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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皎似乎懒得再演下去,隐含几分薄怒道:“你同梁家还真是蠢,你就没想过若是我活不了,你这个驸马又会如何?”

梁三郎没了声息,云皎似乎毫不掩饰眼中轻蔑,“从前那些事情,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我故意让你知晓?”

她原本想着,若是相安无事,她倒是能同他在外人面前演戏,没想到梁家同他竟然这样蠢。

既然如此,便怪不得她了。

“毒酒还是白绫,你自己选。”云皎漠然道。

梁三郎有些不敢置信,“公主,难道往日我们那些情谊也是假的吗?”

“自然不是,不过,我这个人眼中最容不得背叛,毕竟若是只要有一次,便有接下来千百次。”云皎轻笑着道。

没几日,梁家三郎畏罪自裁的消息传遍了长安,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据说前一阵长乐公主遇刺之事,便是这梁家的手笔,圣人一路命人彻查,原来这梁家与平康坊的生意暗中有勾结,谋害公主大抵也是为了隐瞒此事。

至于这位驸马的尸首,也不过用草席草草裹了送回梁家。曾因尚公主而越发势大的梁家一朝跌落,恐怕圣人心中少不得猜忌。

不过这一切与安心养伤的崔子错并无什么关系,其间秋琳琅又来过几次,他对外面的事情倒是一无所知。

在又一次秋琳琅替他诊治过后,“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些,再休养一段时日。”她如此道。

崔子错自然喜上眉梢,因为养伤被勒令不许出去,若是伤愈,他就能自己去见公主了。

不过秋琳琅忍不住同他说起另一桩事情,“你知道驸马的事情吗?”

他有些愣神,他不喜欢梁三郎,可他也知道公主应当是纵容他的,毕竟他也曾听下人们谈论,公主与驸马间琴瑟和鸣。

“他死了。”秋琳琅的语调一点也未曾起伏,崔子错却已睁大了眼,“为何?”明明他一副很受公主宠爱的模样。

秋琳琅耸肩,“谁知道呢,好像是意欲谋害公主,圣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与梁家有牵扯的几家都恨不得立时撇清关系。”

崔子错默然,秋琳琅安抚他,“别想太多。”提起药箱便走了。

秋琳琅走后,离伤愈还有一段时日,崔子错让伺候自己的仆从拿来纸笔,他想起前去曲江那日云皎让他画一幅画。

他想了想,还是提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

画上的美人着翠绿衣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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