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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时的傅清洛并没有领会,而现在的女孩呢,又有点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因此她懵懵懂懂的转回视线,怔然问:“就我一个?这是什么意思?”

贺晏声脱口回:“意思就是你是我初恋,是我第一个女人。”

傅清洛还是没懂,她歪歪头,执拗的问:“第一个女人的意思是?”

贺晏声讪讪的碰碰鼻子,索性不要这脸皮了,坦白道:“清洛,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而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和你kiss,和你在床上的事,都是我的第一次,我从未有过什么女朋友,那些都是外界乱传的,而我那时候呢,也不在乎这些,就没有澄清辟谣。”

“但我发誓,我顶多让她们当女伴时,搂着她们跳过舞,可更出格的举动就没了,连亲脸颊都没有!我所有亲密的一切,都是跟你发生的,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做这些。”

若是把心湖比作一片平原,那现在傅清洛的平原上正迎来最美好最温暖的春天,春姑娘温柔的吹过大地,让花朵破土而出,再一朵接一朵的开出绚烂多彩的鲜花。

傅清洛情绪激动的扑进男人怀里,只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了,三哥原来没有什么女朋友,他原来不是花花公子,她没听错吧?

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个人?

那他也不早点说清楚,害她一直担心忧虑。

女孩想到这,几分哽咽,几分控诉的开口:“三哥,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是花花公子,怕你收不了心,某一天就会腻了我,去找别的女人。”

贺晏声又心疼,又冤枉的抱住女孩:“我真说过,但可能你当时没理解。”

“那也是你没说清楚。”女孩小脾气上来了。

男人忙哄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宝贝,原来你一直有这个误会,该不会你之前不喜欢我,就是因为这个吧?”

“哼……”女孩轻哼一声作为回答。

贺晏声一听,为自己点蜡默哀,所以他之前受的罪,都是自找的?好吧,谁叫他以前不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和名声呢,不过……

贺晏声想到什么,微微推开女孩问:“那你后面怎么又在误会我是花花公子的情况下,答应我了?”

女孩怔了下,埋进他怀里,隔了良久,她学男人曾经做过的那样,牵起他的大手,贴上自己的那片柔软:“我有什么办法,这里只为你失控。”

贺晏声:“……”

“三哥,我感冒了……”

女孩呓语般的猫儿声从齿尖溢出,又很快被男人吞没,贺晏声一点点的将女孩放倒在床上,滚烫的舌尖从女孩的唇瓣探进她的口腔,搅乱一片春池。

女孩弯折的小手无力的推搡两下,最后只能攥住他的衣领,承受男人铺天盖地的情意。

真的不怪她那么坚定的误会他是花花公子,单这个接吻,他从一开始就过于熟练,她从未感觉过他有青涩的时候。

难道这是他天赋异禀吗?

女孩走神的想着,唔……身体忽然一阵颤栗,她眼尾绯红的颤了颤睫毛,握拳捶男人的肩膀,意思是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感冒后,鼻子本来就不是很通畅,再把嘴巴堵住,可想而知会有多难受。

贺晏声也想到这点,他滚烫的气息快速从她口腔里收回,改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点重。傅清洛亦是,甚至比他更严重,小嘴都微张着。

两人都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说话,男人未语先笑,“宝贝,我终于知道你有多喜欢我了。”

傅清洛迷离的杏眸浮上玫瑰花般的娇羞,她扭开一点脑袋,抿紧小嘴不好意思说话。

贺晏声深邃立体的俊颜柔情蜜意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俯下身亲吻她软乎乎的雪白面颊,“宝贝,我好高兴,谢谢你的勇敢,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从不知道女孩竟然是在认为他是花花公子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了义无反顾的答应他,这对她来说,肯定是一个很大很冒险的赌注吧?

万一“花心的他”三分钟热度,腻了她后,找别人去了呢?

他们圈子里有很多花花公子,他也认识不少被家人催着结了婚的花花公子,说实话,他就没见过一个真收心的,外面一般都是半公开的玩着,不过这种人的老婆也在玩,因此看起来似乎谁也不吃亏。

但女孩绝对不是那种会去乱玩的人,所以她要承担的压力,比他大得多。

贺晏声越想越忍不住为他的宝贝臣服,她总是有各种办法让他的心为她跳动悸动。

傅清洛缓缓看回男人,瞧见他漆色的瞳仁里全是自己的倒影,她弯弯眸,嫣然的笑了,“三哥,我相信你。”

贺晏声心里一热,又想吻上去,但女孩的咳嗽犯了,两人这时候终于想起,药还没吃!

贺晏声忙去端药碗,摸到有点凉,他起身道:“你等会儿,我再去热一下。”

傅清洛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唇,羞赧的点点头,刚才……又亲了好久……

等贺晏声终于照顾着女孩吃完药睡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过,这个时间,对老一辈的可能有点晚,可对爱玩的年轻人来说,那才是刚开始。

贺晏声走到书房,跟一个朋友打了好片刻电话,聊完,他把那张辣眼的照片发给对方:【麻烦了。】

对方回:【小事儿一桩,有消息了回你。】

贺晏声放下手机,走到阳台上抽烟,吞云吐雾间,他眸底一闪而过狠辣的戾色。

大年三十的前一个星期,全国的春节氛围越来越浓,到处都洋溢着即将过年的开心气氛。

但贺云安却很不开心,不仅不开心,还特别的烦躁,彭莉那边半个月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他找的另外两个女的,又接近不了贺晏声方圆半米,这就害得他的计划停滞不前。

他其实知道做大事者,要有耐心,反正还有半年呢,他可以用半年的时间来布局,可嘴上说得容易,心里该急还是急。

他嘴巴这两天都急得起水泡了,疼得不行。

偏偏身上的女人还弄痛了他,他当即没好气的扇了一巴掌过去:“会不会伺候人啊!不会就给我滚!”

女人吃痛惊慌的尖叫一声,这一声让包厢里其他啃来啃去的男男女女瞬间停下动作看他。

一个负责招待的白胖经理,点头哈腰的过去:“安少,怎么了吗?这女的您不满意吗?”

贺云安在家里冲谁都发不了火,因此只能冲眼前的狗腿子发火,他一脚踹到茶几上,把一瓶几十万的酒都踹到了地上,碎得四分五裂:“你特么给我找的什么女人!没调教过吗!亲个嘴都不会!”

被打的女人捂住脸,委屈的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但白胖经理也给了她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没用的东西!给你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都抓不住,要你有什么用!给我滚出去!”

转眼,狗腿谄媚的对贺云安赔笑:“安少,我重新给你叫一个,这个保证比现在的好。”

不想,这句话,又惹恼了贺云安,他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子往门口那边砸:“老子叫你找最好的来,所以你特么是找了个次货?你是觉得我不配最好的是吗?”

白胖经理快要哭了,妈呀,这位爷今晚是吃什么炸-药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啊。

他忙自打嘴巴:“不是不是,安少,是我不会说话,是我嘴贱,您先消消气。”

其他狐朋狗友见贺云安情绪不对,纷纷围过来安抚,好片刻过去,在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劝说下,贺云安终于稍显收敛。

不过还是把火气撒到了被打的女人身上,他揪住人家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的前面,好好的伺候他。

被伺候得爽了,他放纵自己发出一些粗鲁的声音。

其他的狐朋狗友也越玩越出格,一时间,包厢里乌泱泱一片,整一个法制现场。

然后还真就好巧不巧,他们这里被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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