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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女儿脸上绽放出慈祥的笑容:“阿玦这么晚怎么来了?”
薛容玦笑着坐在书桌的另一侧:“若是不来怎知阿爹这么晚还在看兵书。灯光昏暗,对眼睛不好。”
薛勖霖笑了笑:“多年习惯已无法更改,阿玦可不要学阿爹。”
薛容玦从包内拿出另一枚平安符递给薛勖霖,他接过后问道:“阿玦这是担心阿爹?”
薛容玦明知史书的结果,可是想到未曾出现在此次战役的出连雍心中却是无法言说的不安与焦虑。
可这些她都不能对薛勖霖讲,只强笑道:“战场上刀剑无眼,阿爹戴着它阿玦也放心些。”
“好,”薛勖霖笑着将平安符放入怀中,“明日就让你母亲将它封在甲胄胸口处,这样阿玦可放心?”
薛容玦却敛了笑意,肃容问道:“阿爹可曾听闻过出连雍?”
薛勖霖闻言也敛了笑意:“此人不简单。”
薛容玦心中更是不安,身子微微前倾急忙问道:“阿爹何出此言?”
“想来当年之事,你应知道只一些,”薛勖霖看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的漩涡,“当年恰逢北蛮旧王驾崩,五王子在一众王子中成为北蛮新王,他名唤出连膺。当年的出连雍年岁尚小且势力不足只能依附于出连膺。
“出连膺的母亲虽为旧王大妃,可其母族已然日渐衰落,出连雍的母亲乃是出连膺母亲的侍女。”
“侍女?”薛容玦容玦奇怪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吗?
薛勖霖点点头:“北蛮与我朝嫡庶制度大有不同,所采乃是从母制度,贱妾所生子女仍未贱籍。”
薛容玦道:“我曾在书中看到过,说是因为当年某位王子险些谋反成功,后来才制定此制度。”
“不止这么简单,”薛勖霖摇了摇头,“阿玦未曾去过北境,不知那里是如何苦寒。地广人稀,北蛮贵族为了掌控资源控制贵族人数才有此制度。”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