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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哼,现在怎么着,我也比她高出一头了吧?”
祁朝的官眷内妇,自打怀孕那日起,便都能盼着能生个儿子。
旁的不说,唯有儿子,才能参加科考,建功立业。
所以何宁既这么问,徐温云也只得一面逗孩子玩儿,一面顺着她的话敷衍几句,“高,何止高出一头,那必得高出七八九十头。”
眼见得了徐温云肯定,何宁愈发得意,她垂下眼眸,落在徐温云高高隆起的腹部,又追加了句。
“且还是大房一脉的长子呢。
论这点,你肚子里那个,怕是拍马都赶不上了。”
徐温云又冲那婴孩做了个鬼脸,逗得他在襁褓中发出哼唧的笑声。
“要不还得是六弟妹更高一头呢。”
徐温云说完这句,她轻落在塌边的指尖,就被何宁倏忽抓握在手中,她有那么一瞬疑惑,掀起眸子望去……
只见何宁满眼真诚,眸光温热,带着期许与祝愿,郑重其事道。
“三嫂,我愿把这份生子的好运传给你,只盼着你肚子里这个,也是个生龙活虎的小子。
今后他们兄弟二人,撒尿和泥,自小一起长大。”
徐温云浑然没想到,何宁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出来,几息呆楞过后,莞尔一笑,将另只手掌搭了上去,与她互握在一起。
竟宁四十一年。
初夏的某个午后。
趁着郑明存公干去了,徐温云,阿燕,徐温珍三人,正躲在荟芳院的房中,偷摸着打叶子牌。
天气已有些微热,榻上铺了层凉席,可徐温云身后依旧垫着厚厚褥子,斜斜靠在枕上,瞧着惬意无比。
只是她今日牌运有些差,已连续输了好几局,右颊几乎已经挂满了白胡子纸条。
又是一局。
她眯着双眼,搓动着指尖长条形的牌纸,然后又抚了抚浑圆的肚子,念念有词道。
“乖孩子,你在娘胎肚里待了这么久,迟迟没有发动,必是如这手牌一样,憋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喜大招!”
“衰了这么久!
也总该轮到我转运了吧?”
带着期许,细细搓开牌面一瞧。
竟当真否极泰来,摸了副同字同花,难得天胡的绝绝好牌!
徐温云瞪圆了眼睛,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正要坐起身来瞧真切……忽觉身下传来阵温热。
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竟是先顾着牌局,将手中的牌叶摊开来,让妹妹和阿燕都过了过眼。 “瞧见没?我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