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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着手指:“十年,不二十年吧。以后你都不能绑着我,我想要什么你都得给我取来,我说东你不能说西,你也不能像刚才一样,突然就要砍自己,这些都不行。”
说完之后她兀自点头:“对,就是这样,而且你还不能瞒着我,以后什么事情都得直接跟我说。”
祈成酒听言握紧了手里树枝。
这算什么惩罚?这分明是他日思夜想也想做到的事。
他倏地抬手将在窗沿上的人抱起,单手抱着人往海的方向去。
岑谣谣惊呼出声:“你,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暗红妖力一闪,林子那方有硕大的珠子被砍下,妖力又带着它们来到二人跟前。
祈成酒将岑谣谣放下,从储物戒中拿出绳子,将竹子做成简易竹筏后推进海里。
“谣谣提了要求,当然是要做监工。”
他再度单手将岑谣谣抱起,一个起落落在竹筏上,脚下竹筏随着海浪动荡了瞬,岑谣谣险些稳不住身形。
她倒吸一口凉气:“不,不用了,我相信你的技术。”
祈成酒已经拿起充当鱼叉的树枝,他不着痕迹扫过岑谣谣身后飘扬了瞬的发带。
他若独自打鱼,应是要超过十步的距离了。
他没有应她的话,只单手稳住人身形,手下动作快狠准,将树杈扎入海中。
竹筏动荡了瞬,岑谣谣惊呼出声,连忙抓住身旁的人,却见某人的树杈铺扑了空。
她笑出声:“怪不得你上次要用妖力,总不会是打了半天没打到一条鱼,最后气急败坏才用上了妖力吧?”
抱着她的人身形僵了僵,仍没有应声,只继续用树枝打鱼。
见人努力了半天也没有打上来一条,岑谣谣笑得愈加大声,她引着灵力稳住自己:“你还是全力打鱼吧,别分神在我身上了。”
她笑着坐在竹筏另一边,撑着脑袋看着还在打鱼的人。
他这些日子好像瘦了些,身形瘦的更挺拔了,因为要打鱼,他衣袖挽起,露出精壮手臂,手臂因为用力时不时爆出青筋。
发丝垂落,浸入海水,他不甚在意,随意将头发往后一甩,水珠被甩在空中,映着日头,闪着晶莹的光。
好像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谁能想到前几日他们还是各奔东西的关系,此后他便过来绑了她。
她歪了脑袋:“祈成酒,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还在打鱼的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