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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便先行离开了房间。
茵陈看牧平也有话要跟薛容玦说,便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姑娘怎不拆穿她?”
薛容玦看着客栈中的人来人往,无所谓地笑了笑:“人皆有苦衷,她不愿说,我何必多问呢。”
她说着带着茵陈回了自己的房间。
茵陈看薛容玦站在窗前看着那条河,大着胆子说:“姑娘,那位钟姑娘的话都是假的。”
“是吗?”薛容玦转身笑着看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怎么说?”
茵陈似是受到了鼓舞,大着胆子说:“钟姑娘说自己是猎户女,奴婢昨日为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猎户女的健壮,手上也没有常年使弓的痕迹。
“而且她说是从高处坠入河中,但身上也没有从高处坠入河中的青紫。”
薛容玦满意地看着她:“茵陈姐姐观察真是细致呢,姐姐应对此处很熟悉吧,可否为我讲讲这条河流从何处来,通往何处?”
茵陈常年和弟弟飞廉在此周边采取草药,对这里十分熟悉,为她一一介绍。
原来这条河名唤灵秀河,从连青郡流入明郡,顺着此处易县流经平谷县、流向安乐县最终汇入方海。
“原来是这样,”薛容玦复又转身看向那灵秀河,因多日的雨水此刻正汹涌地奔流着,“无妨,她撒如此拙劣的谎言必有所求,我们等着瞧便是。”
飒飒秋雨(三)
风轻云淡,天朗气清。
窗外的枫树有百岁之龄,高大茂盛,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树上的蝉鸣也不似往日激昂慷慨,更似那乐府初学乐器的孩童们所奏乐曲一般有气无力的。
薛容玦和月红伴着这大自然的曲调一边闲聊一边收拾着包裹,突然传来了“嗒嗒嗒”的敲门声。
月红放下手中杂物前去开门,原来是竹绿和一位她未曾见过的小伙子。
月红将二人引入房中,又掩上了门接过薛容玦手中的杂物站在她身后。
竹绿向薛容玦抱拳道:“姑娘放心,一切很顺利,奴婢将张小公子带来了。”
薛容玦点了点头,视线转向这位张飞廉。
竹绿在女子中本就高挑,这位少年要比竹绿高上许多,面容郎俊中又透着青涩。
“我瞧着你倒不像十六岁,像是十七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