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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眸,望着乔成玉的手心,轻轻地替她揉着,没有继续说话,任由一室安静蔓延。

*

胸膛的印记灼热地燃烧着,仿佛要将叶竟思的血肉都融化。冥冥之中,叫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窥探着自己——

他犹如惊弓之鸟似的,自床榻上跳起,半步也不敢耽搁,跑到隔壁的房,连拍数几下门。

李伯被他吵醒,脑袋疼,把门开口,就要骂人:“又怎么了祖宗!”

“我、我……”叶竟思抚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膛,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伯一看他这副模样,隐约能猜出一二,手指点上那块地方,“嘶”了半天。

叶竟思随着他的声音,心脏一跳一跳的,收紧得好像要不能呼吸了。

李伯一边暗暗打量他的神色,看他确实惴惴不安的模样,也不逗人了,手指撤开:“没事,不过就是盯你几天,不会死人的。”

闻言,叶竟思总算松了口气,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汗,他小声嘀咕:“江泊淮到底去哪了!”

李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真不知道:“公子总有自己的事,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寻着人的,你把我拉出来真没多大用处。”

叶竟思也知道,江泊淮神秘叵测的,然而现今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不愿意做人手底下的棋子,就只能找江泊淮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这已经是李伯活着的不知道多少个日头了,大多时候,他还是很高兴见这些小辈的热闹的,然而叶竟思同以往的都不一样,一根筋。

江泊淮不知道,他从来不关注无关紧要的人——除了乔成玉,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可是李伯能感觉到,叶竟思兴许是唯一的生门。

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他,愿意同他找一找江泊淮。

“怎么乔成玉也联系不上啊。”叶竟思叫苦连天,通讯符跟石沉大海似的,他谁也没办法找到,这几天又担心胸膛那个印记,已经好些日子睡不好觉了。

“小公子去找乔姑娘了,你自然找不到。”李伯打了个哈欠,实在熬不住了,挥挥手叫他滚蛋。

叶竟思猫憎狗嫌的一生早已习惯,没理会他赶自己走的动作,持续地贴上去,求人:“要是江泊淮有消息了,务必务必,同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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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成玉的印象里,江泊淮一直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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