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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父皇无事时,会神情落寞,来此小坐上半个时辰,每年中元节也常来亲自祭奠。母亲,父皇待您的这片心,实在是苍天可见。”

李悦和上前,轻摇摇徐温云的臂膀,略略带了些哀求的意味,

“……所以无论旁人如何误解父皇,母亲都切莫要与父皇生分。我知您现已嫁人,只是若是平日里得闲,也入宫陪父皇喝喝茶下下棋,好么?”

永安街。

容国公府,涛竹院。

辰哥儿在院中玩闹一通,又端坐书房中好好练了几篇字,现在乳母的照料下,已然睡着了。

没有孩子的搅闹,院中更安静了。

静得让人发慌。

阿燕心中尤其忐忑不安,站在正房外的廊亭之下,不断扭身探头,往正房中望。

今日主子入宫赴宴,阿燕就担心其中有诈,毕竟谁知皇上又会搅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可惜不能同主子一同赴宴,阿燕便只能枯守在府中,心惊肉跳地等,好不容易等到到夫人安然无恙回了府……

可人是毫发无伤。

魂却像是丢在宫中了。

脸色煞白,脚步漂浮,七魂丢了六魄,连她迎上去说话也懒得搭理,只自顾回房,坐在梳妆台前,摸着多年前那根镶金碎玉钏丝如意钗发呆。

以阿燕服侍多年的经验,知道必是那宫宴上又再生了事端。

在极度好奇心的驱使下,以及对自身安危的极度恐惧……就算没有得到徐温云召唤,阿燕也终究还是小心翼翼踏入了正房中。

她言语嗫嚅,轻声问道,

“如若宫中出了什么变故,夫人还需同奴婢说一声才好,哪怕明日要上断头台,奴婢也好做个心里准备,今夜将脖子洗干净不是?”

自从知晓当今皇上就是辰哥儿生父后,阿燕也是日夜寝食难安,真真是在掰着手指头等死期。

主子并未说话,而是深深舒了口气,而后掀起眼皮望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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