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19(1 / 2)
一会近,一会远,如此反复。
这过于亲密了,祈成酒身体缓缓紧绷。
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岑谣谣心下一笑。
她声音刻意放软:“公子何至于如此,仅仅是因为我的寒毒,公子便生生剜去自己的肉,让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她借着动包扎的动作再次靠近,身前人的身躯进一步紧绷。
她再次环绕再人胸前打结:“我还有一事想问公子。”
紧绷着的祈成酒看着胸前的脑袋,指尖不可抑制地跳跃着暗红妖力。
从未有人能离他这么近,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克制着心里无数次想将人直接击飞的欲望,声音刻意放缓:“小姐请问。”
岑谣谣正好打了一个完美的结扣,她缓缓抬头,手攀附在祈成酒的手臂上。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就像是她被人完整抱入怀中。
手下的肌肉再次紧绷,她却没有移开,眼眸流转间,仿佛又有水汽生成。
她轻声:“公子,对我那未婚夫怎么看?”
又是带着水汽的眼眸。
这次却不同上次。
具体哪里不同,他却理不清。
他心里下意识涌上烦躁,脑海还在思考她的问题。
“小姐未婚夫一叶障目,从前不曾瞧见小姐真心,如今不曾瞧出小姐真实想法,听信偏心,实为莽夫。”
这话说得中肯。
顾修言是实实在在的莽夫。
可她的重点却不是顾修言,是未婚夫。
她喉头一滚,另一只手轻轻放在祈成酒胸前,细布之上,而细布下的肌肤,血肉和肋骨之下,是跳动的心脏。
心脏好似跳动在她指尖。
她润了喉,声音如同清泉:“那你是如何想的?你觉得我该退婚吗?”
这话问的全然在祈成酒预想之外,他惯常控制着面容上浮现真实的茫然。
他是如何想的?
为何要问他是如何想的?
这是怀疑他吗,好似又不是。
那这是为何?
他愈加理不清,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烦躁,眉头就要控制不住往下压,几分戾气漏出。
他也没有发现,原本跳跃在指尖的暗红妖力不知何时消散了。
他的变化岑谣谣都看在* 眼里。
她嘴角微勾,猛地扯开了两人距离,装作羞涩一般垂下头。
“公子,公子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我。”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 房间再度只剩下祈成酒一人,他神色缓缓褪去,露出他本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