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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陈看了一眼桓帝又急忙收回目光垂首看向薛皇后的裙摆道:“娘娘多年前可曾吐血昏厥,后不久又受过重伤,似乎有些余毒未清。”

“是。”

“娘娘这些年是否睡眠极浅,一点响动便会醒来直到天光?”

“是。”

“娘娘是否近日会心悸?”

“……是。”

薛容玦见过的桓帝通常都是十分冷静严肃,即便是笑也是上位者充满威严地笑,除此之外他未曾见过桓帝流露过其他的情绪,就像一个合格的帝王所应展现出来的样子。

可是此刻,她看到桓帝震惊地看向薛皇后想说些什么,可薛皇后却避开了他的眼神,桓帝垂下了眼眸敛去了所有情绪。

“该如何医治?”

茵陈沉默一瞬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民女可以配置些安神香和静神香供娘娘服用,但始终都是治标不治本。娘娘若心思开阔,将心中郁结之气一扫而光才能真正康健。”

桓帝和薛皇后二人坐在上首都十分沉默,半晌后桓帝道:“太医院的药材随你取用,想要什么赏赐也随你开口。只一样,若是皇后未能好转,你知道后果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茵陈赶忙跪地俯身:“陛下放心,民女必定尽心竭力。”

桓帝疲惫地摆摆手:“都下去吧,孤与皇后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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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玦带着茵陈刚走出椒房殿便见到牧平也一身绛红官服双手背后站在槐花树下,她笑着上前:“你怎么在这?”

牧平也向茵陈颔首示意,又笑着对薛容玦道:“方才与陛下在书房议事,得知你在皇后娘娘处便来这里等你了。”

三人出宫后在马车上,薛容玦才向茵陈问道:“若是姑母一直心思郁结,会如何呢?”

茵陈叹了口气:“皇后娘娘这些年身体不适大多是来自体内的余毒未清,不过就刚才脉象来看,经多年调理,毒素已然所剩无几,最重要的还是娘娘的心病。

“心病初初不过是心悸发闷,夜间难眠,可若长久下去人一旦被耗空,就……”

薛容玦道:“原是如此……”

说话间已经到了茵陈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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