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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手, 冰凉又瘦弱,“宫中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倒是姑母要好好养身子。若是父亲在天有灵,看到姑母如今的模样定会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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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皇后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那笑容有些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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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狭长幽深,间隔有序的宫灯无法点亮这黑暗又无尽的宫道。

宫墙原本就是灰黑色, 倒是完美地融入了这暗夜之中。寒风凛冽呼啸, 过两日许是要下一场大雪,这寒风如同刀子般割着人的脸颊,脸颊硬生生地疼。

宫灯那盈盈橙光在风中飘摇若有若无、如梦如幻。

如筠和月红努力地挡在薛容玦身前, 三人仿佛逆风在攀登, 突然如筠像荒原中护崽的母狼将薛容玦挡在身后, 双眸紧盯着前方一片漆黑怒声道:“谁在那里?”

前方之人缓步走出黑暗,在闪烁的宫灯下薛容玦看清了来人——

是牧平也。

如筠看了看薛容玦, 她朝如筠点点头,如筠带着月红走开几步在前方等着她。

牧平也的双眸在黑暗中显得越发明亮,薛容玦抢在他开口前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牧平也上前一步将薛容玦揽在怀中,她的挣扎不过是隔靴搔痒。

“风大,小心着凉了。”

薛容玦:“账本是你拿走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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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玦和薛琮两人这一日打算整理一下薛勖霖留下的书房。

推开书房入目所及便是窗边那一排绿植。

父亲的书房向来不让别人踏足,当他出征之时便由母亲替他照顾书房内的绿植,只是那些文竹早已疏于照顾变得枯黄。

窗前书桌旁的博山炉中还有未曾清理香灰,想来是母亲在书房内点燃的安神香,母亲离开前曾一人在书房坐了很久很久。

博山炉旁的书桌上覆满了一层灰尘,桌角的蜡烛燃到还剩一半,烛泪攀在蜡烛身侧,像是一滴欲坠未坠的泪滴;毛笔整整齐齐地挂在笔架之上,砚台里未用完的残墨已然干涸,这一切都昭示着流逝的时间。

唯有桌上的兵书还敞开着,仿佛随时会有人回来拿起它继续翻阅。

薛琮拿起这本兵书,面有怀念道:“这是阿爹为我讲解的第一本兵书。”

他翻阅着书,忽然笑了起来,指着某处予薛容玦瞧:“阿玦瞧,这是我那时听不懂偷偷画的阿爹。

“那时阿爹还因我不认真听打了我一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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