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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一掌打下去,就是真正地跟岑家顾家站在了对立面!届时就算想放过你,也没可能了!”

是岑乐盈,是她在提醒。

可她又何时被岑家放过了?难道只有性命攸关才算迫害,被当做嫁人的工具,被当做弟弟的垫脚石,这些就不算迫害了吗?

她不是真的岑谣谣,这岑家,跟她有什么关系!

岑家主死了又如何?他剥了祈成酒的灵根,杀了养祈成酒的老头,难道不是罪有应得?

祈成酒,又有什么错?

她眸色一厉,当即将灵力按上——

“噗呲。”

跟前的金丹期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而上空的阵法因为这金丹期的突然势弱,透明了瞬,祈成酒抓住破绽,猛地打出妖力,阵法顷刻碎裂。

岑谣谣喘着气,手一扬,清音铃入手,阵法中的人也倏地来到她身侧,带着她一跃而起。

二人停滞在空中* 。

血腥味萦绕在鼻尖,岑谣谣担忧着:“怎么样?”

“我没事。”

她仔细看着他的脸,确认他没有大碍后才松下一口气。

阵法被破,缔结阵法的人或多或少受了伤,加上岑谣谣击溃的,场下已不如来时士气。

大雨仍在倾盆地下,电闪雷鸣,为了节省灵力,岑谣谣没再用灵力护体,大雨打在身上,说不出的冷。

祈成酒抱着她,是唯一的温度来源。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姜白,眼中皆闪过忌惮。

他从头到尾都没出手,可她却知道,姜白才是硬茬,他步入元婴已不知多久,也不像岑家主那般身上有伤,他是完完整整,全盛的元婴期,还可能是元婴中期及以上。

元婴期每一个小阶段都是巨大的距离,只要有他在,无论岑寂顾家折损多少人,他们依然是弱势。

姜白显然也明白这点,他笑得分外自如:“怎的不打了?”

岑谣谣眼眸流转,顿时戒备。

姜白挑眉,他稍一拂袖,弹开衣袖上的雨水后才抬头看着二人模样。

他眼中闪过兴味:“说起来,我们岑大小姐可知晓你身旁的那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头来的奇怪,岑谣谣以为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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