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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难产在榻上躺了一两年,可自从大好之后,每隔十天半个月,都要上相国寺走一趟,焉知不是在与男人幽会?”

徐温云去相国寺这事儿,龙鳞影卫查明,向李秉稹禀告过。

她在相国寺点了四盏长明灯。一盏给生父亡母;一盏给同胞弟妹;一盏给儿子;还有一盏不知为谁而点,且并未留下任何祈福祝祷之言。

眼前,郑明存还在困兽犹斗着。

“……这所有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在其中作祟,微臣包庇纵容甘愿受罚,可整个容国公府都被蒙在鼓里,不知内情,还请皇上开恩,绕过他们!”

其实这番说辞,算得上极其自洽。

且郑明存也不怕皇上去查。当年为此事善后的管家已经老死;那个车夫后头也被处理掉了;只剩下那个狗腿子婢女阿燕,因着徐温云处处袒护,所以一直没能找机会做掉……大可推脱她们是主仆相护。

红颜祸水,蛇蝎心肠。

女子背锅,天经地义。

古往今来都是这样的啊!

他郑明存是有错。

错就错在撞破徐温云当年的相好是皇帝时,念及七年的夫妻情谊,心慈手软,没能下狠心杀了他们母子二人!

但凡当时能冷血无情些,此刻就是死无对证,哪里还能轮得到皇上与他对峙?

楼阁中的空气,仿若被凝固了般,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郑明存下颌角绷紧着,微微呼吸都需要用尽全力。

可李秉稹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诡辩。他垂下凤眼,纤长密集的眼睫扫下一片暗影,眉梢带怒,微微倾低下身,瞳孔中迸射出冷酷且危险的光芒。

“……可知你嘴里的野种,是谁的孩子?她四年前又是和谁缠绵悱恻的么?”

李秉稹眼周骤紧,暗涌着强势霸道的占有欲,“是朕。”

堂堂帝王,竟就这么轻而易举,承认了曾经与臣妇的一段私情?这副敢做敢当,错也是对的极致嚣张气场,压得郑明存喘不过气来,浑身都微微颤栗。

“想来你也早就猜到了是朕。否则那日在宫宴上又岂会追出来,且次日就要请调江南赴任呢?现在还刻意佯装不知,言语极尽冒犯,想要撇清干系。”

“你的戏,实在是好。

好到让朕一度就信了你们的夫妻情深,可演得再真又如何,生死攸关面前,不还是彻底暴露了本性?”

方才为了掩盖秘密逃离京城,不惜与皇帝争锋相对;现在为了苟全性命维护家人,又开始断尾求生极尽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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