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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谁来了。

若是以前的话，他可能会装作不知道，或者会装作不在意，但私底下却是在意极了。那个时候的他不敢问，怕会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但是现在的王怜花却对他和乔亦瑛之间的感情十分有信心，所以才能够如此云淡风轻地问起她想起了谁。

“绿衣。”乔亦瑛回道，“当初在江南的时候，我聘用了她来帮我接待来客。她其实什么都做得很好的。”

就是可惜她当初的目的不纯，还听从了方应看的命令想要对她不利。那个时候，乔亦瑛还想着多聘用绿衣一段时间呢。

“我觉得秋姜做得更好。”王怜花用秋姜来压绿衣一头，“是吧？”他培养出来的人，还能够比方应看派出去的人差？那肯定不能的。

“是。”乔亦瑛憋着笑，“秋姜的确是做得非常好。”这个人啊，就是小心眼，这种事情都要比一比。

是的，乔亦瑛一眼就看穿王怜花的心思了。虽然也是因为他没有隐藏，但能够一眼看穿，还是因为她对于他太过于了解了。

“我……”

“我们想想从京城出发要走哪条路吧？”乔亦瑛赶紧转移话题，“离花老爷的大寿还有一段时间，足够我们慢慢悠悠前往江南了。要是顺利的话，我们还可以多去几个地方走走看看。我和你还没有去过多少地方呢，就总是待在京城，也总是待在家里。既然这次要去江南，干脆就多走走看看，如何？”

她之前来到京城为的就是完成任务，积攒能量。如今这能量已经差不多了，就只差一些能量了，是拿来用在维持这个世界和她原本的世界之间的通道的。乔亦瑛原本想着一鼓作气，干脆多算几个人，多扬名几次，说不定这能量就积攒够了。

结果近来的日子里，不管她给谁算卦，那能量增加的量就都是那么一点点的一点点。乔亦瑛原本就想着会不会自己应该换地点了，之前就是因为从江南到京城，这赚的能量才多了起来。她在京城也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说不定换一换地方，这能量就能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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