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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说:“好女儿啊,今天终于要娶儿郎了。”
岑谣谣:?
紧接着是女的开始抹泪:“真好啊,娘也终于放心了,二位儿郎进门后,也能好好服侍你。”
岑谣谣:!
什么意思,二位……儿郎?
总不能,也不该,她在花轿中看到的人,是她要“娶的”儿郎吧!
啊?
岑乐盈距离她不远,正听见了这一句,没忍住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
她:……
“多谢父亲,母亲挂怀,”她僵硬着表情,“我有一句话想问,请问二位儿郎是自愿的吗?”
女的摆手:“那自是自愿的,我们可是五大姓氏的秦姓,名门望族,自是他们上赶着嫁。”
五大姓氏。
她下意识思索,五大姓氏这个概念怎么总感觉在哪听过。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人该到场了。”
话音一落,原本坐着的宾客自觉起身,岑乐盈也被拉着退到一旁,岑谣谣这个方向正对着门口,人一散开她正好看得清晰。
只见两花轿被抬进,轿帘掀开,两位穿着喜服的人走了出来。
一个祈成酒,另一个,是顾修言。
岑谣谣: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二人像是被什么控制着,走来的步伐十分僵硬,甚至手都被控制着交叠在身前。
他们分别拿着红绸,朝着她走来。
是的,是她。
她能看见“祈成酒”的眉头紧紧皱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而顾修言。
不必说了,不知道以为他不是来结婚,而是要去杀人。
这边的“父亲”爽朗笑开:“二位儿郎真是好样貌,我们秦家也是有后了,哈哈哈哈。”
她能明显看到顾修言嘴角的抽动。
有点好笑。
就是“祈成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仆从牵着人来到她身侧,一边一个,并把红绸交到她手上,她凑近“祈成酒”。
“这位公子是?”
对方应:“我是程七。”
声音平平,好像没有情绪,她却从里面清晰地听到了气闷。
那边顾修言重重哼了一声:“你带来的不是金丹期的女修吗,我可是看着他被扒了女装换上喜服,虽然摘了面具就变成别人的样子,但肯定是男的。”
被扒衣服。
她视线游移在两人之间:“所以你们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扒了衣服,然后面对对方的裸体被换上了喜服?”
程七,顾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