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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日蝉鸣阵阵,有时虽觉聒噪可是此刻却奇迹般地抚平了她心头的烦闷。
她带着如筠离开包厢,正思考着是否要去买些甜点,她刚迈步出金澜阁便看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人。
——钟瑶期。
她姿态慵懒地依靠着房柱,看到薛容玦冲她笑了一笑,不再是从前假扮娇柔的笑容,而是慵懒中又带着些笃定的笑容。
“好久不见,郡主可有时间一叙?”
莺啼有泪(九)
白日的抚星楼十分清幽安静, 少女们偶尔练习丝竹管弦的乐声穿过房间飘入薛容玦的耳中。
她打量着这间客房,窗子敞开着,阳光和夏日绿意都挤进了房间。桌上只放着一个白色花瓶, 其中放着一朵栀子,散发着淡淡幽香。
她看着钟瑶期为她倒了杯茶却未接,只道:“这里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钟瑶期倒也不甚在意,只将茶杯放在她面前道:“你知晓我出身江南红苑坊, 京都怎么可能没有红苑坊的一席之地。”
“原来如此,”薛容玦点了点头,“听闻抚星楼这几月里在京都名声大噪,不少世家公子趋之若鹜。”
钟瑶期笑着摆了摆手:“不过是些附庸风雅之人, 世间女子艰难,红苑坊不过给无处可去的女子一个去处。来此可以可学些技艺, 无论是茶道还是音律终究是个技艺,将来也能傍身, 以免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
薛容玦猛然想到那些王朝末年流离失所的女孩子们,不禁对她心生敬意, 拿起桌上茶杯敬道:“以茶代酒,我替天下女子敬姑娘一杯。”
说完便一口喝完了茶水, 钟瑶期这才露出了一阵笑意浮上眼眸真诚的笑容:“这我可当不起, 若有机会你留着敬范姨吧。”
钟瑶期疑惑道:“范姨?”
钟瑶期招手让婢女拿了两个盒子上来,道:“牧平也还真是个闷葫芦,范姨才是创建红苑坊之人。今日约见郡主也是受范姨所托。
“范姨与牧平也的母亲是闺中密友, 她一直将牧平也做子侄看待。只是, 她曾发誓此生永不离明郡, 所以托我将新婚贺礼赠予你。”
薛容玦看着两个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