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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岑谣谣自然也没有听到,她只兀自环抱上劲瘦的腰,头也埋进他胸膛,神魂接触,是熟悉的战栗,她没有放开。
“你……”
头顶传来明显愣住的声音,她从他的怀里抬头:“你刚才说的什么?”
祈成酒看着怀里的脑袋,眼眶微红,带着水汽的眼眸里没有一点怨恨,他喉头一滚:“谣谣你……”
岑谣谣倏地垫脚,在近在迟尺的唇瓣上点了下。
她歪着脑袋:“我怎么?”
抱着她的人眸色一暗,当即吻了上来,细细密密的战栗逐渐蔓延,岑谣谣眼眸又是一酸,眼眶更红了,眼角沁出眼泪。
是真的,他是真的。
她生涩回吻,去迎合他一点也不客气的舌|尖,战栗再次蔓延,却不如胸膛处上涌的情绪,像倒翻了的甜渍柠檬,蔓延到哪里,便涩到哪里。
泪水愈加汹涌,吻也变得咸咸涩涩。
祈成酒倏地抽离,他抬手给怀里哭成一团的人擦眼泪:“为什么要哭,这次分明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为什么要哭。”
这话听得岑谣谣云里雾里,直到他倏地将她横抱,抱进屋里,屋里只偌大一张床,而床侧泠泠一双玉环。
他将她安置在床上,将她的手腕套进玉环里,他的声音也沉了下来:“不能跑,困住就跑不掉了,谣谣只能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在我身边。”
他眉眼压着,将玉环倏地往上,连带着她的双手一同往上,扣在头顶,他倾身上来,将她环抱,眼中是化不开的执拗。
这时他声音又陡然掺杂了别的情绪,透着卑微:“谣谣,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卑劣,我想你只属于我,永永远远地只属于我。”
这变化实在突然,岑谣谣一下愣在当下。
她的沉默却像一个导火索,让抱着她的人身体一下紧绷,抱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声音也一下慌乱起来:“不对,不能让谣谣知道,如果谣谣知道我是这样心思,会跑的,她会跑的……”
这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已经变化了好多种情绪,岑谣谣一下反应了过来,他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如果她没有来,他便会环抱空气,一次次重复这样的场景,直到神魂彻底沉浸,再也不得解脱。
要将他拉出来,从他为自己造的牢笼里。
她心思一动,轻轻出声:“可是怎么办,祈成酒,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思,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