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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近,一会远,如此反复。

这过于亲密了,祈成酒身体缓缓紧绷。

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岑谣谣心下一笑。

她声音刻意放软:“公子何至于如此,仅仅是因为我的寒毒,公子便生生剜去自己的肉,让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她借着动包扎的动作再次靠近,身前人的身躯进一步紧绷。

她再次环绕再人胸前打结:“我还有一事想问公子。”

紧绷着的祈成酒看着胸前的脑袋,指尖不可抑制地跳跃着暗红妖力。

从未有人能离他这么近,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克制着心里无数次想将人直接击飞的欲望,声音刻意放缓:“小姐请问。”

岑谣谣正好打了一个完美的结扣,她缓缓抬头,手攀附在祈成酒的手臂上。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就像是她被人完整抱入怀中。

手下的肌肉再次紧绷,她却没有移开,眼眸流转间,仿佛又有水汽生成。

她轻声:“公子,对我那未婚夫怎么看?”

又是带着水汽的眼眸。

这次却不同上次。

具体哪里不同,他却理不清。

他心里下意识涌上烦躁,脑海还在思考她的问题。

“小姐未婚夫一叶障目,从前不曾瞧见小姐真心,如今不曾瞧出小姐真实想法,听信偏心,实为莽夫。”

这话说得中肯。

顾修言是实实在在的莽夫。

可她的重点却不是顾修言,是未婚夫。

她喉头一滚,另一只手轻轻放在祈成酒胸前,细布之上,而细布下的肌肤,血肉和肋骨之下,是跳动的心脏。

心脏好似跳动在她指尖。

她润了喉,声音如同清泉:“那你是如何想的?你觉得我该退婚吗?”

这话问的全然在祈成酒预想之外,他惯常控制着面容上浮现真实的茫然。

他是如何想的?

为何要问他是如何想的?

这是怀疑他吗,好似又不是。

那这是为何?

他愈加理不清,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烦躁,眉头就要控制不住往下压,几分戾气漏出。

他也没有发现,原本跳跃在指尖的暗红妖力不知何时消散了。

他的变化岑谣谣都看在* 眼里。

她嘴角微勾,猛地扯开了两人距离,装作羞涩一般垂下头。

“公子,公子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我。”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 房间再度只剩下祈成酒一人,他神色缓缓褪去,露出他本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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