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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被逼到了夹缝中生存,已是身心俱疲。

且二人的人性底色确有些不一样。

郑明存就像条隐在暗处的毒蛇, 阴狠狡诈, 丝丝冒着三角舌信, 不知何时犯到他的忌讳,就会忽然张嘴咬你一口。这么多年来在郑家, 徐温云压根就没有敢半刻松懈过。

李秉稹则是只纵横丛林,称王称霸的老虎,倨傲凌厉,杀伐果决,遇上何事从来都不藏着掖着,凶狠地明火执仗着来。

或许是因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在李秉稹面前,面对绝对倾轧的皇权时,哪怕他表现得火气冲天,徐温云好像也没那么那么害怕。

她僵着身子,暗吞了口唾沫,在以求自保的心态下,半真半假吐露着这些年的心路历程。

“其实那日在养心殿与皇上重逢时,您问及臣妇这些年来有没有想过您……

皇上是辰哥儿的生父,且臣妇又只与您有过肌肤之亲,又岂会不想呢?不仅想,我还将陛下当年相赠的那枚玉玦随身携带,且在相国寺给您点了盏无名长夜灯。”

“可臣妇实在不敢承认……

你我之间隔着借种求子的秘密,隔阂深重,如何还能修补得了?臣妇寝食难安,夜夜都辗转反侧,就是担心发生今日此等通家满门灭族的惨事,所以臣妇只能避着您,躲着您。”

听到如此刨心挖肝的剖白,李秉稹面上神情不为所动,拨弄翠玉扳指的指尖,却微微停顿。

他剑眉轻挑,寒凉的眸光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薄唇勾出个讽刺的弧度。

“……哦,现又是在上演出旧情难忘的戏码?装,继续装,朕又不是没见过你扮一往情深时候的嘴脸。”

。。

徐温云面上显露出丝尴尬的腆然,而后迅速恢复如常。也不知是方才哪句话奏了效,她微妙察觉到,皇上的怒气好似消散了些。

她心脏砰砰直跳,喉咙有些发紧,抱着平安险中求为的念头,干脆大着胆子,提起裙摆起身。

而后施施然上前,扭出个凹凸有致,极其妖娆的弧度,再次跪到他身前来,伸出葱白细嫩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鞋靴上熟悉无比的祥云花纹。

一狠心,一咬牙。

做出副妖娆勾缠的模样,挑着丹眼似银月弯钩,秋水眸光涟漪盈盈,似娇又似怯,夹出个令人骨酥心痒的嗓调来。

“……皇上岂会以为我全然无心?事实是但凡与皇上此等英雄男儿有过情,又哪里再看得上其他男人?其实如今真心大白了也好,臣妇终于不用日夜担惊受怕,能与皇上袒露心迹。

皇上只要放过容国公府其余诸人,臣妇任您如何处置都使得。”

徐温云扭了扭蛇腰,白皙细嫩的纤长指尖,顺着那双鞋履缓缓向上,顺着着他的缎面袍角,划过他的小腿,再往上……

“如若皇上还要臣妇,臣妇就随皇上入宫;如若皇上想将臣妇杀之而后快,臣妇此生也无怨无悔,能与皇上相* 爱一场,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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