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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 田沄霁已经行动起来了。
盛云季在一旁倒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情真意切地阐述着自己对陛下的情感。
“……儿臣才与父皇共处不过短短半年,怎么就天人永隔了!”
薛容玦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模样不禁撇了撇嘴。
柳凭风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
薛容玦瞥了他一眼:“柳大人如今可是他眼前的大忙人,怎么有功夫来这角落偷闲。”
柳凭风没有在意她口中的嘲讽, 只是摆摆手让看管她的宫女先离开, 蹲在她身边, 抬手拂去了她的碎发:“听闻你要和离了?牧平也根本无法护你周全。
“我当初想要求娶你是真心的,我自小便心悦你, 你可愿给我个机会?”
薛容玦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柳凭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沉溺在回忆里:“我幼时在柳家过得很不好,郡主捉迷藏却与在下误打误撞在废弃水缸中藏了好久。
“后来你我从水缸爬出狼狈不堪,却又放声大笑了好久。我很久未曾那么快乐了。”
薛容玦想到文繁荫的话:“可是大家都对你很好啊,繁荫一直心悦你,你知道的对不对?”
“她不过是觉得我心悦你,她要胜过你,所以才觉得自己心悦于我。她那么骄傲的人,她只爱她自己。”
柳凭风看出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投靠盛云季吗?因为我与他算来也算表兄弟。我的祖母与他外祖父是姐弟。”
这倒是薛容玦不曾知晓的隐秘。
“我本来很看好太子殿下,可惜,他性情太仁和,随着你父亲的离去,他越来越没有能力在朝中站稳。”
薛容玦瞥了他一眼:“难道盛云季就有能力了?”
柳凭风遥遥看了一眼正在做戏的盛云季:“他身后有秦泊苍就够了。”
薛容玦沉默不语,秦泊苍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此时倒是有人恰时出声打断了柳凭风未出口的话:“……只是,太子殿下虽被圈禁却并未被废,怎么到现在都不见太子殿下人影?”
盛云季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的泪* 水:“此事还未来得及与诸位讲,太子私自逃出东宫,陛下大怒下旨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只是诏书还未写完便……”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是啊,太子并未被废却又不见人影……”
“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这时裴顾行强忍着