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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薛容玦一直直楞楞地瞧着她,笑着对她说:“孤本意想让母后直接宣阿玦入宫,母后却说不必如此小心,直接宣舅父便可。孤便与母后打了个赌,看来孤赢了。”
薛皇后笑着摇了摇头,她即便是人到中年仍然清姿仍在,母子二人十分相像:“其实此刻倒也不必如此风声鹤唳,本宫想见自己兄长还能被人指摘了去。”
薛容玦和太子相视一笑,对薛皇后道:“姑母,此刻还是谨慎为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架不住三人成虎。”
薛皇后摆了摆手,又向前探了探身子道:“罢了罢了,阿玦且将上午发生之事细细说来。”
薛容玦为二人仔细讲述了发生之事,二人听完都陷入了沉思,还是太子开口道:“谋杀盛清季吗?若是真的,为何此时才说?”
薛皇后摇了摇头,一双明眸陷入了回忆:“我见过那孩子,那孩子自小便身子柔弱,一阵冷风吹来他便能着了风寒,一场风寒能要了他半条命。
“田云冉那时把他看的比眼珠子还小心,听闻那孩子当时是生了一场病,没熬过去便没了。”
薛容玦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姑母,可知生的是什么病?”
薛皇后皱着眉细细思索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戚然,可能是又想起了盛汀宛:“我记得那孩子先天不足,似乎有哮喘。他离世后我远远儿地瞧见过一眼,小脸都是紫色的。”
“不对,”薛容玦清冷的声音把薛皇后从悲伤中拉了出来,太子和薛皇后齐齐看向她,“姑母,表兄细想,若说田皇后将这个孩子视弱珍宝,那他的一应物件都最好的,吃的、用的必定是得了太医细细嘱咐,不可能让他哮喘之症如此发作。”
“若是我未曾记错,春日里才是哮喘频发之时,他是卒于秋日,按理说仔细些看顾不会发病的。”
薛皇后沉默半响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她忽地双眸一闪补充道:“阿玦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田云冉自有了这个孩子之后可以说是一步不离,各种宫宴能推则推,看顾得十分紧。”
“若照母后所说,也许清季之死真有隐情,”太子闻言也若有所思,却又无所谓地笑了笑,“此事不知是何人所为,反正也与我们无关,看戏便好。”
“当初田云冉因着孩子的离世悲痛欲绝,不过两月之后便随他去了。后来,陛下才寻准时机端了田家。”
薛皇后笑着看向太子:“景明,你说陛下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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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平也刚刚回到家,脑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