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696(1 / 2)
人的行程。
徐温云忽就清醒了,睁开双眼,眸光一片清明,嗓音还带了些沙哑,“不准混说,谁心心念念他了?”
可心中终究还是极其在意他的反应,反驳了通阿燕后,又小心翼翼探问道,“莫非他就没有问起我?一句都没有?”
“没有。
实在是,一句也没有。”
阿燕神情万分抱歉,话语端得是片冷血无情。
徐温云哭丧着脸,伸臂将被面拉高,盖住头,发出了懊丧闷然的声音,
“男人心,海底针呐!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现在就厌弃我了吧?这厌弃得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些,这怎么着,也得到了津门才厌弃吧?”
“夫人,奴婢委实忧愁,您说那陆客卿是不是被你拿捏着拿捏着……现拿捏不住了啊?”
可不就是有这样的苗头么?
徐温云心中高呼三声危险,危机感徒然陡增。
又想男人真真是麻烦,睡觉开心不就好了么?他偏还想管束你,恨不得让你万事都为他马首是瞻,如此才能舒心。
莫非当真要做个提线木偶,才能让陆煜满意么?
其实心中还没有主意,且也还没有想好如何度过眼前难关,但无论如何,未免让阿燕看笑话,狠话是要先放出去的。
徐温云梗着脖子,
“谁说拿捏不住?我拿捏得死死的。你且等着瞧,不出半日,我俩就能和好如初,绝不会耽误今晚的造人大计。”
阿燕照例狗腿道了句,
“夫人好志向。
奴婢可迫不及待等您反转局势,扭转乾坤了。”
这头。
村庄用以商量大事的空旷校场上,镖师们已经在搬挪镖品,清点箱拢了,往往复复来回着,忙碌不已。
除此以外,整顿队纪,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陆煜将将行至校场,就见有好四五个镖头排成横列,被马镖头训话。
其中有几个镖师犯的错误,比较常见,不过是犯懒贪睡等小事,马镖头训了几句话,挥挥手便让他们走了。
独独留下了两个,问题好似比较严重,只见马镖头唬着脸,一脸肃然问到。
“你们两个平日里最是安分守己,怎得昨日会擅自离队? 须知你们两个看护的,是岳州巡抚送给内阁首辅六十大寿的松鹤绵年图,画圣许瑾的真迹,全天下都只有这么一幅,如若在此离队期间,它若有任何闪失,你们担待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