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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隐情?”
太子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
薛琮却又疑道:“陛下登基将近三十余年,竟还担心这样一份遗诏吗?”
太子想了想道:“这份遗诏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姑祖母在军中的势力让陛下担心,不知二人达成了怎样的交易。”
薛琮想了想道:“其实陛下不必担心,外祖母早已无心军事。”
太子看了一眼那高台空位,意味不明道:“君心难测。”
薛琮沉默不语,太子又道:“阿琮,舅父离世对我们影响太大了,如今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殿下想让我怎么做?”
太子却笑道:“你什么都不用做,陛下心中对你有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听闻你想继续驻守碧泽,你放心去。京都和舅母那边都有孤在。”
薛琮看向太子,心中五味杂陈,自从父亲离世他忽然惊觉很多事情并非他想得那么简单,母亲和妹妹如今也成为了太子控制他的人质。
“好。”
二人又一起喝了会酒,薛琮的余光瞥到了文熙跃身后的文符,他眸色一黯对太子道:“殿下可知姜丞相之死是何人所为?”
太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沉默阴郁的文符,道:“是崔家和文家。”
薛琮捏紧了手中的酒杯,恨道:“那琼芳的死想来也不是意外了。”
薛琮放下酒杯,向太子郑重行了一礼:“我有一事求你。”
太子急忙拦住他:“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大礼,直说便是。”
薛琮看向文符:“将来把他交给我处置。”
太子笑了笑,淡淡道:“借你吉言,若真有那一日,我把整个文家交给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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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玦在马车上时意识有一些复苏,却十分闹人,牧平也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箍在怀里。
薛容玦只觉得眼前一切都仿佛漂浮在虚幻之中的幻影,可是眼前似乎有一颗红润的樱桃,她毫不犹豫含了进去。
牧平也原本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中满是对她撒酒疯的无奈,却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爱意。
她平日里不爱上妆,犹如出水芙蓉般淡雅。今日为了宫宴上了比较复杂的妆,再加上她近日似乎又长开了不少,趁得她整个人如桃花般怡人。只是她此刻醉了酒,面上浮上酡红,更显得娇艳欲滴。@无限好文,尽* 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