余道:“王妃,只因你实在太美,本王刚才一时失了分寸,请你原谅。”
宪嫄虽在盛怒之下,却也不敢再对拓跋余不敬,说道:“我不是您的王妃,请您先出去。今日之事,还望王爷不要再提,也莫要再做出此等荒唐之举。”
拓跋余面露惭色,说道:“你是南安王妃这事已成事实,无论你到何处,你的身份都无法改变。不过你放心,本王绝不会再有这般无礼之举。”说罢,便转身离开。
宪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蜷缩在床沿,心中满是委屈与惊恐。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拓跋余回到正厅,心情依旧烦闷,向侍卫下令道:“将儿乌干叫来,本王有话要吩咐。”
没多久,一人迈步走了进来。只见此人身躯高大,背阔腰圆,看上去极为威猛。然而,他的眼神却略显呆滞,令人感觉有几分愚笨。
只听他说道:“呃,王爷,您唤我来是有何事要吩咐呀?”
“儿乌干,本王有一桩重要之事交付于你,你务必妥善完成。”
“什么事啊,属下定然不负王命。”
“稍后本王会写一封信,你要亲手送至武陵王刘骏的手中。”
“就这事儿啊,那我可不去。”
拓跋余向来知晓儿乌干对武痴迷若狂和愚钝的性情,故而并未因此动气,言道:“你切不可小觑此人,他的武功甚是高强,只因其他人难以贴近他身边,所以本王才将此重担交托于你。”
儿乌干一听,不由兴奋起来,说道:“果真如此?那我这便去,看来又能好好打上一架了。那王爷您赶快书写吧,写好了我便出发。”
拓跋余旋即执起笔,不一会儿便写就了两封信,各自装进信封后将其中一封递予儿乌干。
儿乌干接过信,一言不发,出了房间,抄起自己的那两个重达百斤的大铁锤,就出了府门。
拓跋余站起身,冷冷地道:“本王得不到的,你们也休想得到。”
紧接着又安排道:“吴参军,你进来吧。”
“王爷有何事吩咐?”
“稍后你就带领二百兵士护送王妃去南阳,途中务必要保障好她的安全。还有,这封信你一起带去,交给慕延。你这便去通知王妃和吐谷浑使者启程吧。”
“属下领命。”
不多久,宪嫄的房门响起,她不禁有些惶恐,开口问道:“是谁?”
吴参军回答道:“王妃,王爷下令,让属下护送您去南阳。”
宪嫄走出房门,跨步出府,登上了马车。
她掀开车帘,最后看向王府,只见拓跋余正远远地注视着她。
她的目光与拓跋余交汇的瞬间,眼中闪过一缕极为复杂的情感,其中包含着羞涩、恼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感激。
须臾,宪嫄慢慢地放下了车帘。在一众士兵的护卫下,马车开始缓缓地驶离南安王府。
而拓跋余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他多么希望能将宪嫄留在身边,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