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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修文一愣,连忙解释道:“表妹她……受了些刺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才急着带她回去。何况,我们是未婚夫妻,素日里关系是极好的……”

齐郁神色淡淡,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冷声道:“枕书。”

一旁抱剑而立的侍卫立即上前,手中利剑出鞘,抵在韩修文脖颈间。韩修文陡然噤声,惊疑不定地看向齐郁,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齐郁虽然与谢家有旧,却只有怨没有恩。

当年,齐郁孤身入京求学。

他虽然出身寒微,却实在惊才绝艳,一手文章写得堪令京都纸贵。

向齐郁抛来橄榄枝的世家豪族不胜枚举,最终是谢胧的父亲谢翰林,将齐郁收在门下做弟子。这本该是件佳话,然而谢翰林却压着齐郁不让其下场科考,使得少有才名的齐郁渐渐无人知晓。

令有人提起齐郁,都要叹息一句江郎才尽。

直到一年前,齐郁忍无可忍地与谢翰林决裂。

转而投身入科场,一举夺魁。

如今谢翰林触怒君王,落得抄家灭口的下场,齐郁应当是拍手称快才是。

何况,谢胧作为谢翰林的小女儿,自幼养得实在娇宠,素日里习惯了在谢翰林的学生头上作威作福,想必也没少得罪过齐郁。

若说别人倒也罢了,齐郁却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

他入仕不过一年,便能不走寻常地几度升迁,官至刑部侍郎。不仅是靠近乎苛残暴虐的查案方法,还有不择手段铲除异己的政斗手腕。

这样的人,说一句睚眦必报也不为过。

怎么会出手维护谢胧?

“齐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韩修文忍不住道。

他虽然不得不做小伏低,却也断然没到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还能扯出笑脸的地步。

齐郁坐在半明半昧间,不带温度的视线扫过来,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狭长凤眼深沉矜贵,目光透着上位者天然的威压,淡淡开口:“再说一遍,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与阿胧妹妹自幼定亲……”

刀锋往前一寸,鲜血如注,韩修文的脸色彻底惨白。

夜色浓稠,风雨淅沥。

车内的齐郁眸子黑沉,静静看着他。

这目光令韩修文感到胆颤,思维变得僵硬起来,不得不颤声问:“齐大人,你究竟要做什么?”

齐郁并未回答。

那刀锋又往下一寸,热血喷涌而出。韩修文什么都不敢问了,哐当一下跪下,心中却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涌现。

然而这想法太过于荒谬,韩修文一时之间不敢置信。

但身体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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